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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20高校紅顏的沉淪（十九）城市的喧囂漸漸的平息，夕陽西下，暮的餘輝將一邊金光華灑落在這座無名的小石橋上，晚霞猶如跳動著的火焰，映襯著萬道金光將遠方遠方款款走來的那個女人映襯的猶如飄落凡塵的仙子。

西北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杜立言並不喜好詩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卻偏偏在腦海裡想起這句話來，即便如此，他似乎也覺得無法將眼前那個向著自己款款走來的女子的美貌於清冷描繪萬一。

一頭落落大方的清短髮，微風拂過好似頑皮的海藻一樣左右晃動，緻立體的五官稜角分明，身材高挑肌勻稱，四肢修長，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猶如一隻姿態曼妙的小野貓。

杜立言恍惚間思緒回到了三年前，那個在校門口等著他一起放學回家的她。

「嗨，你好嗎？」女孩對著他揮了揮手，一邊撥了波自己的劉海，嘴角微微上翹，巧笑嫣然，一時之間顧盼生輝。

「嵐姐，好久不見。」杜立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眼前這個既悉又陌生的人。

「你今天沒化妝……不用去唱歌嗎？」

「嗯，今天不用，所以出來逛逛。」黃紅嵐的始終保持著微笑，有些罅隙的看著杜立言。

從前那個稚的小男生現在已經長到了快一米九的大個子，身材也壯了不少。

「我還以為我不化妝你就認不出來了呢。」黃紅嵐道。

「怎麼會，我覺得你還是不化妝更好看。」杜立言說完之後，自己的臉上都是一紅。

「真的嗎？」黃紅嵐一邊說著一邊隨意的靠在了大橋的欄杆上。

曼妙的身材更加的婀娜多姿。

杜立言點了點頭，一時之間竟是無言。

「那個，嵐姐，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去跟林老師約會嗎？」杜立言還是沉默著搖了搖頭，今天這一天太混亂了，陸雪薇曠課，李俊義失蹤，下午的時候王國斌被警察帶走，而且林妙璇也是中午之後就一直聯繫不上。

「不是？那你有其他事情嗎？還是急著回家？」

「嗯……也沒有什麼事情，大概是回家吧。」

「沒什麼事情的話，陪我逛逛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不給杜立言拒絕的機會，她自然而然的挽住了杜立言的胳膊。

一路上，兩人默契的保持著沉默，卻並不覺得尷尬，似乎是早已心照不宣，他們互相受著對方的體溫，體驗著對方的存在。

華燈已上，夜幕低垂，兩個人坐在小酒館的桌前，杜立言面前擺著一杯咖啡，黃紅嵐則捧著一杯雞尾酒小口小口的抿著。

吧檯邊上，一個主場的男人正在唱著迪克牛仔的歌曲，滿頭的長髮和濃密的鬍鬚似乎那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曲唱吧，只有稀稀落落的掌聲，歌手鞠躬下臺休息。

「我給你唱首歌吧。」嵐姐忽然放下杯子。

「你天天駐唱，難得放假還要唱？」杜立言笑著說。

「今天不一樣，今天只唱給你聽。」動聽的音樂緩緩響起，黃紅嵐輕啟朱，歌聲中帶著幾分柔，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水，風拂楊柳，低迴輕柔而又嫵媚多情；細細再聽，只覺天闊雲舒，海平靜，令人心開闊罷不能。

一曲唱罷，杜立言還沒有來及鼓掌，角落裡三個男人卻先一步騷動起來，吹著口哨，拼命呱噪著，其中一個光頭拿著一杯啤酒，走到黃紅嵐面前一定要她喝掉。

杜立言如同一匹兇猛的野獸撲了上去，和三個人打在了一起。

縱使人高馬大，可是杜立言的是真的沒有什麼打架的經驗，很快就落入下風。

呯的一聲，一個酒瓶砸在那個光頭的腦袋上，隨著四散的玻璃和啤酒，還有飛濺出來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