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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你少多管閒事!”雲澈不語,一掌劈向那紫衣男子的手。

紫衣男子痛呼一聲,自知不敵,連忙將手中的孩子望天上一拋。

周圍的人群中,霎時傳出一個女人尖叫:“啊!我的孩子!”雲澈連忙飛身一躍,將那孩子接住。

一個戴著紅頭巾的女子分撥來人群衝上前,要從雲澈手中把孩子抱過去。

雲澈認出了這個女子,正是昨裡賣鈴鐺給自己的女子,心知不是歹人,便將孩子給她,自己立刻望那紫衣男子逃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紅頭巾女從雲澈手中接過了孩子,緊緊抱著孩子,顫抖個不停。待想起謝時,抬頭早已不見了方才把孩子遞給自己那人的人影。

雲澈一路追趕,一直追到廬州城的中心,那搶孩子的紫衣男子突然身形一閃,化作一團黑霧,從路邊兩扇大門的門縫之間擠進去,不見了蹤影。

雲澈抬起頭,望那兩扇門上一看,門口的匾額上楷書正寫著三個大字:業涯宗。

看到這個宗門的名字,雲澈微微一怔。

這宗門的上空設有個制,似乎是為了防止有人闖入,只有開著門的地方沒有被制封鎖。

雲澈走上前,兩個守門的仙修連忙攔住了他的去路,道:“有請帖就走正門,這個門今天不走人。”雲澈淡淡道:“有妖進去。”

“呵,你當我們是瞎子啊?我們可沒看到什麼妖。”一個守門的仙修嗤笑一聲,道,“我們廬州業涯宗,北洲第一大宗門,還用的著你來幫我們斬妖除魔?你是不是想來偷我們的寶物?”雲澈不語,徑自轉身走開。

“切!”看著雲澈默默離開的背影,那守門的仙修對另一個同伴嘲諷道,“你看那人看著人模狗樣的,腦子卻不太好使,沒請帖想進去也不編一個好點的理由……”雲澈順著業涯宗的圍牆,繞到了一個四周無人經過的狹窄小巷,手中掐了個破訣,輕輕穿過周圍的制,得以翻牆而入。

入了業涯宗,只見宗門內內人來人往。有引著客人參觀宗門的業涯宗弟子,也有正在參觀業涯宗的其他宗門仙修,還有端著茶水茶點走過的童子。整個宗門都很是熱鬧。

雲澈忽然想起前幾聽說的業涯宗舉辦“百花大會”,既然是共同鑑賞寶物,引瞭如此多仙修,想必方才那妖也是為此而來。

這些天,雲澈心兇考慮的都是那夜從滅渡帶走紅衣女鬼的神秘的黑子男子,和開天符,沒怎麼留意過這個百花大會。

雲澈跟著大多數人的方向往前走,行了大約百步,只見眼前是一個開闊的平臺,平臺中央搭建著一座高臺,眾多仙修圍著中央的高臺而坐,喝著茶吃著點心,和周圍的其他仙修攀談。

陸陸續續地,還有其他仙修不斷到場。

雲澈在最不起眼的位置,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由於整個業涯宗都被制封鎖,進來的仙修都是有請帖的,周圍並沒有人注意雲澈,也沒有人懷疑雲澈的身份。

周圍的仙修有的在互相敘舊,無舊可敘的就互相攀談結,周圍人聲嘈雜。

突然,中央高臺上有個聲音大喊一聲:“袁宗主到了!”周圍的仙修們頓時安靜下來,向中央的高臺上望去。

緩緩走上臺的人,一身繡金白衣,頭戴金冠,佩長劍。面容整肅,不苟言笑。

看著臺上的人,雲澈微微蹙起眉。

——袁不周。

此人算起來還是雲澈的師兄,曾云云澈一同在廬州修道,也曾一起遊歷山川。後來雲澈發覺他常從自己這裡剽竊劍法,已和他斷絕來往多年。

後來雲澈止於延陵,他則在廬州開宗立派。

十七年前雲澈的死,袁不周盡心盡力的出謀劃策,可謂都功不可沒。

雲澈終於想到那晚的黑衣人為何如此眼,寧詩玉又為何會覺得他與自己劍法相似。那晚上的人,竟然正是袁不周。

袁不周走上臺中央,神嚴肅,道:“我這個人一向直來直去,明人不說暗話。今請各位齊聚一堂,是因為偶然得了一件絕世奇寶。”有仙修問道:“請問袁宗主,是什麼絕世奇寶?”袁不周拍了拍手。

六名佩劍的白衣仙修整整齊齊走上臺來,六名仙修的簇擁保護之中,是兩名童子端著一個烏木做成的扇架,光下,烏木光華細膩沉靜,端莊優雅。

烏木扇架上,是一把展開的雪白扇子。瑩白象牙的扇骨,銀光熠熠的扇面上濺著一片深深淺淺的血紅。

雪白的扇上,分明是鮮血飛濺點染,偏偏又如同蒼茫大雪中百花盛開,自成一段風雅。

所有人都呼一滯,四周頓時寂靜無聲。

半晌後,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這是……百花扇?!”

“不會吧?!白千寒的法寶百花扇怎麼會在這裡……”

“白千寒殺人如麻惡貫滿盈,我父兄慘死他手,可恨我沒有機會手刃了這個魔頭。如果這真是百花扇,我一定要買回去用劍剁碎了以消心頭之恨!”看到臺上的百花扇,雲澈的眉頭緊緊擰起。

入了廬州後,自己的應一直非常強烈,自己一直只道是離開天符近了。原來,竟連百花扇也落在了袁不周的手中。

袁不周微微眯起眸子,冷冰冰地望著臺下,硬邦邦道:“這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百花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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