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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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斐追到电梯口,看着他往人群挤去,他没有再抬起头看她,瞬息间消失在人堆中。

这样文明的分手是罕见的。

大家都想念他。

沈培每隔一天便问:“他到底走了没有?”

“我不知道,大概在收拾行装。”又问:“他会写信吗?”

“我不认为。成年人哪里有空写信。”

“他没有再同你联络?”

“我想他忙得不可开。”

“你决定恢复旧观。”

“我还有选择余地吗?”沈培介绍了新的家务助理来上班。

女佣一进门,吓一跳,这间公寓总有几十天乏人照料,得似炸弹炸过,无从下手。

女主人穿条破牛仔,一件白棉衫,手中拿只酒杯,眼睛好像不大睁得开来。

“请便。”她摊摊手,然后走到沙发上倒下。

茶几上全是花生壳。

还有一盆枯萎了的花。

女佣伸手去清理,她怪叫起来:“不准动不准动。”女佣缩手,叹口气,怪人何其多,但,薪酬比别人家高百分之五十,况且一对一,上了轨道,自有便宜之处,权且忍她一忍。

年轻的帮佣自厨房开始收拾,发觉这户人家连冷开水都没有,地下摆矿泉水瓶子及纸杯。

打扫完厨房,她发觉女主人睡,一双手垂在地板上。

办公室女也如男人一样,需要专人服侍,女佣突然觉得责任重大。

是什么使她这么颓废?

喝剩的玻珀酒在水晶杯子内闪闪生光,干瘪的花,不梳不洗的人儿…

门铃震天价响,也只不过动弹一下,没有表示。

女佣去应门。

进来的是沈培“她人呢?”女佣朝那边努努嘴。

“要命,”沈培说“下午两点已经喝成这样。”她过去蹲下,用手推她。

祖斐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看到是老朋友,撑起半边身子,实在乏力,又倒下。

沈培咕哝:“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哪来的力气?”马上吩咐女佣去买菜做汤。

又转头教训祖斐“开始总带一点漫的情怀,什么醉熏熏的寻芳酒,不加以控制,就变邋遢了,再喝下去,意志力崩溃,无法应付常生活,后悔都来不及。”祖斐本没有听进去,她大着舌头问:“谁后悔?”沈培叹口气,用手叉着四处环顾,都收拾过了,清洁的衣服晾在台上。

人同猪有什么分别,方祖斐再这样下去,谁都不要看她。

“祖斐,起来洗个澡,吃点东西再睡,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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