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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袁不周終於離開了,雲澈輕輕閉上眸子,咬了咬牙,唯一還能動的右手一使勁,終於直起了身子。

雲澈並未去動袁不周留下的白玉瓶,眼神淡淡地在整個大殿中環顧了一週。

周圍掛的都是各式聚集靈氣的符文,以及一些助益修煉的秘咒,果然是一個有益於修煉的密室。

一般修仙之人,都不會允許道侶之外的任何人進入自己修煉的密室。一則不願與人分享自己費力聚集靈氣,二則不願被人窺見自己獨門的秘術,三則收藏的法器也靈丹妙藥也往往放置在此,怕為人盜取。

袁不周對於這些靈咒神符更是一向十分吝惜,連給別人看一眼都不捨得,為何竟放心把自己關在這裡?

雲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他那湊近自己的模樣,不知道想要對自己做什麼,難道是做和凌塵朔做過一樣的事?

凌塵朔……一想到這個名字,雲澈的心微微顫了一下。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複雜而糾纏的情湧上心頭。

如果袁不周離開前說過的話是真的,他現在果真因為自己的那具身體而受制於人?

雲澈咬了咬牙,用右手使勁撐住地面,掙扎著企圖站起身來。

口的鮮血,一滴接著一滴,滴落在地上。

幾次堪堪起身,便跌倒在地。

似真似幻之間,雲澈的眼前好像看到了一個天真爛漫的黑衣少年。

一抹黑的身影在望虛山陡峭高峻的崖壁之間上竄下跳,笑聲喊聲在山谷之間久久迴盪。

被訓斥之後,就低著頭一臉委屈認錯的模樣,自己一轉身,他便笑嘻嘻地跟到自己身後,把在山上採的野花悄悄簪在了自己髮間。

好像沒心沒肺,好像從來不會有什麼煩惱,好像永遠沒有什麼條條框框可以束縛住他。

雲澈的眸子微微合上。

好像身在一片波濤洶湧的海上。

黑衣少年渾身熾熱,把自己壓|在了船艙的牆壁上。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啊……

雲澈已經沒有意識去想。

——不過是被身體中殘存的本能拽著走。

那一身黑衣慢慢靠近、慢慢靠近……直到雲澈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

終於,雲澈輕輕垂下了頭。

眼中不復看見一切。.袁不周匆匆出了密室,宗門上下一片人仰馬翻。

袁不周順著廊道一路往外走,一路上都躺滿了業涯宗門中仙修屍|體。

走到廊道的盡頭,一名紅衣女子正拽著一名白衣仙修的衣領,狠狠問道:“雲澈在哪裡?”那白衣仙修渾身顫抖,支支吾吾地答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紅字女子抬起一隻手,五指鮮紅的長甲化為利爪,向那白衣仙修的頭頂刺去。

白衣仙修的雙眼都瞪直了,驚叫一聲,抱住了頭。

預料之中的疼痛遲遲沒有降臨。白衣仙修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只見一隻鮮紅的利爪停在半空中,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手腕。

握住紅衣女子手腕的人,正是宗主袁不周。

看到袁不周,白衣仙修的眼淚嘩啦一下便了下來,哭訴道:“宗主,這個女人突然瘋了,在門中抓一個人問一遍‘雲澈在哪裡’,我們委實不知道雲仙師去了哪裡……”

“她……她已經殺了幾十個師兄師弟了……”袁不周一把打落紅衣女子的手,對那白衣仙修道:“你先下去。”那白衣仙修一脫身,連忙轉頭一溜煙地跑得不見了蹤影。

袁不周看著那紅衣女子,冷冷問道:“你在我的宗門裡,撒什麼瘋?”紅衣女子滿眼淚水,一把抓住了袁不周的衣袖,死死盯著袁不周,扯著嗓子喊道:“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他還活著是不是?!你把他藏哪兒了?!”

“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袁不周一把推開紅字女子,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沉聲問道,“怎麼?你還想去倒貼他?嫌被他拒絕得還不夠,你還不死心?!”

“你要是不告訴我他在哪兒!我就是毀了開天符也不會告訴你開天符的下落!”紅衣女子望著袁不周,歇斯底里地喊道,“你這三百年對我的討好都白費了!你永遠逗得不到開天符!”

“賤人!”袁不周一把扯住了紅衣女子的衣襟,咬牙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哈哈哈……”紅衣女子哈哈大笑,一把推開袁不周的手,道,“你要殺了他是不是?!你要是敢殺他,我絕對不會把開天符的下落告訴你,你什麼也得不到!我有什麼不敢的?!”

“女人真是無可救藥!”袁不周皺著眉頭,憤憤地罵了一聲,對紅衣女子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我可以讓你見到他。”

“你若是說得動他和你在一起,我絕對不攔著你,讓你和他遠走高飛。”

“不過他若是還拒絕你,你就死了你的心,把開天符給我,一個人離開得遠遠的。怎麼樣?”聽聞能見到雲澈,紅衣女子一口答應道:“好!你現在就要讓我見到他!”袁不周微微挑,沉聲道:“你跟我來。”紅衣女子跟著袁不周穿過迴廊,走過一條花木掩映雜草叢生的幽徑,到了一座陰暗的硃紅大門前。

袁不周站在大門前,對紅衣女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他就在這裡,進去吧。”紅衣女子迫不及待地跨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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