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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心如死灰地分析著情況。
他做了一個在草原上飛奔的夢——然後就夢遊跑出了廣寒宮,直奔著夢中的草原而來——所以就跑到了楊戩庭院中的草地上來了嗎?
誰給他的膽子????
白修淚滿面、追悔莫及。
小小一隻的兔子不住哆嗦成一團,那兩隻長長的耳朵也頹喪地垂了下來。
現在跑還來得及嘛?白修伸出頭看看懸空的高度,又慫慫地縮了回去。
楊戩挑了挑眉。他看著手心中的生物,在心中掐算起來。
彼時,他正在庭院中練劍,忽見一隻雪白的生物沒頭沒腦地從敞開的後門中闖了進來,竟像是入無人之境一般。
楊戩眸光一寒,長劍收入手中,劍光一斂,便沒於寂靜的空氣中。
他走過來,一把將那莽撞的小生靈提了起來,這才看清它的模樣。
長耳朵,黑眼珠,渾身白,還茸茸的,就是不知為何抖得厲害。
楊戩忽覺好笑,怎麼,現在覺得害怕了?剛才怎麼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
他的府雖未布結界,可也只有仙階不低的人才能進得來。而平
裡,縱然如太上老君等修為深厚者,也是要敬他三分,從無硬闖的道理。
怎麼這隻在天庭中從未見過的小生靈卻進得來?
楊戩一時到幾分好奇。可他經過一番掐算,卻訝異發現眼前這生靈竟不在五行之中,算不出來處,亦算不到去處。再一探它命脈,只
到其體內充盈的靈力,卻嘈嘈雜雜毫無條理,不似修道之人般清晰可探,但也的確不算單薄。
究竟是什麼來頭?
楊戩將小兔子舉到眼前,不在意地打量,卻一眼望到對方那黝黑清亮的眼眸中。
那眼眸裡似含了一汪水,水中浮著明月,浮著星辰,浮著星星點點破碎的光輝。
漂亮得讓人忍不住呼一滯。
且那眼尾和鼻尖處還有兩抹微紅,更襯得這小傢伙白中透粉,玉雪可愛,似一個粉□□白的茸茸的……水
桃。
水桃?
鬼使神差地,楊戩想起了一個人。
簡直是越看越像。從神態、眼睛、模樣,還有那種覺……
楊戩忽生玩味,他把小兔子帶回殿裡,置於一個玲瓏剔透、光潔碧玉的盤子中,劍眉一揚,開口便是不自覺的幾分威嚴:“你既靈力深厚,想必修為不低。究竟是何人?為何闖入我宮中?”接著又問道:“怎地不說話,難道你靈力深厚至此,卻從不懂得化形之術嗎?也不會言語?”楊戩問著,更覺奇異,眉心便不自覺地微蹙了起來。
這麼一蹙,盤中的小兔子倒是不發抖了,四隻爪子直接一軟,整個兔臥坐在了盤中。
楊戩:……
他無奈開口:“有這麼害怕嗎?”白修在心裡瘋狂點頭:有!真的很可怕!
他也知道闖進人家的宮殿是自己有錯在先,但在這個關頭,他是絕對不能暴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的,暴
就是一個死字。
可冷麵戰神真的好可怕,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架在鍋上的一盤烤兔,還被楊戩放在了盤子中,真怕下一秒楊戩就橫眉冷對地拿著刀叉過來尋思,先吃自己身上的哪一塊
……
白修覺得真是有點頂不住了。
於是,小兔子原本滴溜溜轉的眼眸垂了下去,然後,整個兔腦袋都往下埋,埋得都快看不見了,只擠出兩坨胖乎乎的小臉蛋來。再然後,兔兔的兩隻小爪爪還在吃力地往前伸,企圖抱住腦袋,可最終因為前肢太短,夠不到腦袋,只能勉強拽住兩隻長長的耳朵。
故而,小兔兔的頭埋下去了,卻出了圓乎乎胖敦敦的
股,正對著楊戩。
楊戩:……
他向來只聽說洪荒中有一種鴕鳥,遇到危險時抱頭不抱尾,沒想到這兔子也是?
楊戩實在忍不住,他伸出一手指,彈了彈那小
股蛋。呃,真軟。
忍不住又戳了一下,任指尖陷進了一小節。
誰曾想,這驟然換來了小兔兔的一聲吼叫:嗷,你幹嘛!
就跟被按了開關一樣,白修猛地掙脫楊戩的手,改抱頭為抱腚,又羞又痛地瞪著楊戩。
要殺要剮隨你便,他忍住不吭聲就是了,可你幹嘛戳人家股!
仗著自己是戰神就不要廉恥了嗎?!
白修兩眼淚汪汪,衝著楊戩一陣指責。
可那指責聽在楊戩耳朵裡,也只是毫無意義的哼叫而已,楊戩並聽不明白。只是下意識地,楊戩到,這小傢伙應該是在生氣。
如果是那個人生氣,他的眼睛裡也會像這樣,掬滿了兩灣瑩瑩月光嗎?
楊戩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人是人,兔是兔,怎麼能混為一談?他大概是被這晚風吹暈了吧。
楊戩把小兔子從盤子中抱起,放在手心,撫了撫對方顫得可憐的粉白耳朵,道:“不逗你了。但你總得告訴我你是從哪兒來的吧?”任憑哪一個修道者,都會對術法無法掐算、且不在五行之中的生靈產生濃厚的興趣,更何況,楊戩忽然就起了一份保衛天庭安全的自覺。
白天才答應過那人,要擔負起天庭的安全,既然答應了,就不能有半分疏漏。
白修言又止。
這叫他怎麼說?說他是一個白天變人晚上變兔的奇葩嗎?他怕他就算不被楊戩給燉了,也沒法在天庭上混了啊啊。
他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