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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道:“兩位稍候,待我去稟告家師。”獨孤逸道:“這位大叔,那位耕田的大叔,在山坡上手託大石,脫身不得,請大叔先去救了他。”那書生吃了一驚,飛奔而出。
黃蓉道:“你剛剛要說蘇姐姐什麼?”獨孤逸道:“啊?”黃蓉癟癟嘴,翻了個白眼道:“快說快說,琴瑟琵琶的。”獨孤逸笑了笑,捏了捏黃蓉的臉,道:“我聽她說過一個對子,跟這個倒有些像,說的是一個書生看不慣那官官相護,欺壓百姓,寫了一副對聯,上聯是’琴瑟琵琶,為何王字在上?‘下聯是’姑嫂妯娌,皆因女子沾邊!‘這跟剛剛那個對子,是不是很像?”黃蓉歪著頭想了想,道:“不像不像。咱們可以拆那黃布囊啦!”取出黃囊拆開,只見囊裡白紙上並無一字,卻繪了一幅圖,圖上一個天竺國人作王者裝束,正用刀割切自己
口肌
,全身已割得體無完膚,鮮血淋漓。他身前有一架天平,天平一端站著一隻白鴿,另一邊堆了他身上割下來的肌
,鴿子雖小,卻比大堆肌
還要沉重。天平之旁站著一頭猛鷹,神態兇惡。
這圖筆法頗為拙劣,黃蓉心想:“那瑛姑原來沒學過繪畫,字倒寫得不錯,這幅圖卻如小孩兒塗鴉一般。”瞧了半天,不明圖中之意。
獨孤逸看了看那書畫,道:“我倒是見過這個的,這是佛祖割喂鷹,我聽阿公給我講過這個。這個圖,不能拿給一燈大師,不然…”正說話間,見那書生扶著農夫走向內室,見這兩人坐在一旁,倒也不言語。
第99章南帝收徒1不一會,一個小沙彌走了進來,雙手合十,行了一禮,說道:“恭請兩位。”獨孤逸與黃蓉攜手隨小沙彌入內,那廟宇看來雖小,裡邊卻甚進深。三人走過一條青石鋪的小徑,又穿過一座竹林,只覺綠蔭森森,幽靜無比,令人煩俗盡消。竹林中隱著三間石屋。
小沙彌輕輕推開屋門,讓在一旁,躬身請二人進屋。只見室中小几上點著一爐檀香,几旁兩個蒲團上各坐一個僧人。一個肌膚黝黑,高鼻深目,顯是天竺國人。
另一個身穿布僧袍,兩道長長的白眉從眼角垂了下來,面目慈祥,眉間雖隱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華的神
,卻是一望而知。那書生與農夫侍立在他身後。
黃蓉此時再無懷疑,輕輕拉住獨孤逸的手,走到那長眉僧人之前,躬身下拜,說道:“弟子黃蓉、獨孤逸,參見師伯。”兩人齊齊磕了三下。
那長眉僧人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伸手扶起二人,笑道:“七兄收得好弟子,藥兄生得好女兒啊。聽他們說,”說著向農夫與書生一指,“兩位文才武功,俱遠勝於我的劣徒,哈哈,可喜可賀。”又問獨孤逸道:“你這丫頭,又是那家的姑娘,誰的徒兒呢?”獨孤逸答到:“回師伯,我隨阿公隱居,隨阿公學武,和七公學過一些功夫,只是無緣拜入七公門下。”那僧人笑道:“好好好!七公願教你,說明你是個好孩子。”那僧人又向黃蓉道:“你爹爹和你師父都好罷?想當年在華山絕頂與你爹爹比武論劍,他尚未娶親,不意一別二十年,居然生下了這麼俊美的女兒。你還有兄弟姊妹嗎?你外祖是哪一位前輩英雄?”黃蓉眼圈一紅,說道:“我媽就只生我一個,她早已去世啦,外祖父是誰我也不知道。”那僧人道:“啊。”輕拍她肩膀安,又道:“我入定了三
三夜,剛才回來,你們到久了罷?”黃蓉尋思:“瞧他神
,倒是很喜歡見到我們,那麼,一路阻攔,不令我們上山,都是他弟子們的主意了。”當下答道:“弟子也是剛到。幸好幾位大叔在途中多方留難,否則就算早到了,段師伯入定未回,也是枉然。”那僧人呵呵笑道:“他們就怕我多見外人。其實,你們又哪裡是外人了?小姑娘一張利口,確是家學淵源。段皇爺早不在塵世啦,我現下叫作一燈和尚。你師父親眼見我皈依三寶,你爹爹只怕不知罷?”只聽黃蓉說道:“我爹爹並不知曉。我師父也沒向弟子說知。”一燈站起身來,一邊抓起獨孤逸和黃蓉的手帶二人起身,一邊笑道:“是啊,你師父的口多入少出,吃的多,說的少,老和尚的事他決計不會跟人說起。你們遠來辛苦,跟和尚我去用點齋飯吧!咦!”說道這裡突然一驚,一燈鬆開黃蓉,細細拉起獨孤逸的手腕,按在她手腕脈門,細摸了一會脈,問道:“這位小友,可是與歐陽鋒
過手?”黃蓉在一旁急道:“師伯,她被歐陽鋒打傷了,有一股真氣留在體內,有人說…說她也就三五
的
命了!求師伯救救逸兒!”一燈捏著獨孤逸的手腕,皺著眉頭道:“在歐陽鋒**功下能活下來,你這丫頭倒也不錯。你
命倒是無憂,只是這真氣在體內,總是會有問題。”獨孤逸聽聞
命無憂,便已經舒了口氣,面朝一燈跪下,道:“懇請師伯指點
津。”一燈不答話,伸手在獨孤逸臂下一抬,獨孤逸只覺得一股大力氣
將他身子掀起,也不敢運勁抵抗,只隨著那來勢緩緩站起身來。
一燈剛剛這一抬,一半是讓她不比多禮,一半卻是試她功力。
這一抬只使了五成力,若覺她抵擋不住,立時收勁,也決不致將她掀個筋斗,如抬她不動,當再加勁,只這一抬之間,就可明白對方武功深淺,豈知獨孤逸竟是順著來勢站起,將他勁力自然而然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