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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我看看長多少了。”他說著
近兩步,真的伸手就朝謝呈褲
處抓去。
“滾滾滾!”謝呈反手去擋。
兩個人掙了一會兒,謝呈不想跟他鬧了,忙說:“你碰到我傷了!”周講於鬆開手,忍不住笑,笑到最後撲在上捶了幾下,而後翻身又跳起來,擋在謝呈身前。
“讓開我去拿衣服。”謝呈沒好氣地要推他。
周講於再次抬手,謝呈飛速往後一退。
“不鬧了真不鬧了,我就看看你的傷。”周講於誠懇地說。
謝呈狐疑地看著他:“剛才都看過了。”
“剛沒看清楚,這叫驗傷。我得看清楚了,好決定下次是把人朝死裡揍,還是往死裡揍。”周講於說,“反正你不讓我看我就不讓開。”謝呈無奈,側過身去讓他看。
周講於彎湊近,一臉認真地看了半天。
謝呈抬頭看窗外,周講於突然伸手,覆住了那片青紫的皮膚。
他的掌心溫熱,整個貼在謝呈上,不像是在看傷,倒像是想全然地抓住謝呈。
謝呈心裡一個靈,身體裡某處重要的血管像是被壓脈帶綁住了,心口處頓時擠得慌,慌得他幾近暈眩。
連右手手指都跟著心一一
地疼。
周講於還在仔細看他傷,連“嘖”了幾聲。
“該燒水了,等下要煮飯。”謝呈回過神來,匆忙說了這麼一句,而後立馬轉身朝衣櫃走,迅速拖了件長袖出來。
他邊套衣服邊往外走,到門口直接推了周講於一掌,急匆匆地從他旁邊擦過,出了門。
從窗戶口進來的光只有斜斜的一束,光裡一片飛舞的塵埃,好像是謝呈剛才掀起來的。
周講於盯著光看了一會兒,半晌,他伸手徒勞地抓了一把。
兩個人很久沒一起睡過,晚上躺在上,周講於問:“你腿現在還疼嗎?”謝呈:“很少了。”周講於點點頭,平躺著睡下去,腿從半空中一劃,重重落下去,把被子拉過來蓋好,滿足嘆了口氣:“你的
怎麼還是比我的軟?”
“這就跟飯是別人家的香一個道理。”謝呈扯了把被子,“半夜不準裹被子,要不然明早讓你變豬頭。”周講於“嘁”了一聲:“你老踹被子你說我?而且我又沒把你家當別人家。”謝呈嗤道:“臉大!”周講於自顧自地笑了一會兒,最後說:“我這幾天太累了,我要睡了。”
“晚上偷雞摸狗去了?”謝呈問。
周講於含糊地“唔”了一聲,連鬥嘴都沒接著鬥。
謝呈聽著他聲音確實累,也不說話了,側身背對著他,扯扯被子合上眼。
半個小時之後,謝呈睜開眼睛。
周講於的呼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重,像是直接響在腦子深處的,擾得他睡不著。
謝呈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有難以入睡的時候。
僵著側躺了半天,他悄悄轉身,看到周講於平躺著,但頭微微朝自己側過來。
他呼平穩,顯然是早睡
了。
愣了一會兒,謝呈手支著被子又側了個身,面對周講於躺著,在夜掩映下看他的側臉。
眉這麼濃。
睫真長。
鼻樑好高。
嘴……
嘴……
謝呈腦子突然轉不動了,只能怔怔地看著周講於微翹的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撐起上身來,在周講於正上方俯視著他。
滴答滴答,是秒針不停歇地在走,響在耳朵裡就像是炸雷,幾乎能把人驚出一身汗。
僵了片刻,謝呈像是受到不知名的蠱惑,朝著周講於俯下身去。
一分一分地低頭,直到周講於的鼻息拂過臉頰,謝呈才頓了頓。
好像是怕驚擾到他的美夢,謝呈屏住呼,閉上眼睛,莊重卻又小心翼翼地越過最後一寸距離。
親在周講於破了小口子的嘴角。
秒針滴答滴答滴答,謝呈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血轟一下衝向頭頂,耳朵
頓時就燙了。
他依然屏著呼,飛速抬起頭。
周講於的呼如舊平穩。
謝呈想轉身,卻不小心扯著了被單,周講於動了一下,翻身側對著他,在睡夢中裹了一下被子。
靜靜等了兩秒,謝呈轉過去,背對著周講於重新躺好。
半晌,他輕輕吐了一口氣,手攥成拳,好半天才平息掉心跳。
夜如水,謝呈把臉埋進枕頭裡,
口揣著令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滿腔情愫,以及無窮的,幾近懼怕的
茫。
國慶假期的最後三天,周講於一直在謝呈家趕作業。
明明才上了一個月的課,但各門主科都是一天一張卷子的作業量,摞起來足足有一小疊。
謝呈愛拖,前面幾天壓兒沒動過筆,現在也跟著趕,兩個人緊趕慢趕,終於是在開學的前一天趕完了。
寫完作業已經是夜深,宣芳玲跟宣麥都睡了,周講於伸了個懶:“這一定是我長這麼大做過最多的一次作業,還做得這麼認真,太了不起了。”
“要點兒臉行嗎?”謝呈說,“這就最多了?那是你還沒上高三。”周講於著自己肩膀,開始哀嚎:“人都廢了,真的。為什麼大好的青
要在這裡寫作業?”
“要不然你要幹嘛?”謝呈問,說著順手在他肩上捏了兩下。
周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