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揷着兩隻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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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東的臉上依然陰沉着沒有任何表情,而他牽着的那條黑犬冷森森的雙目、白燦燦的獠牙、還有那腥紅如血的舌頭都無疑對我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在我的眼中眼前這一人一狗就像是從地域走出的使者一般。

“東哥!”彪哥、阿豹同時敬畏地叫了一聲。費東懶散地揮了揮手,阿豹收回了斧子和彪哥一起退到了一邊,架着我的兩個人則將我的身體轉了過來,正面對着費東。

費東叼着煙一邊低頭撫摸着黑狗的頭,嘴裏一邊含混不清地道:“看樣子我還真有點小瞧你了,本打算説先給你點教訓再談的,沒想到你這小子還上道,這麼快就猜到我身上了。”我承認我有時候是很單純。

但是我絕對不是傻子,直到這時我早已想明白,若真是綁架的話人質只是籌碼,對方的主要目的是錢,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折地先將我這個“票”修理一頓,這些手段的作用很明顯不是出於報復就是出於警告。

結合一下我最近可能得罪的人自然不難想到劉斌和費東身上去,雖説我這也是臨危之時的賭博,卻總算押對了寶。只不過我實在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這麼的快,劉斌剛剛才在公司和我談完,費東就立即對我動手了。

到了這一步已經由不得我不屈服了,我很清楚即使再強撐下去除了換來更多的皮之苦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在這些人面前我本就像只螞蟻,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的,現在除了向他們妥協實在沒有其他路可走,至少表面上我不能再逞強了。

息着道:“如果只是想教訓我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服了。”費東冷哼一聲道:“斌哥沒有説錯,你這小子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過有一點你卻沒有説對,給你些教訓只是我個人的決定,斌哥並不知情。”説着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臉提起來。

一口手中的煙又一口噴在了我的臉上,嗆得我咳嗽不止,只聽費東惡狠狠地道:“我就説斌哥對你們這些小崽子太他媽仁慈了,馴獸不能總餵食,適當的教訓是很有必要的。”他提起大手捏着我的腮幫子道:“來吧,金牌製作人,我帶你去看出好戲。”説完費東給彪哥遞了個眼,彪哥馬山招呼架住我的兩個手下,將已經連站立都困難的我半拖半拽着向門口走去。這回除了牽着狗的費東、黑胖子彪哥以及架着我的黃與刀疤臉再沒有其他人跟隨。

被人挾持着跟在費東的後面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可怕的手段對付我,但是看到費東出來我卻更加確定他肯定還是衝着之前劉斌與我所談的話題而來的,我不得不承認我之前真的把這些人想得太簡單了。

以“雪藏”要挾只是他們用在台面上的手段,在台面下肯定還有很多手段是我不曾領教的。只是直到現在我心中仍然不解的是,劉斌千方百計要我離開媽媽究竟有什麼企圖?

難道他與媽媽是相識的?這個念頭才一升起就被我趕緊打斷了,只因任何對媽媽的猜忌在我看來都是褻瀆,我絕不相信聖潔如女神的媽媽會和這些黑社會有扯上什麼關係。

出了豪華包間,穿過一條鋪着厚厚紅地毯的狹長走廊,又轉過一個彎我被帶到一處有着厚重隔音門的房間前停住了,不等費東吩咐,彪哥按下了門旁的電鈴。等了好一會,房門才費力地擠開了一道縫隙,一個人探出頭來。

看到那人的臉我立刻認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見過一次的穆凡,此時的穆凡身上穿着一套深藍麻布的連體工作服,光着兩雙大腳丫子,手裏還拿着一把濕漉漉的小刷子,看樣子正在洗刷什麼東西。

穆凡抬起他那雙彷彿總是睡不醒的眼睛看了看我們,對我這個一臉傷痕的半人一點都沒有到驚訝,只是懶洋洋地道:“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你們先坐下等會吧,我得先給狗洗完澡。”説完轉身又進了房間。

在費東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也跟着進入屋內,可是一進房間包括我在內的五個人都不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住了。

只見這間包廂和剛才那間的大小相仿,佈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處只是這裏缺少了麻將桌和鋼琴,取而代之的則是陳列於房間各處的雕塑品,從菲狄阿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開朗基羅的大衞再到羅丹那並未完成的地獄之門。雖説都是仿品。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乍然見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古怪,然而,儘管如此這些很不合時宜地擺在這裏的雕像卻也並沒有使我的目光過多地停留,因為此時就在包間的正中央放着一個盛滿水的巨大澡盆。

而盆裏此刻正犬趴着一個全身赤,皮膚白如玉的女人,才一進門這個女人頓時將我們所有人的視線引過去,只見那女人一頭烏黑長髮被高高地盤在腦後,修長的脖子努力地向後仰着,豐盈白的四肢費力地撐在盆中。

因為抬起了腳跟,只以腳掌在澡盆中支撐着身體,同時又要盡力與手臂保持高度一致,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着‮腿雙‬,背部彎成了一道極其的弧線,纖最大限度地壓下去,使得肥碩白皙的部高高地翹了起來。

受角度的影響,我的目光最終集中在女人那正對着大門,雪白渾圓如滿月般的大股上,只見兩瓣十足的白中間一叢烏黑亮澤的陰茂盛如同雜草,蚌般嬌鮮豔的小陰在厚實飽滿的大陰中間微微吐出,股溝間如‮花菊‬盛開的粉紅門正隨着呼一收一縮好似活了一般。

看着眼前這香豔刺的一幕我們這些人都被徹底震撼了,一時竟忘了進門,就那樣傻呆呆地站在門口發愣。

最後還是費東第一個反映過來招呼着我們走了進去,隨着走進門來變換了角度,我這才注意到此時在那女人的嘴裏還叼着一條栓狗用的鏈子,鏈子的一頭則系在她脖子上的紅項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細膩如錦似緞的肌膚襯托下,那條紅豔如血的狗鏈更加顯得明豔動人。

我雙眼緊緊的盯着這一身白淨的皮膚,不由得心中嘆。黑髮如墨,白膚似雪,幾處硃紅點綴其間,眼前的這一具絕美體真的好似一副生動誘人的山水畫,絕對可以將所有男人的慾望都調動起來。

連我這個自身難保且遍體鱗傷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到腹中燥熱難耐。等我被人拖着來到正面這才終於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原來她正是那個曾在會所見過一面的女經理黃素芹。

此刻的黃素芹清秀白皙的臉蛋上掛着幾滴水珠,略高的顴骨泛着一片紅暈,細長的眼角邊淡淡的魚尾紋更增成女人的獨特魅力,豐而不肥的身體無處不散發着婦的風韻。

的四肢圓潤豐盈,一對顫顫巍巍的彈豪絲毫沒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下垂,反而隨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前後動着散發着生機,深紅的兩顆頭就像油布丁上的櫻桃般紅豔誘人,與那脖子上的項圈遙相呼應。

望着澡盆中叼着狗鏈一臉羞臊強忍着屈辱的黃素芹,不知為什麼我腦中忽然閃現出那晚她身穿褐套裝,端莊文雅地與丈夫兒子告別的賢良母形象,隨後又閃過那位明幹練氣質高貴又充滿知魅力的女經理形象,不管那一種都與她現在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着我的神經。

看到我們五人一狗走了進來,黃素芹的身子顫了顫,兩條圓潤的大腿本能地彎曲着放下股,想要坐進盆裏隱藏起陰部。

穆凡一見黃素芹蹲下身子,忙從出一條細細地皮杆鞭子,疾走兩步過去“啪”地一聲打在她肥白的股上,喝道:“站好。”皮鞭打在上的聲音在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脆,黃素芹吃痛地身子一顫,不得不再次抬起了股,依舊保持着犬趴的姿勢,纖努力下塌,使得那兩顆形狀完美的巨加突出。

穆凡這才滿意地對費東道:“隨便坐吧,再等我一會兒就好。”説完走到牆邊擺了一些什麼,因為角度的關係我並沒看到他按動了什麼。

費東畢竟城府比較深,加之在會所又親眼目睹過穆凡調教黃素芹,所以只在一開始的時候略顯驚訝,隨後就依然保持着那招牌似的死人臉坐到了沙發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費東坐下也一股坐在了他旁邊,着兩隻大手,那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眼睛卻賊溜溜地在黃素芹的一對豪打着轉,臉上掛滿了蕩萎縮的笑容,然而架着我的黃和刀疤臉可就沒這倆人那般從容了。

他們看樣子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香豔刺的場面,直瞪着兩雙牛眼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的黃素芹,鼻孔一開一合地開始起了氣,連身下的褲子都漸漸支撐起了小帳篷。

一時間竟都忘了坐下就這麼架着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黃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經過這一鞭之後,雖然白股上已經暈開了一條誘人的粉紅鞭痕,她的臉上也因為羞愧屈辱而更加藴紅,身子卻再不敢亂動了。

忽然,我注意到黃素芹的雙眼像是發現了什麼猛地睜大,呆呆地盯着房間裏的一面牆,眼中頓時也溢滿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傷中帶着羞愧,淒涼中帶着興奮。

我心下好奇不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這才發現就在這個房間內的小舞台區牆面上,竟然有一塊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邊可以清晰地看到相鄰包廂內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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