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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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談情,談她的不幸。
女人的不幸,無外乎是老公的背叛。
我開導她找情人,她說想開了,大家也就是玩玩,會找的。
我開玩笑說:我做你的情人好嗎?她說我太遠了。
我說情人不是伴,遠我們一樣可以
啊,她表示同意,接著問她想見我嗎?她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明天。
知道我很快要離開北京,她同意見我,告訴我電話是130……,姓劉。
同事得知我要見女網友,有點羨慕地說:你叫她也帶一個來吧,這樣我也有事可幹。
我考慮了一下說:不妥,女人的友好是表面的,其實互相之間都有嫉妒和監督,兩個女人一起來,不好我們誰都成不了好事。
我的話有道理,他沒再說什麼。
晚上,北京西城區的朋友請吃飯。
飯桌上,朋友告訴我,北京高檔的娛樂場所,像天上人間等地方,千萬別去玩,包廂裡都有攝像探頭。
北京的娛樂,我看都是務虛不務實的,消費還特別高。
朋友這一提醒,我對北京的娛樂場所就更沒興趣了。
想來想去,還是我追求的姐姐妹妹們有魅力。
晚上9點左右,打電話給小劉。
她讓我打出租車到東四北大街十二胡同,在那見面。
很快,我到了地點,電話聯繫,她說她出門了。
我見到了她,這是個豐滿型的女人,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面相有點蒼老,她與小潔同齡,但長相比小潔相去甚遠。
握手、問好,她說找個地方坐坐,我說,聽你安排,北京我不悉。
她帶我到街對面一條小巷,轉進一家招待所內走廊,這裡燈光昏暗,覺四周黑兮兮的。
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天一開,裡面居然是座酒吧。
除了女老闆,昏暗的酒吧空無一人,進門的右邊,有個包廂,裡面可以唱歌。
女老闆不冷不熱地引導我們進包廂,說就我們兩人,唱歌吧。
包廂很清淨,合我意,但怕挨宰,問價格,回答說100元不限時,於是放心坐下。
女老闆教我們使用點歌遙控器,隨便給我們點了一首歌,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小劉很高興,說自己剛從俄羅斯回來,接過話筒就引亢高歌,勇氣可佳,但聲音不敢恭維。
我們胡亂唱一陣,聊天。
她告訴我她是武漢人,先談遲莉的小說,然後談南方北方人的格,她說她很煩北京人,比如說約會,北京人在路上就會不停地給她打電話,嘮叨未完,見面地點還老搞不清,不斷電話追問。
誇獎我就好,說好地點就能見面,而我還是外地人。
又談情生活,她說
情受傷如生場大病一樣,等等。
我試探用手摟她的肩膀,她沒有任何反對,又吻她的臉蛋,她躲開說:別這樣,我們第一次見面。
我說:如果覺好,這沒什麼的。
又問她願意和我去賓館嗎,她搖頭,告訴我下次來北京再說。
估計沒戲,時間也晚了,便提議回去休息。
站起來的時候,我抱住她,她溫順把臉搭在我肩上。
我的手從她後迅速上移,隔著衣服捏住她高聳的
房。
她掙扎著說:這會你怎麼像20多歲的小夥子啊?我不語,再不摸今晚就沒內容了,得寸進尺,老練地把手探進她的內衣,拉起罩,一下將她飽滿的
房捏在掌心,指頭不
地擰她的
頭。
她不僅房大,
頭也很大。
“哎呀!”她叫了一聲說:別這樣,我真不習慣,在這樣的地方。
我再次請求:和我一起走好嗎?
她還是搖頭說:因為你要走了我才和你見面的,我們才認識,不行。
看她真不願意,只好作罷。
結帳,將她送走。
門外雨絲飛揚,天空顯得很冷寂。
別離了小劉,我更思念親愛的秋妹妹,在這雨霧繚繞,燈光悽清的街道,真希望秋妹妹像戴望舒詩意裡的女郎出現在我眼簾: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