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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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讓我很不自在。”母親抱怨道。

我吃完麥片時，她正在洗盤子。我的眼睛被她穿的綠背心引住了，或者更確切地説，被背心下面她雙誘人的運動引住了。

我仍然不敢相信母親不穿罩。這已經是我在家的第三天，這幾天她穿t恤、寬鬆的襯衫和背心，但從不穿罩。

可能誤解了我注意她房的原因，母親補充説:“它們很健康。只有一個腫塊，沒有長大，也沒有新的。”我的臉變紅了，每當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試圖辯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我為了掩飾這一點，低下頭，把蜂堅果麥片舀進嘴裏。

“那就好。”她認為我在擔心她的健康，事實上，我是在偷看我自己母親的房，我下最後一口麥片，把碗放在櫃枱上，然後喝起咖啡。

“你應該戒掉咖啡。”母親説“否則最終會像你爸一樣，總是到焦慮不安。”我笑了，她確實瞭解父親，母親洗了我的碗，拿起一條抹布，擦乾雙手，然後開始把盤子放在碗櫃上。

當她轉過身去把杯子放好時，我的眼睛跟着她，她又轉身去拿另一個杯子，我的目光適當地移開了。當她轉身去把杯子再放到碗櫃的時候，我的目光再次鎖定在她的小圓股上。

母親的股很好看，被牛仔褲勾勒出來完美的線條。牛仔褲可能老舊褪，但它依舊突出展示出了女最美好的特徵。

她的股從部到部逐漸傾斜在兩個美麗的半球上，看起來就像有人用水填滿了一對氣球，然後用牛仔布蓋住它們。充水氣球重量的大部分，在底部膨脹。

她一邊走，一邊扭動着股，牛仔褲替地收緊在她的兩隻瓣上。

幾年前母親曾經抱怨過她的股越來越大了，但對我來説，這卻是最完美的部，呈現出近乎完美的形態，達到了女自信的頂峯。

但是母親是雕塑家，這就是為什麼她所有的雕像，都是女，以不同姿勢的坐着，沒有一個人是站着的。

真可惜，因為我知道其實有不少人跟我一樣，會很樂意買一個有着像母親那樣股的雕像。

是的，母親用她自己做雕塑模特。她在她的工作室裏立了一面很大的鏡子。

她每次創作新作品時，都是看着鏡子裏自己，然後擺出一個特別的姿勢。她一定花了無數時間，才可能把那些放在工作室的雕像製作出來的。

我沒有看到防水布下的那些，我猜測可能就是父親提到的體雕塑。希望有一天母親會把它們展示給我看。

“如果你想做一個網站，你最好仔細看看我的作品。”母親疊好巾，掛在門把手上，説:“我是把它們拿出來放在草坪上拍照，還是去院子裏更好？”

“在哪裏都可以。”我的眼神暴了我骯髒的思想，儘管我很努力的想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臉上，但最終還是落到了母親的口。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母親快步向我走來，站在我的椅子前，抓住了我的一隻手，把它放到她部的一邊。

當受到柔軟而堅的在我的手掌上微微顫動時，我驚慌不已。母親把我的手往下推了推，引導我的手指放在她房的一個硬塊上。

“看到了嗎？它很小，而且是良的。沒什麼好擔心的。”我驚呆了，我坐在那裏，抬頭看着母親的房，陶醉於它在我手裏的温暖、重量和完美的形狀。儘管我費了好大的勁去阻止着，但我的下體仍然有了反應。

“來，站起來。”母親用她那隻空着的手把我拉了起來，然後用它把我的另一隻手拉到她的左邊房上“看到了嗎？什麼都沒有。”母親用我的手在她的房上輕輕的了幾下“真的什麼都沒有，沒什麼好擔心的。”母親把手放下來，我也不情願地把手從她的房拿開。

“經常檢查一下也是好事兒。”我低聲説。

“你放心吧，我一直在檢查。現在，我們開始談正事吧。”母親打開後院的門，朝院子另一頭的工作室走去。

幾秒鐘後，我猛地行動起來，跟着她，眼睛緊緊盯着她股。我不知道我怎麼了，但我無法把目光從母親的身體上移開。

----進入工作室，我有了關於母親的新發現。在櫃子裏，放着幾瓶酒。她看到我的目光，只簡單地説“有時候，它能幫助我發揮創造力。”我聳了聳肩。這不關我的事。除了防水布下面的那些，我們把母親的雕像成品都搬到了院子裏。我拍了照片，然後把它們整齊地擺放在工作室的一側，另外最好的那些作品，我把它們放在了院子裏。如果有人來參觀的話，這些作品將是被最先參觀的。

那天晚上，我為了建一個基本的網站，熬到凌晨。我起牀時已是中午。母親在她的工作室裏工作。

我為自己衝了杯一杯咖啡，閒逛似地走到的工作室，在門口站了幾分鐘後，她才發現我來了。她停下來拿起一隻玻璃杯，輕輕嘬了一口酒，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它的作品。

然後母親放下杯子，弓起背，她把胳膊舉得高高的，隨後彎着胳膊肘，這樣她的手就可以在她脖子後面伸展手指。她的雙緊緊地頂在她的棉質襯衫上。

她轉過身來面對着我，微笑着，雙臂慢慢地垂向身體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