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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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有路加那么一个人。

“他是你追求者之一？”约翰问。

“不，没有人追求我。”

“但他明明是。”

“他只是想解释。”

“但没有人会对他不喜的人解释什么。”

“偏偏他就是。”

“他不会把我当情敌吧，说不定什么时候痛殴我一顿。”

“他不是追求我。”我再三说。

“好好好，没人追求你，没人喜你，我也不是，好了没有？”等到求仁得仁之后，又怀疑起来“那你为何约会我？”

“傅先生每小时付我一百块酬劳。”我笑。

如果是，倒使我安心。

为什么不呢，傅于琛岸得起，曾约翰又肯赚，两不拖欠，周承钰又有伴侣。

我们坐在书房中谈到天亮，因为年轻，体内蛋白质多，神旺盛，丝毫不觉累。

不到两个星期，便成为很很的朋友。

甚至问他“我们不如结婚。”他郑重地说:“你年龄不足，要父母签字。”

“什么是合法年龄，二十一？”

“你还要等。”

“你可以随时结婚。”我羡慕地说。

“我想是的。”

“如果我是你，我即时走出去结婚。”

“为什么？”

“不为什么，也许闷。”约翰也笑，伸手拧我面颊。

他是好男孩，不然傅于琛不会叫他来，约翰一点非礼的举止也没有。

当然，很大的因素是觉得我没有引力，早说过一千次，没有人追求我。

同学们都有把臂同游的人，他们会毫不犹疑地为她们去死。而我。

我的男伴都由傅于琛挑选安排。

“我可以到你家去吗？”约翰第一次出勉强的神“不。”

“为什么？”

“你最用的三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