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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老師的。
所謂三師,指的是主持傳度授籙科儀的傳度師、監督科儀過程的監度師和負責保送籙生進行傳度授籙的保舉師。玄樞觀當年只有周子希和曹秋瀾,科儀的人都湊不齊。
所以曹秋瀾不僅授籙是在天師府,傳度其實也是在天師府,和天師府上下都的。當初曹秋瀾初授也是和其他道友一起授籙,傳度師就是他師父周子希,保舉師便是這位張聞徹道長。
之後曹秋瀾的加授科儀是單獨舉辦的,傳度師和保舉師也還是周子希和張聞徹。至於監度師,則是天師府當代張天師張洵歌道長。實際上,一般來說,傳度授籙都是由他擔任監度師。
當然,對一般人來說,傳度授籙的三師,不過是象徵意義的。比如曹秋瀾初授那年,和他一起舉行授籙科儀的籙生足足有兩百多位,大多數籙生,負責授籙的三師,本不知道你是誰。
比如緊隨曹秋瀾之後同樣對張聞徹深深作揖行禮的黃洛,實際上張聞徹還是他當初授籙時候的傳度師,然而張聞徹雖然也對黃洛報以微笑,但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顯然本不知道這是哪位。曹秋瀾起身之後,又對另外兩位道長抱拳行禮,“杜師兄、曹厭師兄!”
“福生無量天尊。”杜淵輒和曹厭對曹秋瀾也悉地很,同樣抱拳回禮。至於黃洛,說實話,每年去天師府培訓的、授籙的、傳度的太多了,黃洛也就是授籙的時候去天師府培訓過一段時間,他們要是能夠記住才叫奇怪了,反正都是道友,微笑回禮就對了!
曹秋瀾又對張鳴禮招招手,說道:“玉禮,快過來拜見你師爺和兩位師伯。”張鳴禮素來是個機靈的,態度謙恭,倒是讓張聞徹他們看著喜歡的。至於年齡那都不是事兒,就像曹秋瀾之前說的,只要有向道之心,什麼時候學道都不算晚,每年傳度授籙的,還有鬚髮皆白的老人呢。
杜淵輒笑道:“這就是你在微信裡說的剛收的那個弟子吧?好。”曹秋瀾也是微微一笑,“我也是看他確實有向道之心,而且與道有緣。”因為之前曹秋瀾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事情其實並不緊急,槐靈已經被他封印。所以張聞徹也沒有急著問槐靈的事情,反而坐下來和曹秋瀾說起了家常。
張聞徹看著曹秋瀾的眼神慈祥地都讓旁觀的黃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碧瀾啊,你長時間沒到天師府來了,都在忙什麼?我是知道的,你們玄樞觀素來不招待信眾,也不辦法會。”曹秋瀾不免
出了有些尷尬的笑容,他總不能說是忙著和老攻培養
情吧,只好說道:“過年原本是準備過去的,但年前突然出了一點事情,後來上元節那會兒又遇到了另外的事……”曹秋瀾說的那幾件事情,張聞徹其實也聽說過一些,沒有就此發表什麼意見,只是說道:“既然這樣,這次你就隨我們一起迴天師府吧。我來之前,長兄還和我說起,說好久沒見到你了,讓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務必和我一起回去。”張聞徹說的長兄正是當代天師張洵歌。
張聞徹都這麼說了,又搬出了張洵歌,曹秋瀾還能說什麼呢?他只好答道:“好的,老師。只要老師不嫌棄,我還要在天師府多住一段時間呢。”希望下一個任務不要來的這麼快吧,不然說不定還要被誤會他對天師府避之唯恐不及,那就太冤枉了,他對天師府其實也有
情的。
張聞徹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張鳴禮說道:“玉禮也一起來,天師府裡也有很多剛剛學道的小道童,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能一起,面對你師父壓力很大吧。”張鳴禮愣了一下,沒想到德高望重的老道長居然還會開玩笑,不過面對他師父這種天才,他是真的覺得壓力
大的。畢竟……看著他師父你怎麼連這都學不會的眼神,就無地自容了。
然而張聞徹這個做長輩的能調侃曹秋瀾,張鳴禮自然不能跟著他開玩笑了,只好尷尬地笑笑,說道:“是我資質愚鈍。”講真的,被曹秋瀾打擊多了之後,張鳴禮也有種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蠢的覺了。然後他就得到了他兩個師伯關愛的眼神,因為他們也是曾經被曹秋瀾全方位打擊的人啊!
比如說學經韻,曹秋瀾到天師府的時候,廣成韻已經唱得很好了,但是……
天師府是不用廣成韻的,準確的話,正一道就很少有用廣成韻的,全真的宮觀用廣成韻的比較多一些。曹秋瀾到天師府之後,最開始學的就是天師府的天師府韻,這其實是個折磨人的事情,因為韻腔很容易被帶偏,比如同樣用廣成韻的黃洛在天師府的那段時間就有點
仙
死。
然而,曹秋瀾只用了一個星期!對,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就學會了天師府韻,而且一次也沒有把廣成韻和天師府韻錯過!再比如說學習齋醮科儀的時候,是的,曹秋瀾的齋醮科儀,其實是在天師府學的,因為玄樞觀幾乎沒有任何需要用到齋醮科儀的地方啊!
其實不僅僅是曹秋瀾的齋醮科儀是在天師府學的,他師父周子希的齋醮科儀也是在天師府學習的,據說玄樞觀歷代祖師都是這樣……天師府和玄樞觀的關係,不僅沒有某些人猜測的那樣緊張,反倒十分融洽,周子希和張洵歌、張聞徹之間的關係好的跟親的師兄弟也不差什麼了。
這大概也是張洵歌和張聞徹都這麼照顧曹秋瀾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