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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中豪氣干雲。

獨孤逸笑著說道,那時我剛出不久時,曾到岳陽樓賞風景,改咱麼可同去,那真是美不勝收。

黃蓉問道:“可是那時候與那蘇娘子認識的?”獨孤逸笑了笑,說起了那場小風波,說道:“我見那和尚欺人太甚,便出手相幫,若不是那次,也不會與那靈智上人結上樑子。”郭靖點點頭,說:“要是我在,也會幫那蘇娘子。可見那和尚就不是好人。”黃蓉看了獨孤逸一言,忽然跳下馬說:“你們自己聊吧!我要游過去了!”徑直向江中衝去,獨孤逸跳下馬來,拍拍白馬股,說:“你走吧!”追了上去。

郭靖見狀,不甘示弱也跟了上去。三人一馬,在江中齊頭並進。游到江心,那紅馬已遙遙在前。天上繁星閃爍,除了江中濤之外,更無別般聲息,似乎天地之間就只他三人。

不一會,三人游到對岸,已是雨過天青,朗月懸空。郭靖找些桔枝來生了火。黃蓉取出包裹中兩人衣服,與獨孤逸各自換了,將溼衣在火上烤乾。

獨孤逸和黃蓉倚在一起,郭靖靠在小紅馬上,三人一馬小睡片刻,天邊漸白,江邊農家小屋中一隻公雞振吭長鳴。

黃蓉打了個呵欠醒來,說道:“好餓!”發足往小屋奔去,不一刻腋下已夾了一隻肥大公雞回來,笑道:“咱們走遠些,別讓主人瞧見。”三人向東行了裡許,小紅馬乖乖的自後跟來。黃蓉用峨嵋鋼刺剖了公雞肚子,將內臟洗剝乾淨,卻不拔,用水和了一團泥裹住雞外,生火烤了起來。

獨孤逸去旁邊的小溪裡打水,郭靖到了遠處的林子裡找果子。烤得一會,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溼泥乾透,剝去幹泥,雞隨泥而落,雞,濃香撲鼻。三人食指大動,圍在一起。

黃蓉正要將雞撕開,身後忽然有人說道:“撕作四份,雞股給我。”三人都吃了一驚,怎地背後有人掩來,竟然三人都毫無知覺,急忙回頭,只見說話的是個中年乞丐。

這人一張長方臉,頦下微須,手大腳,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卻洗得乾乾淨淨,手裡拿著一綠竹杖,瑩碧如玉,背上負著個硃紅漆的大葫蘆,臉上一副饞涎滴的模樣,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將雞股給他,就要伸手搶奪了。

郭、獨孤、黃兩人尚未回答,他已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面,取過背上葫蘆,拔開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幾口,把葫蘆遞給郭靖,道:“娃娃,你喝。”郭靖心想此人好生無禮,但見他行動奇特,心知有異,不敢怠慢,說道:“我不喝酒,您老人家喝罷。”言下甚是恭謹。那乞丐遞給獨孤逸和黃蓉說:“你們兩個女娃娃,喝不喝?”黃蓉搖了搖頭,突然見他握住葫蘆的右手只有四手指,一食指齊掌而缺,心中一凜,想起了當在客店窗外聽丘處機、王處一所說的九指神丐之事,心想:“難道今機緣巧合,逢上了前輩高人?且探探他口風再說。”見他望著自己手中的肥雞,喉頭一動一動,口饞誕,心裡暗笑,當下撕下半隻,果然連著雞股一起給了他。

那乞丐大喜,夾手奪過,風捲殘雲的吃得乾乾淨淨,一面吃,一面不住讚美:“妙極,妙極,連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這般了不起的叫化雞。”黃蓉微微一笑,把手裡剩下的半邊雞也遞給了他。那乞丐謙道:“那怎麼成?你們幾個娃娃自己還沒吃。”他口中客氣,卻早伸手接過,片刻間又吃得只剩幾雞骨。

他拍了拍肚皮,叫道:“肚皮啊肚皮,這樣好吃的雞,很少下過肚吧?”黃蓉噗哧一笑,說道:“小女子偶爾燒得叫化雞一隻,得入叫化祖宗的尊肚,真是榮幸之至。”那乞丐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女娃子乖得很。”從懷裡摸出幾枚金鏢來,說道:“昨兒見到有幾個人打架,其中有一個可闊氣得緊,放的鏢兒居然金光閃閃。

老叫化順手牽鏢,就給他牽了過來。這枚金鏢裡面是破銅爛鐵,鏢外撐場面,鍍的倒是真金。娃娃,你拿去玩兒,沒錢使之時,倒也可換得七錢八錢銀子。”說著便遞給郭靖。

郭靖搖頭不接,說道:“我們當你是朋友,請朋友吃些東西,不能收禮。”他這是蒙古人好客的規矩。

那乞丐神尷尬,搔頭道:“這可難啦,我老叫化向人討些殘羹冷飯,倒也不妨,今卻吃了你們兩個娃娃這樣一隻好雞,受了這樣一個天大恩惠,無以報答。這……這……”獨孤逸笑道:“小小一隻雞算甚麼恩惠?不瞞你說,這隻雞我們也是偷來的。我們這是順手牽雞,你老人家是個順口吃雞,大家都得個’順‘字。”那乞丐哈哈大笑,道:“你們幾個娃娃有意思,可合了我脾胃啦。來,你們有甚麼心願,說給我聽聽。”獨孤逸搖搖頭,聽出他的意思是如那梅超風一樣不願受人恩惠,是收了禮物便要還禮的意思,便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心願,燒雞而已。”洪七公說:“你這女娃娃倒灑脫。”黃蓉卻道:“這叫化雞也算不了甚麼,我還有幾樣拿手小菜,倒要請你品題品題。咱們一起到前面市鎮去好不好?”那乞丐大喜,叫道:“妙極!妙極!”獨孤逸問道:“您老貴姓?”那乞丐道:“我姓洪,排行第七,你們三個娃娃叫我七公罷。”黃蓉聽他說姓洪,心道:“果然是他。不過他這般年紀,看來比丘道長還小著幾歲,怎會與全真七子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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