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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晁蓋剛剛在扈三娘身上發洩了一通,還未過氣來。聽得劉唐和三阮在馬車外面大聲喊他,這才披著衣服,套上褲子,從車廂裡鑽出來。劉唐扶他上了馬,帶著隨身護衛隊向陣前跑去。扈三娘好不容易才找到散落在車廂裡的衣裙,胡亂地穿在身上,然後披頭散髮地下了馬車,從一個護衛手裡接過韁繩,跳上馬追趕晁蓋去了。

到了兩軍陣前,林沖已和曾魁在陣前打起來了。林沖的丈八蛇矛雨點般地往曾魁身上刺去,曾魁手中鋼槍敵住,兩邊軍馬齊聲吶喊。兩人鬥了二十餘回合,曾魁見難以取勝,遂撥馬往本陣跑去。林沖提防著對方的埋伏,沒有去追趕,也勒馬回了本陣。

晁蓋等林沖回來,問道:“林教頭,你和他打了一陣,覺得曾頭市的實力如何?”林沖答道:“曾頭市的實力似乎不弱於祝家莊。我等遠來,身體疲憊,敵人以逸待勞,因此不宜冒進。哥哥可下令,就地立下寨柵,暫歇一晚,待明再與他鋒。”他忽然看見了晁蓋身邊衣衫不整的扈三娘,她也正在看著他。林沖心中隱隱一痛,趕緊把臉轉了過去。

晁蓋道:“林教頭所言極是。”遂頒下將令,叫大軍就地下寨歇息,埋鍋造飯。又安排林沖,呼延灼,徐寧等人輪番領兵值守,以防曾頭市的人夜裡來偷營劫寨。

天黑後,晁蓋坐在自己的營帳裡的一個錦墩上,劉唐,阮氏兄弟,還有杜千宋萬在燈下陪著他。林沖呼延灼徐寧因為要輪番值守,故沒有叫他們前來。營帳裡沒有椅子,他們全都坐地上鋪著的乾草上。

晁蓋問道:“爾等有何良策可攻破曾頭市?”阮氏兄弟是水軍頭領,對馬戰和步戰並不悉。杜遷宋萬受才能所限,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在座的只有劉唐的經驗比較多。他開口道:“我等新來乍到,不悉地形。待明戰,且看他的虛實,說不定能找出他的破綻來。那時或硬攻,或劫營,總能找到破敵之策。”晁蓋道:“劉唐兄弟此言極當。好吧,爾等且退下歇息,準備明敵。”眾人站起身來答道:“遵命。哥哥也早先安歇吧。”說罷他們紛紛告辭離去。

待眾人走後,晁蓋坐在那個錦墩上沒有動。一名護衛取來被褥鋪在乾草上,另一名護衛將一直等在帳外的扈三娘帶了進來。扈三娘看見一個護衛的手裡拿著一個酒壺和一個酒盞,她走過去拿起酒壺倒滿了一盞,然後蹲在地上,雙手把酒盞捧到晁蓋的嘴邊。晁蓋並未接過來,而是從她手上將盞中酒一飲而盡,嘆道:“連鞍馬勞頓,如今方得片刻歇息。”說罷他看著扈三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兩腿間。

扈三娘會意,湊近前來伸手解下他的褲帶,將褲子退下,出了他茸茸的兩腿和那大的。她張開嘴,將他紫紅的龜頭含進嘴裡,用舌頭允起來。晁蓋閉上眼睛,享受著她殷勤的服侍。屋裡的幾個護衛見了,陸續退了出去。

扈三娘這幾天來已悉了晁蓋的為人,心裡不由得對他生出了厭惡與鄙視。晁蓋這人雖不是大大惡之輩,但是他心狹窄,不能容人,難成大事。怪不得絕大多數的頭領們都願意站在宋江一邊。這一次他氣不過宋江風頭太盛,定要親自領兵出征。只可惜他才能有限,又不會駕馭眾位頭領,別說是取勝,梁山泊的這些兵馬能否全身而退都很難說。

可是扈三娘眼下不得不對他曲意奉承,就跟院裡的婊子一樣。她不但擔心自己的安危,也擔心她的林沖哥哥。白天她已見識過曾頭市的兵馬,他們號令嚴明,進退有度,一點兒也不輸於梁山泊這邊的銳。這樣的隊伍若是由猛將率領,那是非常可怕的。梁山泊勞師遠征,士氣也不高,只怕難以佔到便宜。晁蓋既然無能,林沖哥哥僅居晁蓋之下,危險到來時,他必然會首當其衝。

她想心事想得出了神,晁蓋的早已一柱擎天了,她卻還在不停地允。晁蓋有些不耐煩了,大罵一聲:“騷婆娘,快停下來!”他一把揪住她的長髮,‘啪’地打了她一個的耳光。

“晁天王息怒。是三娘伺候不周,請恕罪。”她趕緊趴下,將頭磕到地上。外面的十幾個護衛聽到動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手握刀一齊衝了進來。晁蓋對他們喝道:“留下兩個,其餘的都退出去!”晁蓋的氣還沒有消。他抬起腿來待要踢她一腳,眼光忽然被她高高撅起的引住了。他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後,伸手抓住她的裙子往上一掀,出了她潔白結實的股。原來剛才等在外面時,扈三娘已經將裡面的襯褲脫了,她裙子裡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穿。

晁蓋瞧見了她略帶粉紅的菊花,立刻兩眼放光,忘了自己還在生她的氣。他年輕時在東溪村當財主時,曾經過一個孌童的眼。那人是一個走江湖的戲班子裡的人,才十六歲。他長得跟女人一樣美,最為特別是他的股,又白又圓。他的菊花也是粉紅的,四周沒有一,很乾淨。晁蓋並不喜歡男,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股,只因為那人的股太可愛了。

扈三娘美豔絕倫的股讓他回憶起了那件往事。他動得走到她身後,蹲下身子捧著她的股,仔細地看了看。這時他的雞巴已經硬得跟鐵一樣了。他雙手用力掰開她的瓣,下體猛地往前一送,將雞巴捅進了毫無準備的扈三孃的門。只聽得一聲慘叫,扈三娘粉門被撕裂,她痛得差一點兒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曾頭市的兵馬就來到梁山泊的營寨前搦戰。林沖呼延灼等人簇擁著晁蓋,與曾頭市的人馬對峙。頭領中唯獨沒有扈三娘,她昨夜慘遭晁蓋爆菊,了許多血。如今她還躺在晁蓋的營帳裡,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是上馬對敵了。晁蓋只留下了兩個護衛照看她。

曾頭市這次出動了三千兵,曾家五虎和教師史文恭副教師蘇定都來了。兩軍隔著一箭之地擂鼓吶喊。

林沖站在晁蓋身後不到幾步遠的地方,憂心忡忡地觀望著敵陣。梁山泊這邊士氣不高,雖然兵力略佔優勢,但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兩軍戰時會發生許多無法意料的情況。上一次在祝家莊就是因為人生地不,剛開戰就吃了大虧。晁天王這人從來沒有打過大仗,脾氣又太耿直,最近一段時間他經常對手下大發雷霆。呼延灼徐寧等新近上山的頭領們都害怕觸怒他,議事時從來不多說一句話。林沖想到了宋江的從善如,不暗自嘆了一口氣。

林沖憂心的不單是眼前和曾頭市的大戰,他還牽掛著扈三娘。自從他將她活捉到山寨後,他心裡就一直沒有放下她。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她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可是他卻無法幫她,更無法左右她的命運。宋江將她嫁給了王英,無疑是在利用她收買人心。她作為一個女戰俘,能有這種結局已經是不錯的了。偏偏她又是那般出,很快就得到了宋江的重視,成了他的心腹。

林沖聽身邊的親隨說:梁山泊與呼延灼的官軍對陣時,宋江派扈三娘潛入敵軍內部當細作,用美人計勾引呼延灼的監軍。不用問,她為此肯定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只要一想起這些,他就覺得心疼。如今可憐的她又成了晁蓋發洩怒氣的對象。林沖昨晚巡夜時幾次經過晁蓋的營帳,聽到裡面傳出來扈三孃的慘叫聲。他心中第一次對晁蓋這個同生死共患難的大哥產生了怨恨之情。

他甚至想過:要不要帶上扈三娘遠走高飛,到一個人跡罕至,與世無爭的地方,和她一起度過餘生呢?他從平時扈三娘看他的眼神裡猜出,只要他求她,她一定會願意跟他走的。

曾頭市陣中,教師史文恭騎在那匹照夜玉獅子馬上,手持方天畫戟,背後攜帶弓箭。他身旁是副教師蘇定和曾家五虎。

只見曾塗縱馬出到陣前,將手一揮,令人從陣中推出了幾輛陷車。他向對面的晁蓋喝道:“晁蓋!你這個反賊,見俺的陷車麼?若不趕快下跪投降,我要將你們一個個活捉了,解往東京,碎屍萬段!”晁蓋大怒,槍殺向曾塗。林沖恐他有失,急招呼呼延灼徐寧等人,一齊領兵掩殺過去。史文恭指揮著曾頭市的人馬向前抵住,雙方戰做一團。曾頭市雖然兵力略少,但是士氣高昂,進退有據,漸漸地佔了上風。

林沖見自己這邊士氣低落,害怕久戰不下,會發生潰敗,急勸晁蓋下令鳴金收兵。史文恭見了,沒有下令追趕,也收兵回曾頭市去了。

林沖回到寨中後清點人數,共折損了五百餘人。晁蓋得報後,心中甚憂。眾頭領勸道:“昔宋江哥哥領兵出征,亦曾失利。今混戰一場,雙方都折了些人馬,哥哥不必放在心上。待我等尋到他的破綻,那時一鼓作氣,定能取勝。”天黑以後,忽然來了兩名僧人要見晁天王,值哨的阮氏兄弟將他們帶進晁蓋的營帳,此時眾位頭領們還在與晁蓋商議破敵之法。

那兩名僧人道:“我們是曾頭市裡法華寺的出家人。曾家五虎在本地一貫欺男霸女,橫行無忌。我法華寺的僧人也多次遭到曾家人的羞辱和勒索,早已忍無可忍。今晁天王率領梁山泊義士們前來與民除害,我等打探到曾家因為白天的小勝,正在大肆慶賀。我們兩個願意帶路,繞過暗樁蒺藜陷阱,去攻打曾家屯兵的主寨。”晁蓋聽了大喜,道:“此天助我也。”遂不聽眾位頭領們的勸阻,定要親自領兵去劫寨。林沖道:“哥哥執意要去,待我領一半兵打頭陣,哥哥在後接應。”晁蓋道:“我若不去,孩兒們怎肯向前?”於是晁蓋和呼延灼劉唐徐寧等十個頭領率領兩千餘士兵,跟著那兩個僧人往曾頭市去了。林沖帶著其餘的人作為第二隊接應。

那兩名僧人帶著晁蓋他們東繞西繞,費了一個時辰才進了曾頭市,直撲曾家五虎的大營。等他們到了大營外面時,兩個僧人卻消失不見了。呼延灼起了疑心,急對晁蓋道:“這兩個僧人八成是曾頭市的細作,特地來算計我們的。哥哥請即刻下令退兵,待來再與他決戰!”晁蓋早慌了,急令退兵。只聽得一聲鑼響,四下裡喊聲大作,伏兵齊出。一陣箭雨來,梁山泊的人馬大亂。呼延灼保著晁蓋往外衝,面正碰上騎在照夜玉獅子上的史文恭。呼延灼和徐寧上前夾攻他,卻被斜刺裡殺出來的曾索曾升攔住。

史文恭縱馬向前,張弓搭箭,對準晁蓋一箭來,正中晁蓋的左眼。晁蓋大叫一聲,從馬上栽了下去。劉唐見了,喝教嘍羅們去救晁蓋,他自己和阮氏三兄弟著朴刀往史文恭殺去。兩軍混戰一場,呼延灼和徐寧得知晁蓋負傷,急忙退了回來,救他上馬,合力保著他往外面衝去。曾頭市的人一路攔截,直到遇上林沖帶領的第二隊人馬才被擋住。

回到大寨中後,晁蓋已經昏,不省人事。晁蓋帶去的兩千餘士兵損失了一大半,只剩下八九百人。曾頭市連夜派人在梁山泊的營寨周圍鳴鑼擂鼓,不停地騷擾。第二天清晨,林沖與呼延灼劉唐商議:“晁天王傷重,須趕緊回山寨醫治。”於是傳令退兵。

梁山泊的人馬丟盔棄甲,一路狂奔。曾頭市的人馬在後面追趕了一陣,得到了不少輜重和糧草,俘獲了上千個散兵遊勇,隨後收兵回去了。

法華寺再說扈三娘自從被晁蓋爆了菊花,行走不得,只能躺在晁蓋寢帳的一個角落裡將息。晁蓋一天到晚忙著攻打曾頭市,竟把她給忘了。她想起了安道全在她離開梁山泊時匆忙給她了一小瓶鳳髓油,她一直將那個小瓶子綁在自己的褲帶上。於是她取出裝藥的瓶子,將鳳髓油倒在手掌上,抹在了自己的門周圍,然後沉沉睡去。此時晁蓋已領兵去曾頭市劫寨,那兩個負責照顧她的護衛也不知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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