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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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告诉你,”艾珈妮回答:“我也很想照你的要求做,但我不能!我不能告诉你的,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你以为我会接受这种说法吗?”薛登问。

“但你非接受不可!”艾珈妮说:“除非…”她到手被握得好紧,原先要说的话突然在边消失。

“没有什么除非不除非的,”薛登决断地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艾珈妮…你和我的事,你我都知道我们彼此间有很多要学习、要探寻的事,这不是短时间就能做得到的。”说时马车已经到了山上,停下来,艾珈妮知道已经到了官邸的墙外,离大门只有五十码。

车夫下来,薛登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在上。

“我们会再见的,艾珈妮,”他平静地说:“你给了我很多东西。”因为出来时太过匆促,她忘了戴手套,现在她只觉到他的传来一阵温暖,紧贴着她柔软的皮肤。

她轻轻地颤抖,喜说在心中涌动,这时车夫走过来打开马车门,她不得不下车。

她有太多的话想告诉薛登,虽然并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只知道要离开他很不容易,她多想请他不要离开,留在她身边。

他只是把她扶了下去,车夫再度驾车前进,他向她挥帽。

艾珈妮望着马车,一直到马车消失为止。

她朝着官邮的大门走去,知道自己上了他。

第二天清晨,艾珈妮醒来,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酣畅和刺。她没有错,伯父一家很早就外出。

七点半早餐,九点以前他们就坐马车出去,四个军人骑在马上护送,另一辆马车随后跟着,里面坐着侍从武官和两位军官。

昨天奥斯蒙夫人参加总督府宴会回来后心情一直很好,黛西和薇儿妮特似乎也有所斩获,不只是她们开始介入了香港的社界,而且又有许多军官驻扎于此。

军官们自然注意到她们的青美貌,那毕竟是很引人的,而且对于驻扎在海外的军官来说,新面孔的出现也是够刺的。

另一件使奥斯蒙夫人高兴的事,约翰·波比·韩里斯爵士一直对她颇为注意,和她聊了不少。

“不论你怎么说,弗德瑞克,”在用餐时她说:“我觉得他很引人。”

“他可能会讨人喜,”将军说:“另一方面来说,就象我以前告诉你的一样,丽,他和当局每个人都有争论,而且听部下说,他对社诺文将军的态度暴极了!”将军顿了一额,然后愤愤地说:“我可并不想让他这么对待我!”

“我想约翰爵士对你是很尊敬钦佩的,弗德瑞克。”奥斯蒙夫人说。

“还有一位官员告诉我说他接到了三十九件该迅速办理的事项,却置之不理,”将军继续说:“他还指出,约翰爵士经常把殖民地的财政得一团遭!”

“好吧!我请求你不要再和他争论了,”奥斯蒙夫人说:“香港已经够小了,你们这些人还在这里对立个什么劲?我很坦白地告诉你,我很喜去总督府,后天我们还要去那里用餐呢!”

“我很高兴你参加这些社活动,丽,”将军回答:“但我不会向总管屈服的,尤其这牵涉到法律和秩序的维系问题。”

“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解决的。”奥斯蒙夫人带着安的口吻谩。

其实,艾珈妮知道伯母对这问题并非真有兴趣。

“我们有一段很美好的时光,艾珈妮。”在确知她母亲已经听不到的地方,黛西告诉她:“那些军官一直对我们说些好听的话,逗得薇儿妮特和我都笑了起来。”

“礼拜五晚上还要举行一个舞会,”薇儿妮特说:“我们要在天下跳舞,想想看多美!”薇儿妮特停了一会儿,又很好心地说:“我认为妈妈不应该不让你去,艾珈妮,我真想不通她为什么把你留在家里。”

“她有她的理由。”艾珈妮这么说,但她情不自地想到:如果能在天下和薛登共舞,会是何等奇妙呵!

她敢确定他的舞一定跳得很好,相信他们会步伐一致的。

在那晚沉沉的夜中,她承认从他第一次吻了她以后,就已经上了他。

如果她对他没有的话,他绝不能带给她那么奇妙、销魂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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