第五十六章魔刀薩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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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軒這一劍如靈蛇出,快捷無比,看似輕忽飄渺卻是力道十足,劍光閃過出,只見寒星點點,劍氣迫得那人毫無招架餘地。劍聲蕭蕭,風聲瑟瑟,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傳來,只見幾道金光從她的袖籠裡閃過來,原來是兩隻小金鏢,比一般的飛鏢都要小上很多,雖然做成飛鏢的樣子,卻比金針大不了多少。
接著她的袖籠出更多的金鏢,這些金鏢被天機劍擋回去又飛了過來,司空軒這才看清這些金鏢的後面都繫著一
細若遊絲的細線,不仔細看
本無法發現。
司空軒一連揮出三十幾劍,竟將那幾十枚金鏢全部纏在了劍身上,他以為只要輕輕一拉便可以將這些細線全部隔斷,天機劍是削鐵如泥的寶劍,削斷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線自然也不在話下。司空軒並未如願以償地將這些細線削斷,他這才想起來這並不是普通的細線,而是傳說中可以斷金碎玉的冰蠶絲。
就在這時,她將手中所有的細線都放了出來,藉著司空軒方才的劍力,這些金鏢全部向了他,司空軒急忙伸出左手一一抓住了這些金鏢,又投向了她,這次金鏢飛得更快,力道更足。
她連連在地上了翻了五六個筋斗,這才將所有的金鏢躲過去。她剛立定,只見兩道銀光又閃過來,她還沒來得及看得清,便刺入了她的肩胛骨,原來是司空軒放出的飛鏢。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他不但接住了所有的金鏢,又把這金鏢全部打了回去,還趁機取出自己的暗器向了對方。普天之下有這樣快的身手的人屈指可數。
“司空軒算你狠!可你用手抓了我的金鏢,看你如何逃過這一劫!”她恨道。飛鏢已經入了骨子裡,肩頭傳來刺心的痛。
“嗬,口氣不小!”司空軒手上戴的是一副冰蠶絲手套,冰蠶絲本是劇毒無比,遇血即溶,但是經過熬製的絲不但沒毒而且堅韌無比,是製作防身工具的上上佳品,有了這冰蠶絲手套,雙手便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來人這才看清司空軒的手上戴著一層透明的東西,邊緣處微微閃亮,驚道:“冰蠶絲手套!”
“算你還有些見識。”司空軒的攻勢更加凌厲起來。
司空軒向前一步,眼見就要揭掉她的面紗,忽然到背後冷意森然,像是有硬物
向自己的風府**,急忙轉身,果然有一黑
彈丸狀物體穿過來,便用天機劍擋去;一股勁力以排山倒海之勢湧過來,司空軒只覺體內真氣疾速
盪開來,向丹田之處湧去,天機劍在他手中震盪不停,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鳴聲。
司空軒未來得及的看清對方模樣,便見他挾著方才那人快速離去,一眨眼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司空軒忽覺口處有些微微的痛
,稍稍做了一下調息,丹田之處的痛
加深,他知道自己受了內傷。好強的內力,以司空軒的身手竟被他掌心的勁氣所傷。
司空軒還未從方才的打鬥中回過神來,一陣勁風又襲來,練武之人的直覺告訴他,這是重兵器快速移動時所產生的氣摩擦聲,他不由得警覺起來,只見一件東西在半空中橫著盤旋飛過來,速度快得讓人無法看清,司空軒毫不遲疑地用天機劍對準物件的正中間擊了回去,那物體被這一擊便亂了方向,速度也慢下來,眼見它就就要落到地上,忽然一人躍到了司空軒的面前,穩穩接住了那個東西。司空軒這才看清那是把刀,一把奇特刀。
司空軒驚歎此人輕功不在他之下,內力也未必在他之下,因為橫在司空軒前面的樹林又十餘丈見方,樹也數丈之高,他卻在刀落地之前從樹林的後面躍了過來,不但穩穩站在了司空軒的面前,還穩穩接住了那把刀。此刻他正悠閒地半倚在一塊大石之上,正把玩著他的刀。
他的衣服顏很是豔麗幾乎可以用
彩斑斕來形容,但式樣做工都不是中原風格,如今他的衣服只有一個顏
——黑
;腳上的鞋卻讓他
出了腳趾,甚至那不能算是鞋,只是用獸皮簡單地紮在腳上罷了。
“你是司空軒?”他用生硬的漢話問道。
這下司空軒更加確定他不是中原人。
“正是我。你又是誰?”司空軒沒辦法對著一個番外之人講究中原的禮儀或者客套,那是一種沒必要的費。
“魔刀薩木。”他回答的很簡短。
“哦,那你找我又是何事?”
“打敗你。”
“好。那就來吧。”要殺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司空軒深知很多時候解釋和疑問都是多餘的。有時候殺人和被殺一樣身不由己,所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行走於江湖,註定很多東西不是你說了算,包括你的生命。
“我希望與你公平競爭,贏得我的師妹。”司空軒顯然沒有想到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一個女人,遂問道:“你師妹是誰?”
“柳無豔。她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哈瑪雅。”司空軒點點頭表示認同,雖然他不知哈瑪雅有什麼意義,但的確比柳無豔好聽。
司空軒看著薩木,他黑瘦,卻很高很壯實,鼻子高高大大的,五官如刀刻,眼睛深陷而且是淡藍的,頭髮有些凌亂,紮了個長長的馬尾在身後,很有一股男子氣勢,加上方才司空軒見識了他的武功,不由得對他生出一絲敬意。
“你有劍我刀,你是中原的神劍,我是西域的魔刀,這場決鬥是公平的,出招吧。誰贏了誰就能娶師妹哈瑪雅為。”說完便亮出了刀,蓄勢待發。
只見他的刀形狀不同於其他的刀,刀把在中間,兩頭都有刀刃,向不同方向翻轉著,像是兩把小刀相對著放在一起,總長不過兩尺。刀背寬厚烏黑,刀刃輕薄雪亮,好刀,司空軒不由得心裡讚道。
為女人決鬥那是男人的本,贏得美人歸那是男人的光榮,只是並不是任何任何男人都願意決鬥;不是任何時候男人都願意決鬥;也不是為任何女人都願意決鬥。
但是司空軒不得不進行這場決鬥,因為好鬥更是男人的本,刀在手裡無法收回,劍在手中也不能不出。
這是一場彩的打鬥,
烈、持久、兇險。
二人從地上打到空中又從空中打到地上,只見打鬥處,劍氣、刀氣將周圍的樹木擊倒過半,電石火花,刀光劍影,寒星無數,刀聲劍聲不絕於耳,漸漸司空軒佔了上風,薩木越發顯得力不從心,刀法慢了下來,勁道也小了下來,眼見就要敗下陣來,司空軒使出一陣快劍,擊得薩木一陣陣後退,直直將他從半空中迫了下來,他半蹲於地上,眼底騰出一片殺氣,那樣子蓄勢待發。
有時候,失敗也能起一個人頑強不屈的鬥志。
司空軒以為他要打殺下去,看那樣子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天機劍,隨時準備戰。
薩木突然站起來,司空軒以為他要攻擊,哪知卻聽他道:“我輸了。我們苗人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棄的,我還會再找你的!你的劍法的確很妙。我很佩服。”說罷,拿著他的刀蕭然離去。
“女人果真禍水,若是沒有女人男人不知少了多少打鬥。”司空軒搖頭嘆道,他又笑了“若是沒有女人,男人除了打鬥還有其他樂趣嗎?哈哈”這一丈他打得很吃力很痛快,但是對男人而言,能痛痛快快地打一架那是一種幸福,能痛痛快快地醉一場那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