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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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她又碰到另一个成尔斯王子的朋友…怪人马立许先生。他是社界中比较年轻但也更轻浮的一个。为了想引人注意,他的马车、马匹,还有仆人的制眼。全都采用白,甚至他自己的穿着也是全身白。

罗伊斯顿夫人觉得他是个很无聊的人,她知道他对她猛献殷勤,只是因为她是大众瞻目的焦点。

如果真要强迫她选择,她宁愿选正直的汤尼·奥斯罗;几年前,他曾经驾马车经过史坦区二十五次,却没有向四周张望一下,或者去碰碰别人的邮箱,因而获得了“正直”的名声。马立许先生总是一身白打扮,而汤尼·奥斯罗却喜穿黑衣服。

还有一个经常出现在史坦区的人,他的行动更怪异,更引人注目。

他总是穿绿子、绿的背心、绿的外套和绿的披肩,所以大家称他“绿人”据说他除了绿的蔬菜水果以外,什么也不吃;他的房间漆成绿,而且他还睡绿边挂着绿的帷幕。

臂在,罗伊斯顿夫人看见他正坐着绿的马车,向这边驶来,他的仆人穿着绿的制服,戴着绿的假发。

街上每一个人都盯着他,罗伊斯顿夫人也目不转睛地望着,这时候,她的朋友杜瑞吉夫人走到她身边。

“他这个人很绝是不是,格拉蒂亚?”她问。

“我想,他一定有点不正常!”罗伊斯顿夫人回答。

“全柏莱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了。”杜瑞吉夫人说。

“他的名字叫古伯,虽然行动怪异了点,倒还算得上是个绅土。”

“至少他让别人有了闲谈的话题。”罗伊斯顿夫人微笑着说。

“你近来好吗,艾薇尔?”

“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罗伊斯顿夫人看看她的朋友,发现她神颓丧,脸上还带着泪痕。

杜瑞吉夫人很漂亮,但是因为丈夫德华·杜瑞吉爵士不太富有,所以很少出现在社场合中。

她有时候会到伦敦陪伴她的姿姿,罗伊斯顿夫人就是在那儿和她认识的,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和两个年幼的女儿住在柏莱顿的一栋小房子里。

“发生了什么事,艾薇尔?”罗伊斯顿夫人问着,看见她低头不语,于是说:“到我家来喝杯咖啡吧,这种委靡不振的样子,真不象你。”杜瑞吉夫人虽然经常为生活心,但是向来是很开朗的。

她的丈夫在三个月前去世了,穿着丧服的她,另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她们转身往回走,罗伊斯顿夫人想:再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在艾薇尔来说,是一点也不难的。

再度走过费兹赫伯特夫人屋前时,罗伊斯顿夫人发现自己预料得一点不差,夏瑞翰伯爵果真坐在台上了。

她向他轻轻招手,看他脸上毫无笑容,知道他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想到又要听他的埋怨,听他反复诉说她不该这样对他,她的心就不断往下沉;她实在不愿意和任何人…尤其是伯爵,为某件事而争辩不休。

她努力地把这些烦恼抛开,和杜瑞吉夫人谈些曼斯德爵士举办的舞会上发生的理事,说着说着,就到家了。

“我们要在起居室里喝咖啡,富尔登。”罗伊斯顿夫人对管事说。

然后就把她的朋友拉进小巧的起居室,她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以安心地把心事全告诉我。”

“我不应该让你分担我的烦恼。”杜瑞吉夫人怯怯地说。

“我怎么可能看到你愁眉不展而漠不关心呢?”罗伊斯顿夫人说。

“把你的帽子下来,艾薇尔,这样比较舒服。”她一面说,一面下自己的帽子,杜瑞吉夫人也照着做了,而且还用颤抖的双手放下了一头漂亮的金发。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罗伊斯顿夫人说着,在她的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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