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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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本來按照雪琳所說的,張海坤時讓黎欣欣把那個資料袋給二樓的趙老師,而自己,則是要幫張海坤帶東西去校醫室。結果就在教師樓下,黎欣欣一次意外的崴腳,卻讓這件事情陰差陽錯的走向了另外一個結局。
「因為天已晚,所以教師樓早已經沒有人了,只有昏黃燈光下幾乎看不清的一條走廊。而就在這時…我突然又遇到了那天同樣的事情,而且,比起上次那兩個小
氓的襲擊,要來得更加的突然。」雪琳的文字很簡單,但她卻
待的很清楚。這個美貌的少女,又遇到了陌生人的凌辱。
「如果…如果不是後來從這個用黑布包著臉的陌生人嘴裡聽到的聲音,如果不是我從他身上聞到的那種特別的味道,還有慌亂掙扎中看到的他腿上的那一道傷疤。我恐怕到現在還以為是上次那兩個小混混在作怪。但偏偏這一切,就是丁伯做的,為什麼是他,他明明是當時就過我的人。」筆記很潦草,顯然書寫的少女心緒很亂。但幾乎是跟少女的思緒同步的時間,我卻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顯然,本來應該在宿舍裡值班的丁伯,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用這種幾乎是守株待兔的方式,等待著女學生的上鉤。而且從時間上來說,雪琳出現的時間本來應該是一個完全的巧合……除非……
「我的腦中,有一個很可怕的想法。今天晚上回來的路上,坤哥好像是在刻意的拖延時間。而偏偏也是在分開的時候,坤哥才把兩個東西給了我,還特地叮囑給趙老師的這個東西要欣欣自己去。倘若這個安排不是巧合的話,那……難道說,丁伯的出現,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雪琳的想法跟我一樣,顯然這個事情是有預謀的。
「一定是的,」雪琳的記裡,肯定著自已的想法:「丁伯定然是坤哥指使的,也只有對丁伯有大恩的他,才能要求丁伯幹這種違法的事情。從後來丁伯看清我臉後慌亂逃走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丁伯本來襲擊的對象,應該是欣欣才對。
我不知道坤哥最近到底接手的那個委託是什麼,但我真的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誰能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當然能明白少女此時的彷徨,沒有女人是生來蕩的。她選擇對這個事情緘口不言,當然不是因為自已也享受這種侵犯行為。一頭是自已的同學閨
,一頭又是自已的未婚夫,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已作為其中最
的角
卻又必須要假裝不知道的忐忑心情,我當然能夠體會。
而在另外一方面,我的內心也隱隱多了一種情緒,我希望面對這樣完全混亂的情況,這個叫雪琳的少女能夠再勇敢一些。因為現在我就像是她體內的一個靈魂一樣,只能透過她的眼睛,卻瞭解當時發生的事情。如果對於這件事情她才去了避讓的態度,那我亦無法還原當時的真相。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的記,我看得很仔細。我並沒有因為少女的心緒不寧而有任何的焦躁,反而我一字一句的耐心瞭解了接下來的幾天發生的事情。終於,在過了半個月之後,關於那天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這是第一次,雪琳在記裡寫出了黎欣欣的秘密。原來讓我想不到的是,黎欣欣在此之前竟然被人凌辱過。時間是在自已的父親黎楚雄五十一歲的生
當晚,而人物竟然是……
「當時欣欣給我說起此時的時候,她的語氣異常的平靜。然而我卻怎麼也想象不到的是,那個將欣欣劫持到後院綁起來,然後扒光了欣欣的衣服,對著欣欣自瀆的人,竟然……就是欣欣自已的父親。那個用銀質面具掩蓋自已罪惡獸行為的男人,竟然就是將自已從小養大的父親。」我反覆閱讀著這一段簡短的文字,但我能想象得到當時雪琳的心情。通過之前的
記,我瞭解到張海坤負責調查的事情,是跟黎欣欣父女有關。現在按照雪琳的推測,張海坤接受的委託中,我聞到了一股強烈的不倫氣息……
「然而今天,我想寫的事情還不止是這一件。」翻開下一頁,雪琳的筆記更加凌亂道:「今天,丁伯找到了我,他跟我坦白了一切。那天晚上的事情,竟然真的是坤哥叫他去做的。坤哥要他裝扮成蒙面人,九點的時候守在教室樓二樓。
倘若這個時候有個女生來往趙老師的郵箱裡投遞資料,就要他立即從身後,用那種方式襲擊這個女生,然後將女生的反應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我真的……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雖然那天晚上,當丁伯發現是我後立即選擇了離開,但倘若沒有欣欣的那一次崴腳,那丁伯是不是又會想那個噁心的面具男一樣,再次傷害到欣欣。
我質問過丁伯,問他為什麼要答應坤哥的要求。但我也知道,丁伯沒有辦法拒絕坤哥。我不希望坤哥再這麼錯下去了,丁伯也一樣。就算他自已不斷跟我道歉,我也覺得錯了就是錯了。當然,這件事情還沒有到丁伯自已所說那樣幹完這個月就一定要走人的地步。我告訴丁伯不必這樣做,卻也告誡他不可再替坤哥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現在寫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很想去找坤哥,告訴他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會對欣欣產生多大的傷害。然而,從認識他開始,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從未過問過一次。而事實上,他一次次向我證明過他的正確。這一次,我又要如何跟他開口呢?還是靠自已,從欣欣跟丁伯那裡多瞭解一點東西再說吧。」地址發佈頁www.feiguaks.com。
發佈頁2u2u2uwww.feiguaks.com看起來,那種與生俱來天生的同情心跟好奇,真的會讓這些身處漩渦之中的女人們失去理智。明明是自已被佔了便宜,但卻好像是對對方的一種包容。這種簡直是聖母的爛好心,讓多少純真的女人被那些骯髒的男人們玷汙。
同樣作為男人,我甚至都會認為這是丁伯面對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退為進的策略。只是後來,當雪琳的記裡越來越多的提到丁伯,提到她對丁伯的憐憫,已經隨著張海坤越陷越深後雪琳對那些銀器的越來越強的好奇心。我終於意識到,原來每個入魔的人,都是在這樣的不知不覺之中完成的。
看起來,那兩人之間,也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七月三十,雨。
我今天跟丁伯攤牌了,我直接的問了他,那個他珍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跟梁永斌老師的那個東西有關,而坤哥要調查的事情,是不是也跟這個有關。
丁伯一開始,當然是很抗拒我的質問。我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以那天晚上在教室樓裡面發生的事情來要挾,也沒有辦法讓他輕易開口。但是,我告訴了丁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又是如何像當初擔心小真一樣擔心欣欣的時候。也許,丁伯最後終於被我說動,他終於告訴了我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聽上去又是如此的光怪陸離。
丁伯果然知道梁老師手中的那件銀器的來歷。之前從半瘋狀態的梁老師嘴裡,我知道了這銀器叫煙雲十一式,是一種十分的玩意兒。而丁伯則告訴了我,他是清朝末年能工巧匠打造的一種很特別的男女之間行房用的東西。而之前無意中見到的那一堆的碎片,也是其中的一件。
我問過丁伯,為什麼這件東西看上去這麼,但他卻緘口不言,只說要我不要在追究這個問題。因為一旦被捲入進來,就會讓自己身邊的人陷入危險。聽了他的這話的時候,我的內心十分緊張。我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但同時,對於最近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三番兩次,我執意要丁伯告訴我這煙雲十一式的秘密是什麼,但丁伯卻一直是諱莫如深。但在我的堅持下,他說要解開煙雲十一式的秘密,必須要將他手中的這些殘片重組在一起才行。但他不打算做,而且也做不到。他手中的東西一共有一百零八個碎片,而在當今,已經沒有人有能力重組這件東西了。」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腦海中,卻不斷的出現著一個特別的畫面。一個身穿藍校服的少女,跟一個
神矍鑠的老年宿管,正端坐在宿管值班室最裡面的屋子裡,討論著男女之間
第行房用的東西。不用我猜測,那個過程中的雪琳的臉上一定充滿了紅潤的嬌羞,也不用我猜測,當時丁伯看到這個樣子的雪琳,也會有著原始的衝動。
忘年的忌,就像是
毒一樣在少女的
記裡不斷髮酵。當我看到雪琳的
記裡關於丁伯的撰寫越來越多的時候,我也知道,這個少女離深淵也越來越近。
我不住掉後來發生的事情,到底對於這兩人是發乎於情,還是發乎於,但少女沉淪的速度,竟然比起我想象中還要快。
「八月十五,中秋。
沒想到,今天竟然是丁伯的生辰。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刻意迴避著他,但偏偏對於這個老頭的好奇,我越來越重。這個人深邃的眼神中,似乎總有很多讓人聽不懂的故事。
我是從今天傍晚看到隔壁樓的張阿姨給丁伯送來了的那碗壽麵,知道了今天是什麼子。出於禮貌吧,我也跟他送上了生
的祝福。
今天是中秋,宿舍的同學都回家過節了,包括欣欣也難得的回家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