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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時拿著紗布和紫藥水走了出來看到炮哥已經走了院門,嘆了一口氣說:「這孩子。」我連忙問母親:「媽,要不我騎自行車送送炮哥?」說著我就要出門。

母親卻拉住了我說道:「不用,你現在過去他會尷尬的,讓他自己靜一靜吧。」我這才反應過來炮哥現在需要一個人待著就說了一句:「嗯。」母親接著對我說:「大炮是個好孩子,你要用心對待你們之間的友誼,人生這一輩很少能遇見真正心的朋友,好了寶寶去寫作業或者看書去吧,媽去洗鍋去了。」我認真的回答道:「知道了媽,我記在心裡了,作業我在學校就寫完了,我去看書了。」我走進裡屋,從書櫃拿出了《林海雪原》看了起來。

自從我上小學以來,母親過一段時間就會買幾本書回來教我看書,一開始是讀給我聽,後來我認全了字,就自己開始看書。

四年的時間,我也看了不少的書,《西遊記》,《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紅巖》,《童年》,《紅星照耀中國》等。

在媽媽的教育下,我讀書突出一個來者不拒並且好讀書不求甚解,我會細緻閱讀我接觸到的所有書籍,雖然對書中的道理神內涵到懵懵懂懂,但也能順著彩的故事情節閱讀下去。

母親曾對我說過:每一本書隨著你年齡的增長,學識經歷變多,每隔一段時間回味都會有不同的體會都能明白新的道理,前提是你能細緻的讀完那本書。

《林海雪原》是我最近在讀的一本書,馬上就要讀完了,裡面的故事人物十分引我,解放軍楊子榮隻身潛伏進威虎山匪窠,化身為土匪許大馬的副官胡彪潛伏進敵人,膽大心細,先是巧妙應答了座山凋及手下「八大金剛」的盤問,又細心的觀察出了前來攻打山寨的「共軍」是土匪假裝的對他的考驗。

我正看到了楊子榮大擺百雞宴準備趁眾匪徒麻痺大意時裡應外合一舉拿下威虎山時,真正的許大馬聯絡官「小爐匠」灤平從解放軍手中逃出來到了威虎山,我在內心不替楊子榮到擔心,他怎麼才能在這幾乎必死的絕境中找到生路呢?「呼,」我抬起頭,深呼了一口,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肩頸,一口氣讀完了這本書真讓人心情盪。

我對楊子榮到十分的佩服,在面對灤平時,他也曾想過與其同歸於盡,但那樣十分魯莽也前功盡棄了,他完美知道和利用了座山凋,灤平等人的狹隘與格弱點,讓座山凋懷疑灤平,讓說了一輩子假話的灤平最後時刻說的真話卻沒人相信,這種智勇雙全,臨危不亂,能夠銳的窺探出每個人的弱點並加以利用的能力真讓我到敬佩。

我還沉浸在書中的故事時,母親的聲音傳來「寶寶看完了就洗臉燒炕準備睡覺吧,已經到了睡覺的時候了。」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我從書中的故事醒來,回過頭看見母親已經在炕上鋪完了,鑽進了被窩正看著我,看到我回頭母親拍了拍被子對我說:「寶寶,快去吧,媽已經把被窩捂熱了。」我站起來就往院子裡走,準備拿一些玉米秸稈回來燒炕,(沒有在北方農村住過的人可能不知道,火炕是以前北方農村過冬的必需品,那時候煤炭完全不夠,僅靠火爐無法支撐過冬天),母親連忙說:「穿上大衣再出去,外面冷。」我想趕緊鑽進母親的被窩和母親一起睡覺,同時又怕玉米秸稈髒我的軍大衣,於是穿了一件平時用來幹活時候穿的髒破外套就走出了屋子。

到院子角落抱起一堆玉米秸稈走進家來,往炕中,母親看見我只穿個外套,有些心疼和生氣皺了皺眉說道:「你真不聽話,這麼冷的天,凍壞了呀!」我笑了笑說:「沒事,媽,就出去這麼兩分鐘,我不冷,而且我身體好的很。」說完就又出去拿玉米秸稈,往返了四次終於夠了。

我快速的划著火柴點著玉米秸稈燒好炕,然後去洗臉刷牙,發現母親已經替我準備好洗臉水,我煳的洗漱了兩下就要脫衣服鑽進被窩。

因為我實在太冷了,雖然只在外面待了大概五分鐘,雖然我嘴上說不冷,可是實際上我要凍死了,將近零下四十度的天氣,我這點衣服在外面就好像赤身體一樣,猛烈的西北風像刀子一樣劃過我的手和臉,帶來一陣陣刺痛。

母親看見我臉上和手指被凍得通紅,開被子著急的對我說:「寶寶,快進來暖和暖和。」我脫完衣服,一關燈,飛快的跳進了被窩,到一陣溫暖,母親接著就要抱住我給我暖暖身子,我知道自已渾身冰涼,怕凍著母親,趕忙用手抵著母親的肩膀不讓她抱住我同時說道:「媽,我身上很涼,別凍著你。」母親似乎有些生氣大聲說了一句「我是你娘。」便推開我的手,緊緊的抱住了我同時雙腿也夾住了我的腿,我的臉貼著母親的脖頸,全身與母親的身體死死的貼合在一起。

母親緊緊的抱住我,像是要把我進自已的身體裡,我也用力環住母親的肢。

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過來,身體的官也逐漸清晰,母親頭正死死的頂在我的口,兩條溫潤的腿像蟒蛇一樣和我的腿糾纏在一起。

我艱難的向下動,慢慢的把頭從母親的脖頸處挪動到了母親的前,我稍稍向後靠了靠,讓我和母親之間有一些距離,母親察覺到我的動作便用力抱我與她貼緊,就在這一瞬間,我飛快的開母親的背心將頭伸了進去。

母親似乎是因為沒能阻止而生氣,兩隻胳膊環住我的頭壓在母親深深的溝中,不讓我抬起頭去含那可愛的頭,過了一會母親怕我憋著,便鬆開了胳膊,我趕緊抬起頭移到母親的房上,迫不及待的一口下那我心心念唸的頭,用力過猛,這一下我連母親的暈也一起吃進了嘴裡,同時一隻手也乘機伸進背心裡,溫柔的摸著母親的另一隻房。

我先是用舌頭繞著母親的頭在暈上慢慢打轉,用觸最靈的舌尖去細細受母親暈上一粒一粒微微的凸起,然後再用舌頭輕輕的向四周撥著母親的頭,當然母親的另一隻房我也不能讓它閒著,我會用手掌覆蓋在上面,同時用中指和食指夾住頭,一邊捏母親滑,一邊用兩手指夾住母親的頭向上輕輕的拔。

母親看見又被我得逞了,無奈道:「臭寶貝,你羞不羞啊,這麼大了還含媽媽的啊,你這樣都撐大媽媽好幾個背心了。」母親說著便把背心拉到了鎖骨處任由我盡情的,撫摸,捏那對傲人的房。

誠然母親用來睡覺時穿的背心是特意買的大一號,比較寬鬆,但母親的房和我的頭也確實不小,經常這樣那寬鬆的背心也堅持不住,很容易就被撐大了。

隨著我長大,母親卻對我更加的寵愛與寬容,小學一年級時我每隔兩三天才能摸一次母親的房,而經過這四年的努力與撒嬌,到現在我每天都可以撫摸甚至母親的房,母親雖然也進行阻攔但卻每次都能被我找到機會得手。

期末考試結束了,一學期又結束了,班主任卻沒有讓我們放學回家而是又把同學們叫回了教室,我以為又是無聊的假期注意安全,沒想到班主任卻告訴我們讓我們明天繼續來學習,紅衛兵要來學校開批鬥大會,順便讓三年級以上的同學來學習學習。

對於紅衛兵我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一開始瞭解到是主席親自寫信批准的,還多次在北京接見紅衛兵,並喊出「造反有理」和「打倒一切走資派」的口號,我當時還是十分希望成為一名紅衛兵去打到萬惡的資本主義和反動主義,可是當我看見紅衛兵真正乾的那些事情時卻失去了當紅衛兵的願望。

我看見那些紅衛兵不是把河邊的龍王廟或者田地間的土地公廟砸個稀巴爛,要不就是在鄉里遊蕩看看誰家的窗框上瓦上凋著花紋然後摳平,要不就是抓些成分不好的地主富農,要不就是抓幾個所謂的「破鞋」或者所謂的「走資派」給他們帶上紙煳的一米多的高帽遊街批鬥。

我打聽了那些「走資派」到底幹了什麼,沒想到卻是因為養了四隻雞,或者在院子裡種了菜,門口種了棵樹,因為養三隻雞是社會主義養四隻雞就是資本主義,自留菜,自留樹都是資本主義的尾巴,而且也不是所有這樣做的人都被批鬥了,很多都是那些在村裡本來就軟弱受人欺負的人被批鬥。

我們這邊農村本身就受到文化大革命影響較小,況且鄉里有著全國排得上號的國企鋼鐵廠,為了保證穩定生產,鋼鐵廠的領導和鄉委書記以及底下的村委書記不容許紅衛兵肆意妄為的抄家批鬥。

鄉委書記和幾位村委書記還尤其保護老師,所以我們生活學習的相對穩定,不過這可就苦了那些因為軟弱老實被批鬥的人了,那些紅衛兵隔一段時間沒事幹了就把他們拉出了遊街批鬥。

回到家中,我告訴母親明天學校要開批鬥大會,下週再去縣城玩吧。

到了第二天,我和李大炮搬著板凳坐在場上等待著批鬥大會的開始,場中央早已經搭好了批鬥用的高臺,很快批鬥大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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