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神算陸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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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吃飯啊?”

“他們會給送吃的。喏,你看見那尊大佛了吧?他們每個三天就會送一些饅頭下來,大佛的頂頭有個門,饅頭從那裡投下來後,會被彈得到處都是,彈到這門邊我就可以撿著吃了。”

“說到吃,我沒吃早飯,真是餓了,你這裡有存糧嗎?”

“你可真是大小姐啊,也笨得可以,居然還指望在這裡找存糧。不過算你幸運,我這裡還真有存糧,給你。”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扔給月南風。月南風接過來,左瞧瞧又看看就是沒看出這是什麼東西,很硬很黑,甚至有股怪味。

“饅頭。”

“饅頭?我還以為是暗器呢。我不吃,還你。”那人聽她這麼一說,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這麼有意思,又很漂亮,放心,有我陸鍾其在,肯定會救你出去的。”原來他叫陸鍾其。

月南風覺得他這顯然是信口開河,這鬼地方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又烏黑一片,他自己被關在牢裡不說,身上還是盡是陳鐵鎖鏈,想從這裡逃出去不是比登天還能嗎?

“不過,你要先付點代價。”

“我為什麼要付出代價,第一、你能否救我出去有待考證,你也是自身難保吧?第二、我可沒求你救我出去,你若真能救我出去,我也不過配合你演出一場英雄救美的佳話;第三、你還在鐵門裡,這是為你**的牢籠吧,你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呢。”話音剛落,只見陸鍾其退掉了綁在身上的所有鐵鏈,毫不費力地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月南風懷疑自己的眼睛壞了。

火摺子忽然滅了。

月南風叫了一聲,原來她已被那個人拉進了懷裡,嘴被人吻住了,而且還有一個異物在她嘴裡探取攪動。

她又驚又氣又覺得噁心,拼命地又踢又捶,卻被緊緊鉗住絲毫不能動。

火摺子又亮了。

月南風一巴掌打在那張疤痕遍佈的黑臉上,陸鍾其幾發作,一見月南風像是仇敵一樣對他怒目圓睜,情緒又緩和下來,道:“出去收拾你。真是不知好歹,能被我陸鍾其看上那是你的榮幸。”

“哼!誰要是被你這種醜八怪看上,噁心得胃痛啊!我才不要和你這種魔出去!我寧可死在這裡。”

“好吧,你喜歡死在這裡我也不勉強。這裡有很多蟲子啊蛇啊,還有很多屈死的孤魂野鬼,專門喜歡吃你這種小姑娘。”他以為月南風會嚇得大喊大叫,然後求他帶她出去,哪知月南風卻不為所動。

“脾氣壞的女人夠討厭。我沒時間和你鬥氣。”說完陸鍾其便將月南風橫身抱起,扛在肩上,又進了那扇鐵門。

他見月南風又喊又叫,而且越來越大聲,又不安分地踢來打去,不得已點了她的**道,道:“你就老實點,小爺我現在帶你出去。你真是又討厭又麻煩。白費了那副好皮囊!”他來到剛才他趴著的地方,揭開上面的一層茅草,出一個幽黑的來,大小僅容一人通過。

陸鍾其放下月南風自己先從那個裡跳了下去,對月南風道:“你看這個只能由一人通過,你不想死就自己跟過來。”說完伸手解了她的**道。

陸鍾其見月南風仍是站著不動,叫道:“死丫頭,快點下來,馬上漲了到時不是被悶死就是被淹死!”他一把把她拉下了

“你用一隻手拉著我的腳,這樣省點力氣。”陸鍾其道。

原來這密道是鑿在山岩中的,寬之容得下一人,高不過半米,人在裡面只能匍匐前行。

因為密道處於深山中,道口狹小,裡面空氣稀薄,加上下面凹凸不平,碎石橫陳,二人爬起來十分吃力,全身上下多處被擦傷劃傷,兩隻手更是血模糊,實在爬累了就轉個身仰面躺著休息一會。

陸鍾其在前面爬著,卻聽不到身後有任何聲音,喊了幾聲也美人回答,他又倒退著爬回來,月南風果真在身後很遠處,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覺得自己再也沒力氣怕下去了,道:“你先走吧,我爬不動了,你不要管我了。”

“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到了啊。”

“我堅持不了了,你先活命去吧,不用管我了。”月南風虛弱道。

“你聽,已經能聽見水聲了,馬上就能到了。”月南風道:“我也馬上就死了,我不要你管,你快走吧。”陸鍾其沒有辦法轉頭,他沿著密道的側上方後退了過去,接著爬到了密道的頂部,然後落在月南風的身後,拉著她的腳後跟把她拖到了自己面前,又撕了一段布條將她綁在背上。

“你放我下來吧,這樣我們都會死的。”

“你閉嘴,不要煩我,就不會死了。”不知爬了多久,陸鍾其覺到一陣微弱的風吹過來,喜道:“傻女人,快醒醒,我們已經爬到出口了。”月南風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陸鍾其在她**上輕輕拍了一下還是沒有聲音。

他不顧手掌、膝蓋的疼痛爬得更快了。

等他們爬出密道的時候,外面天已暗,還飄著雪花。月南風此刻已經昏不醒,而她的身體像冰塊一樣冰冷甚至僵硬。

陸鍾其發現她的脈息將斷未斷,經脈散亂,還有一股積鬱已久的寒氣在她體內擴散。

“女人真是麻煩。”可是男人總是會自找麻煩,這是男人的本

陸鍾其給月南風服了一顆萬能保心丸,又給她輸了一段真氣,總算使她漸漸有了呼,脈象也漸漸穩定。

他找了一個可以暫時避風的小山,又在裡找了些枯枝落葉準備生一堆火,可是找了半天竟是找不到火摺子,想那火摺子定是在爬密道的時候被丟了。

這是陸鍾其雙手合十,輕輕摩挲起來,對著掌心吹著氣,竟將那堆枯枝給點燃了。

月南風驚道:“好強的內力。原來你武功這麼高。”陸鍾其沒理會她的話,兀自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怪症在身,為何你的經脈如此散亂?”

“我有奇寒絕脈。”月南風淡淡道。

“你以前不在江湖上走動吧?”

“是啊,無名小卒一個。呵呵”月南風笑道。

“難怪,你居然都不認識我,實在是小卒一個。”陸鍾其苦笑了。

“你很有名?”月南風有些不服氣。

“神算子陸鍾其,不是很有名是非常有名,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人。”

“原來你就是神算子,”月南風沉思道:“可是我確實沒聽說過。”陸鍾其敲了一下月南風的腦袋,笑道:“你這笨女人倒有幾分傻福。我本來已經沿著密道逃出來了,因為丟了一樣東西才又爬回去的,誰知竟遇見了你。要不是遇見我你怎麼死得都不知道,多數是被自己給嚇死的。哈哈”月南風不甘示弱地踢了他一腳道:“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死的,不是笑死的就是醜死的。”她這輩子沒見過比陸鍾其面目更為醜陋之人。

“哈哈,說你笨,你倒有幾分伶牙俐齒啊。你這又是毒又是傷又是絕症,只好請我老婆給你醫治了。”

“你這樣的人還有老婆?”月南風不相信地打量著陸鍾其,她實在想不明白天下怎麼會有女子願意嫁與此人為

“何止有老婆,簡直是妾成群,哈哈。”

“都是你強取豪奪的吧?她們不是願意的吧?”

“哈哈,你雖然很笨倒也算有趣。”陸鍾其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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