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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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以什麼身分來?”刑淑依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但是她把他歸類到韋大鵬的那一派。她也不知道當她不在時,病房中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知道當她回病房時,瑞剛像一隻暴跳如雷、而且受了重傷的獅子,問他什麼他都不答,只是三字經和詛咒的話不停的由他口中冒出,似乎只有藉著那些她聽了都會臉紅的髒話來發洩他心中的怒氣。
他並說如果不讓他出院的話,他要把醫院給拆了,後來動用了兩個男護士,才幫他打了一針鎮定劑,醫生並向他保證明天讓他出院,他這才慢慢的恢復他平常的樣子。
在他入睡前,她清楚的聽到他在叫著:“該死的韋秋純!]她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懊不該怪韋秋純?
然後是他出現了。和韋大鵬有著密切的關係。
“我可不可以請你吃點什麼,找個地方聊聊,和公事無關,你可以當我是朋友。”
“朋友?”
“那麼當我是保母如何?警察不是人民的保母嗎?”
“你還是以警察的身分來的?”她故意雞蛋裡挑骨頭。
“可惜一般人對警察的印象不是很好,我對你也是一樣,我不想…”
“只是談談。”寇孝凱的語氣強硬了些。
“我不是來陷害你,也不是身上暗藏了錄音機要錄下你所說的話,我知道你的合夥人石瑞剛被打的事,而且傷得不輕,但是你們並沒有報警。”
“如果你知道石瑞剛被打的事,你就應該知道是誰下的手。”她的眼睛憤怒的眯起。
“如果你報警的話,我會處理。”
“你會嗎?”她不信的指責。
“你和韋大鵬…”
“你要報警嗎?”他不理會她的憤怒反問道。
刑淑依望了他一眼,搖搖頭。
“不!這只是私人恩怨。”
“而且牽涉得很廣是不是?”他斬釘截鐵的陳述問句:“韋秋純回家了,但是她的嘴巴比什麼都緊,什麼都不肯透,口口聲聲說沒有綁架那回事,而我們的心裡都有數,是有那回事,對不對?”
“你去問她啊!”
“你也有份,對不對?”
“只要你拿出證據來!]“我並不想抓你,我也不希望你因為綁架罪而被起訴,我只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像是為了一個代理權就使出那種下手段的人!]知道他正等著她回答,她就是固執的不肯說話。
“好!在這裡談話怪怪的,對面就有一家小咖啡屋,至少讓我請你喝杯咖啡。”
“你無法從我口中問到什麼。]“那就光是喝咖啡好了。]她是想拒絕他,但是她還是跟著他一起走向了那家小咖啡屋,她繃緊了神經一天,現在需要鬆懈一下,幸好瑞剛沒有很嚴重的內傷,外表的傷口會慢慢的消失,可見韋大鵬並沒有要置瑞剛於死地。
這件事到底有沒有了結的一天?
偏偏寇孝凱又湊了一腳進來。
“咖啡?”他問她。
她點頭,疲倦的神頓時全湧上了她的臉龐。
“這一天不好受?”他將菜單還給侍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