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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一輩子，你讓他回家歇著，還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還高興點。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曲鳴掛了電話，然後兩手放在腦後，享受著她的口。這賤貨差點兒就成功了。只差一點點。

他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清醒後的陸婷並沒有像他想象中一樣甩門而去，從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鳴到現在還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真像做夢一樣。他想起景儷，這藥物所起的效果，似乎並不是那樣簡單。

南月趴在他腿間，細緻地舐著他的陽具。與曲鳴的開心不同，她無論是心裡還是體，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鳴，完全是出於對陸婷的關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鳴的當。然而陸婷回報她的是什麼？

當天晚上，阿黃把她喚到酒吧，他們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到鐵籠子裡。

南月幾乎記不清那些天她是怎麼過來的。整整三天時間，他們沒有讓她用過一次安琪兒。南月彷佛墜入地獄。從第二天起，她就崩潰了。皮膚像紙一樣脆，每一絲肌都在搐，骨骼像灌滿了醋，痠痛無比，身上忽冷忽熱。

當阿黃終於出現時，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殘殆盡，她哭叫著，拚命去親吻那個小混混的腳趾，只求他側給自己打上一針。

她像一個最爛的粉妹一樣，在酒吧的角落裡接受了注。恍惚中，她看到了陸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著緻的白短裙，擁著曲鳴的手臂，臉上帶著甜的笑容，整個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樣。

而她卻趴在酒吧陰暗的角落裡，正撅著股，被一個骯髒的小混混姦自己的門。

南月吐出曲鳴的陽具，從他的大腿一直到腳趾。然後曲鳴把她按在地上，暴地進入她體內。

「真賤啊。」曲鳴輕蔑地說。

24短短几個月時間，曲令鐸老態畢。就在剛才，方德才悄悄告訴他，又有一位董事私下與莊碧雯達成協議，將在下次董事會上支持她擴股的提案。

曲令鐸靠在椅背上，覺著自己的力正在一點一滴的離他而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力氣支撐到莊碧雯下一次宮。這個世界已經不屬於他了。

茶杯碰到桌面上，發出一聲輕響。曲令鐸睜開眼睛，不由一陣意外。

曲鳴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老爸。」曲令鐸拿起茶，想到這還是兒子第一次主動給他倒水。

曲令鐸慢慢喝了一口，然後說:「坐吧。」

「不了。我還要去打球。」如果是往常，曲令鐸立刻一陣光火。打球！整天只知道打球！這個濱大難道還不如一隻籃球重要！

但這次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是校際杯吧？準備得怎麼樣了？」

「還行。」兩句話說完，父子倆又陷入沉默。

「唔，你那份分析寫得不錯。」曲令鐸口氣有些欣。他原本沒指望剛入校不到一年的兒子能把整份資產表全看懂。但曲鳴帶來的分析出乎他的意料。他不僅看懂了，還提出了一些很認真的問題。

曲鳴卻沒有興趣談論濱大的資產問題。

「老爸，我找了個女朋友。」

「哦？哪裡人？」

「本地的。」曲鳴本來想說這個女孩老爸也認識。曲令鐸卻說:「了女朋友也好。早些成家立業。這濱大終究是要留給你的。別人想拿，也拿不走。」曲鳴心裡一凜，想起以前隱約聽說過，莊董事似乎在跟老爸爭奪濱大的領導權。這會兒告訴老爸，自己正在跟她女兒往，不是給老爸添堵嗎？

曲令鐸沒有注意兒子的心思，「什麼時候讓你媽見見。早些定下來，她也省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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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喂，你表情怎麼怪怪的？」曲鳴剛從方德才那裡打聽到，果然是莊碧雯一直想老爸退休。如果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被曲令鐸的兒子到手，陸家的股份最後還是要落到曲家手裡，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麼熱心。

「再不說話就不理你了啊！」曲鳴笑了下，「我在想昨天晚上……嗯，很舒服啊。」

「你還說！」陸婷捧起書本打在曲鳴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