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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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瞌睡蟲。”陽光透過窗户照進來，在母親的臉上留下一道明亮的光線，但這仍然沒有她眼中的光芒閃亮。

很明顯，她非常享受她現在的生活狀態。如果雕塑能做到這一點，那是非常值得的。我得想盡辦法讓父親瞭解母親是有多麼熱愛雕塑。

“嘿，我有原因的。我整晚都在忙你的網站。”

“真的嗎？”母親的笑容更燦爛了，她的眼睛也更明亮了。

“我能看看嗎？”

“隨時歡。”説完朝着房子方向揮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咖啡不小心灑了出來，母親咯咯笑着。

“去吃早飯吧，我馬上就來…哦，吃午飯。”她笑了。

“然後我們去看看你的新作品。”母親坐在我對面，手裏拿着一盤她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水果和蔬菜。我在吃着蜂堅果麥片。母親穿着一條黑的褲子和一件白的襯衫，衣褲上沾滿了雕刻用的粘土。

然而，這些並不是引起我注意的原因，而是母親襯衫的扣子一直解開到她的房都要溢出來了，每次她舉起手把胡蘿蔔放進嘴裏時，就會有一大片出來。當她發現我注視着她的部時，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今天早上我檢查過了，沒發現問題。”她笑着説。

我很驚訝我的臉竟然沒有變紅，我低聲説“那就好。”太神奇了，我盯着母親的房，竟然沒有引來任何責備，她甚至把這看作是我愛她的標誌。

午飯後，我們上樓去看我新建的網站，我創建了一個頁面列表，她所有的作品都有相關的電子郵件鏈接，如果有人興趣，可以通過這些鏈接找到作品。

我現在沒有足夠的信息來創建一個合適的購物車，但可以以後來做。我已經把照片上傳好了，但還需要每件作品的名稱和簡短描述。

事實證明，母親很擅長這些，給她的每個作品都起了朗朗上口的名字，還很有藝術，而且很自然不生硬。

在我看來，這就是她創作每一件作品時的想法。她只是回憶她在創作過程中的受。

我驚歎於她那充滿靈的表情。雖然我必須承認，我的眼睛好幾次往下看，沉於她大片出的，兩個房替地遮着，出來，有時是接連不斷的，但其他大多時候是被襯衫遮蓋着，然後又暴出來。我甚至好幾次瞥見她右頭的側面。

當完成起名後，母親欣喜若狂，問我什麼時候可能會有個銷售訂單。

“這需要一段時間，媽，也許一兩個星期，這個網站才會被注意到。我們必須首先把它推向市場。”母親簡單地回答了一聲“哦”但很快又恢復了熱情。

“嗯，我應該回去工作了。”她剛想站起來，卻轉過身來面對我“我知道你還在擔心我，親愛的，但我真的很好。”我想辯解，但母親打斷了我“我看見了，你好像總是擔心我的這裏。”她用手指了指她的部。

我想盯着母親的房就是我“擔心。”的證據。

“這樣，寶貝，如果我每天多檢查幾次，你會覺好些嗎？這其實沒有必要，但這會讓你覺好點嗎？”我點點頭，彷彿鬆了一口氣，我最好表現得很擔心，否則我肯定會有大麻煩的。

母親扯開她的襯衫，幾乎把她右邊的房全部出來，她摸着她的房下面，用手指尋找那個小腫塊。

我盯着她在外面的頭，當母親的手指托起她的房時，我口乾舌燥，到呼困難。我想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像很焦慮，因為母親馬上反應過來了。

她坐直了身子並對我出鼓勵的微笑“親愛的，你自己檢查一下會不會覺好些？”我一臉茫然看着母親。

“自己檢查？”我終於開口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力。

“是的。在這裏。”母親像前一天一樣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她的房上。

“檢查吧，親愛的。”我的手指試探地抓住了母親美麗的球，捕捉到了最豐厚的，然後緩慢滑到房下面去找那個小腫塊。我遠不如母親那樣能練的發現，她不得不打斷我的搜尋。

“在這兒，親愛的。”她説着，把我的手指移向正確的地方。

“知道它有多小了吧？小到甚至很難找到。”母親用手把我的手從她的房移開，一種失望的覺湧上我的心頭，但很快這種失望就被喜悦驅離，我知道這種檢查可能成為常，我到興奮不已，我在天堂，還能有比這更好的事嗎？

“親愛的，檢查另一個吧，免得你擔心。”母親把我的手從她的襯衫下面拽到她的另一個房上，放在那裏。

我用手指滑過它的，輕輕地尋找着能説明問題的硬塊。我什麼也找不到，但這次母親沒有打斷我，而是讓我去檢查了更長的時間，以讓我相信她是健康的。她柔膩的皮膚觸使我的手指發抖。

“好吧，我想我今晚之前應該是健康沒問題了。”母親在起身準備離開時開着玩笑説。

“今晚之前。”我重複了一遍，沒有任何意思。

“今晚。”母親重複。

“我通常在睡覺前檢查一下自己。”我轉身看着她離去，看着她漂亮的股，我在想，女人會不會股也有腫塊呢？我轉向電腦，打開了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