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仙道】(修正版)(卷01)(01-02)作者:鴻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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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鴻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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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踏入修真~第01章

隋順和三年,天下一派太平盛世,歌舞昇平的景象。

隋朝很大,幅員遼闊,下屬有三十多個州,每個州下面又有府、縣,人口數百萬,修仙門派猶如星羅棋佈,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

真是鼎盛一時,百姓們也都安居樂業。

但這一年也是與以往不同的一年,因為又到了各大門派每十年招收修真弟子的一年。

從大隋元年開始,隋太祖就規定為了不影響百姓們正常的生計,也為了不使大隋修真人才凋零,各個修真門派可以每隔十年招收一批弟子。

所招收的弟子一旦通過宗門內的考核,就可以留在門派內作為培養的對象,開始修真的生活。

而其家中因為有人被選中,每年由其門派還給發放一定的貼補。

這些貼補據其子女資質的不同,以後每年在門派內等級的升降不同而不一樣。

當然,各門派給弟子家人的補貼也據跟門派的實力和家底不同而有所區別。

但都基本上所給不菲,夠其家人一年生活所用,可以讓弟子們專心修行,以後為門派出力,而不用擔心家人的生活用度。

不過這些還不都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的家人以後可以揚眉吐氣,風發鄉里。

仙凡有別,一旦家裡有了修仙者,可以說在當地以後就沒人會、也沒人敢再欺負了。

相比那些最終通過門內考核的,而那些沒通過考核的結果就慘了很多,要麼留在山門內當個外役雜事,有機會再往上混混;要麼就被直接遣送回家,打回原形,其家人有可能遭人白眼,被人揹後或當面冷嘲熱諷,受盡奚落,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無法抬頭做人。

在大隋東南部很偏遠的地方有一大片山脈叫青雲山脈。

這座山脈連綿不絕,一望無際,佔地大概有方圓數百里,整個青雲山脈不僅景宜人,而且還崇山峻嶺、地廣林密。

因為青雲山的主峰附近靈氣充足,所以有正、三家門派在這片山脈裡立足,各自佔據了不同的區域和靈脈。

這三個門派之間相距也不甚遠,卻都霸佔著不同的山峰。

青雲派是這三家中最大的一個道家門派,實力也最雄厚,另外兩家是正道中人所謂的派合歡宗和血河門。

三家門派明爭暗鬥,互相制衡,維持著一種相對平衡的關係。

青雲派在這方圓五百里算是最大的一門,而且是這附近唯一一個受皇朝冊封的一家門派。

掌教青雲子修為高深,據說是結丹後期,離結丹大圓滿只差一步,就可以沖擊元嬰期。

但卻卡在瓶頸多年,始終無法突破,所以常年閉關,不問世事,門內的大小事物基本上都給其下面的幾個長老負責打理。

這一年,也是青雲派每十年一次招收弟子的一年。

所以青雲派年初就給附近大大小小的府縣和村莊下了通知,要各處XX歲以上、XX歲以下的少年做好準備,等著青雲派的人去挑選入門弟子。

◇◇◇

夏清,和其父母就居住在離青雲山很近的的一個村莊裡,羅家莊。

他今年剛滿XX歲,長得眉清目秀。

因為其父是個獵戶,可能經常吃父親在山裡打的野味的原故,所以身體看著要比一般的孩子壯實、高大些。

夏清的父親夏奎本不是羅家莊附近的人,而是大隋的一個武將,早年征戰縱橫疆場。

隨著國家的太平而慢慢的無用武之地,他又志不在當官,覺得官場險惡。

雖然自己是一名武將,但往往也不能倖免,隨時有可能會不經意的被捲入到各種鬥爭中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索就解甲歸田,來羅家莊隱居了下來,娶生子,做了一名老實巴的獵戶,與世無爭。

夏清早在兩年前就跟著父親開始習武,每天早上一大早起來在父親的指導下練習拳術和刀法。

吃完早飯後他再去莊上的私塾裡唸書,私塾裡的教書先生是莊主羅世傑專門花錢請來的,主要是為了讓他的獨生子羅敬唸書識字。

羅敬已有XX歲了,長的劍眉星目,鼻直口方,一臉的英氣。

除了他們二人,還有十幾個和羅敬、夏清年齡相仿的孩子也在私塾唸書,目的是讓他們免費來陪讀,為了不讓羅敬覺讀書無趣,所以羅莊主也就順便做做善事,讓這些孩子們也來識識字。

夏清的家裡不算特別的富裕,倒也還算殷實,從小到大父母並沒讓他缺衣少食。

他每天下午都去附近的山裡打柴,或幫著母親做點兒家裡的體力活,等著父親從山裡打獵歸來,除了將一些獵物留著拿到附近的集市上去賣錢,剩下的都被他父親剝皮宰殺,進了一家人的肚子。

而所剩下的一些珍貴的野獸皮,除了留下一些自己家裡用之外,其餘的也都拿到集市上去賣給那些大戶人家了。

這一天下午,夏清從山裡打了一些乾柴,背在背上慢慢走進了山莊。

剛進莊口,就看見七、八個少年從不遠處面走來。

其中以羅敬為首,身邊跟著的都是莊裡的各家子弟,因為羅敬他爹是莊主,所以大家都巴結著他,以他為小頭領,這群孩子們每天要麼除了唸書,要麼就是在這莊裡和大山的附近四處玩耍。

夏清平時很少跟他們來往,因為家境的不同,這幾個人家裡比他家要富裕的多,而且家裡的大人們也都慣著,不用為家裡的事心。

不像他要幫家裡做事,而且他也不善於巴結人,所以跟這些孩子們有些格格不入,不相往來。

他揹著乾柴也看見了羅敬他們幾個,大家走了個頭,在要相錯而過的時候,夏清往旁邊側身給他們讓路,不小心踩到了一個小土坑裡,腳扭了一下,順勢就要摔倒。

「小心!」

只見羅敬往前大跨一步飛快的出手抓住了夏清的胳膊,正好扶住了他,讓他站穩了沒有摔倒。

「多謝。」

夏清平靜地看著羅敬說道。

羅敬雖比他大兩歲,但兩人的個頭卻相仿。

「客氣什麼,你是揹著柴禾為了給我們讓路才差點摔倒的,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

羅敬誠懇的說道。

夏清聽了沖羅敬微微地一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可是沒走幾步就聽到羅敬的一個跟班說道:「少莊主為何跟個打柴的鄉巴佬這麼客氣?」

「不許這麼說,大家都是一個莊裡的人,平時理應互相照顧才對。」

羅敬不滿的說道。

「我是擔心他髒了你的衣服。」

那人訕訕地說道。

「衣服髒了不要緊,換一身洗洗就行了。走吧,咱們還是去河邊抓魚去吧。」

羅敬淡淡的說道。

但他的心裡卻在想:「好快的步法,剛才就算是沒有我的出手相扶,他也本不會摔倒,不愧是武將的兒子,想必也沒少跟他爹修習武功。」

剛才在他伸手還沒有碰到夏清的那一剎,夏清的另一隻腳已微微地移動,將往下一沉穩住了身形。

不過當時除了羅敬,別人誰也沒有看出來而已。

「好快的身手。」

夏清也在想著羅敬剛才的出手,「看來他父親除了讓他念書之外,家中的那幾個武師平裡也沒少教他個一招半式。」

夏清又走了幾步,就聽到另一個少年拍馬說:「羅大哥,再過三個月就是青雲派來選弟子的時候了,咱們幾個當中,你一定能選上。」

「那可不一定,咱們這附近百里之內已經有三十多年沒出一個這樣的人材了。」

羅敬嘴上雖然笑著這麼說著,但語氣中卻充滿了自信,有一種捨我其誰的氣概。

「青雲派,收弟子,修仙,我也想去試試。」

夏清慢慢地走著,心裡想道。

他從小也聽到了很多關於修仙的傳說,雖然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那傳說中的仙人們,但卻知道他們能在天上飛來飛去。

所以那些傳說中的飛仙,自打他從很小的時候起,就在他的心中是神秘而又令人嚮往的。

夏清著夕陽一邊兒走著,一邊兒想著。

同時他的臉上浮起了燦爛的笑容,對修仙充滿了好奇和憧憬。

卷一:踏入修真~第02章:父母同意

◇◇◇

夏清的家就住在莊後的一個小樹林裡,與其他人家都相隔著一段的距離,並不是他的父母不願與人往來,而是這片樹林的確非常安靜。

樹林的後面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溪,溪水很淺,但卻非常的清澈,偶爾還在溪水中能看到那麼幾條小魚小蝦。

過了小溪沒多遠就是一個大土坡,土坡上面長滿了高矮不同的各種樹木。

夏清揹著柴禾回到了樹林前,順著林前唯一的一條小路往裡走了十幾米就來到了自家院子的門口。

因為左右沒有鄰居,所以院子的格局很大,院子的周圍都用土牆圍了起來,一共三排屋舍。

第一排是三間房子,中間是一個類似客堂一樣的擺設,其實他家平時很少來客人,一年到頭偶爾也就是莊主會派人來通知一些莊裡的事情,例如一些婚喪嫁娶,還有一些喜慶的事搞個慶祝什麼的,所以屋裡的擺設也就相對簡潔些,除了一張比較大的桌子外,就是四把圍著桌子擺放的長條椅,桌子上還放著四個瓷的茶碗。

房間裡的陳設雖然簡單,但卻都擦拭的一塵不染,可見夏清的母親非常注意小節,也是個很愛乾淨的女主人。

右邊那間房是他父親放獵具的屋子,裡面除了放了一些獵刀和獵叉之外,還在牆上掛了幾張曬乾的野獸皮,屋子的中央還放了個特大的木桶。

左邊的屋子本來是空的,裡面只放了一張小,是夏清的父親有時去集上賣獵物和皮回來晚了,如果夏清和他娘已經都分別休息了,為了不打擾他們母子,他父親就會在這張小上臨時睡一晚。

後來夏清逐漸長大了,知道從羅家莊去鎮裡趕集來回要走很遠的路,就和母親說讓父親每次趕集儘量要早去早回,省得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雖然他知道父親有一身的武功,又常年以打獵為生,等閒人四、五個也近不了身,但還是回來晚了總歸讓人擔心。

所以當夏清的母親將兒子的意思跟丈夫一說,夏清的父親只說了一句「兒子長大了。」

就心滿意足的回屋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臉上掛滿了寬的笑容。

從此後他每次去趕集還真都是早去早回,沒再趕過夜路,讓夏清娘倆也放心了不少。

在夏清八歲開始練武那年,他找了個藉口從後院搬到了前院這間小屋,說是為了有時候睡不著想起到院外打幾趟拳,但其實大多時候是為了偷偷跑出去玩方便。

他喜歡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偷偷跑到樹林後面的土坡的草地上一個人躺在那裡看星星,或是在夏天的時候去抓那些會發光的燈籠蟲。

兩個大人也都知道夏清的一些小心思,但並不戳破,一來是這附近都很安全,人們都相處的很好,也沒什麼雞鳴狗盜之徒,二來是因為夏清是個男孩子,還是少拘束他一些,讓他野就野吧,只要長大後品行好就行了。

院子的第二排是灶房和飯堂,這是夏清母親每天要忙碌的地方,他的母親唐瑜兒做得一手好菜,不管他的父親打了什麼獵物回來,只要收拾乾淨後到了她的手裡,她都能變著花樣做出不同的美味來。

所以夏清從小就飯量大,吃得特別多,身體也長得比一般孩子高大壯實。

院子裡第三排是一大一小兩個房間,是夏清的父母的起居和他也單獨住過兩年的一間小屋。

「娘,我回來了。」

夏清一邊兒往裡走著,將柴禾放到灶房外面的牆下,一邊兒衝著後面大聲喊著。

唐瑜兒每天有午睡的習慣,此時節剛剛末,雖還未立夏,但天氣也有些燥熱了,此時她正躺在被窩裡剛剛睡醒,房間裡有點熱,被窩裡更熱,她躺在那張顯得有點兒過大的上。

是她丈夫親手做的,結實耐用。

身下邊的單子裡縫的是一整張的虎皮,這張虎皮也是她丈夫在山裡打獵的戰果,下面還有厚厚的褥子,整張被她鋪的鬆軟舒服。

這種天氣躺在虎皮上睡覺,還蓋著被子,唐瑜兒的身上在醒來時已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但她就是喜歡這種覺,寧願在被窩裡熱的出點兒汗,也不喜歡涼嗖嗖的,更何況她習慣了睡。

她本就不是當地人,在遇到夏清他爹之前也是享受慣了,所以這麼多年來,總是儘量將自己得舒舒服服的,不曾委屈了自己。

唐瑜兒今年才剛滿三十一歲,每天除了洗洗衣服做做飯,收拾一下屋子,再沒有什麼過分的勞作。

她本就生的非常貌美,再加上刻意的保養,所以整個人看起來白白的,平裡舉手投足間很有女人味,說話時眉眼中也帶些風意味。

像她這樣的婦人在羅家莊這種地方可以說是絕美人了,也是遠近聞名的,平裡偶爾出門有些閒漢在背後也是經常品頭論足,眼饞的直口水。

他們雖然都不知道唐瑜兒的名字,但卻都知道她是夏奎的女人。

以夏清他爹的那身本事,這幾個閒漢也就只能過過嘴癮,沒人敢真的去打什麼主意。

此時的唐瑜兒正赤條條的躺在被窩裡,渾身微微發燙,聽到兒子回來了在外面喊自己,連忙朝屋外喊道:「清兒,你先自己倒碗水喝,再洗把臉,去灶房看看火,娘一會兒就來。」

「好,知道了。」

夏清回完聲後就去自己忙了。

唐瑜兒不情願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絲不掛的走下,去臥房角落的一張籐椅上拿自己的褻衣和裙衫,光溜溜的身子在略微黑暗的房間裡白的有些耀眼。

她高挑的身材,一身豐腴的走起路來微微輕顫,一對豐盈的大左右搖晃,那兩個粉頭不住地來回上下抖動,她那雪白巨大的部一走一扭如同一輪在晃動的滿月。

唐瑜兒天生愛吃,所以平時丈夫打回來的野味和猛獸的她也沒少吃,將自己養得油光水滑、豐滿異常。

而她在年齡上又正處於女人的旺期,虎狼之年,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丈夫戰到三更半夜才能滿足。

唐瑜兒一邊兒挽著頭髮一邊兒繫著間的絲帶往外走著,衣服很貼身,都是她自己裁剪的,料子也是細心挑選的,不是很貴但卻很輕柔。

她來到了灶房,看見夏清正在往爐膛裡添柴,不笑罵道:「小壞蛋,一回來就大呼小叫的,連個覺也不讓娘好好睡。」

「娘,人家不小了。」

夏清很不願意地的說道。

「好,好,你不小了,來幫娘幹活吧。」

唐瑜兒看著兒子溺愛地笑說道。

◇◇◇

夏清的父親夏奎是在傍晚的時候回到家的。

他的肩上扛了個已經斷了氣的白蹄火鹿,一隻手還拎了兩隻死的三眼雪兔,另一隻手拿著個不太長的鋼叉,後著一把直直的短刀。

夏奎今年三十五歲,整個人看起來雄壯威武,長相豪,高大的身架,只是眼袋處微微地發青顯示出有些縱慾過度。

夏清的身材跟他爹很像,所不同的就是夏清眉眼要清秀很多,這可能像他娘多一些。

「清兒,去打盆水來,再將爹的工具拿來,爹把它們收拾一下,咱們明天吃鹿。」

夏奎一進到院子裡就對夏清說道。

「好勒。」

夏清答應了一聲扭臉兒跑著去準備了。

唐瑜兒這時微微扭著肥走了過來,「白蹄火鹿?還是一頭雄的成年火鹿。」

唐瑜兒有些動容的說道。

她知道此鹿一般很難獵到,此獸反應捷,奔跑飛快。

現在這個季節正處在雄鹿的發情期,而鹿又奇無比,此時吃了此鹿不論男女都無法按捺情慾。

想到幾年前也是這個季節夏奎打過一隻比這還小的雄鹿,兩個人吃了後那高漲的慾,每天只要一有時間就脫衣上歡,整整在一起狂幹了三天才發洩完,一想到這兒,唐瑜兒就心跳加速,臉開始發燙。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雄鹿,低聲嗓音發膩地對夏奎說:「我的親哥,鹿血呢?」

夏奎咧嘴輕輕一笑,從懷裡拿出個大酒囊,「都在這,還熱著呢,等晚上一起喝。」

說著就用手隔著唐瑜兒的裙衫捏了捏她那渾圓飽滿的肥

「壞蛋,今晚可別提前繳械投降啊。」

唐瑜兒說著不經意的將肥輕輕扭了扭。

夏奎一想到唐瑜兒那豐滿的體,在上那放蕩的輕浮樣,就不住就嗓子發乾,眼睛發直的嚥了嚥唾沫。

唐瑜兒看了「嘻嘻」

一笑,扭的轉身就走。

她知道自己在這身裙衫內下面並沒穿褻褲。

主要是天氣熱了,這樣在自己家裡穿得舒服。

而且夏清才XX歲,在她眼裡還什麼都不懂。

她相信剛才夏奎捏她的股時候已經覺出來了她裡面是啥也沒穿,她對自己丈夫的這種鬼的樣子很滿意。

◇◇◇

晚飯一家三口吃的其樂融融,唐瑜兒不停的給丈夫夾菜,一想到晚上兩個人的安排,她就渾身發軟,看著丈夫的眼睛像要能滴出水來。

飯後收拾完桌子,本以為夏清又要像以前一樣出門去玩一會兒就回來睡覺,夫二人都等著他的離去好回後院去縱情打滾歡。

不料夏清卻輕輕的開口說道:「爹,娘,我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清兒,有什麼事吐吐的,快點兒說吧。」

夏奎一愣,知子莫若父,知道夏清雖然才XX歲,但格老成,如果用這種態度來跟他們說話,那就意味著一定不是什麼小事。

「嗯。」

夏清點點頭,於是將聽說青雲山要來招收弟子,和自己想要去試試的想法說出來了。

夏奎聽完眼睛一亮,看了看子,看到唐瑜兒面帶喜悅的輕輕頷了下首,他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於是他認真的說:「好的,到時候他們來選人爹陪你去。」

「真的?」

夏清高興得差點兒蹦起來,他沒想到父母答應的這麼容易。

「當然是真的,傻孩子,你爹什麼時候騙過你。」

唐瑜兒抿嘴一笑,又接著說道:「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而且青雲派離咱們這又那麼近,你學道有成後可以隨時回來看望爹孃,到時候你會仙術,想回來那還不是路上最多用一天的時間?」

夏清聽了滿心歡喜。

夏奎也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私塾唸書了,反正這兩年你也把該識的字都識完了,以後每天上午跟我練武,下午我帶你在附近的山裡狩獵,好好鞏固一下你的身手,以後離開家了,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如果太弱了可不行,會被人欺負的。」

「嗯。」

夏清鄭重地點了點頭。

「如果能踏上修仙這條路,我將來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他在心裡這樣想道。

看著夏清高興地走了,回到自己的前院去了。

夏奎站起身來將房門關上,並從裡面給倒閂起來,這樣就把整個院子前後隔絕了,沒人再能進到後院。

他把門閂好後剛一轉身就覺一個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他順手一把摟住,頭一低,住了那溫潤的紅,緊跟著就覺那溼熱的香舌也伸了過來,他不客氣的一口含住並了起來。

「嚶……」

唐瑜兒發出了一聲輕,一雙玉臂纏住了他的脖子。

夏奎地一笑,知道這婦人喜歡徹夜不眠,縱情歡樂。

於是他倒也不急著辦正事,一雙大手隔著裙衫在唐瑜兒的身上到處捏,把個唐瑜兒撥的嬌連連,知道夫君在故意輕薄,她也就順水推舟,任他撫摸,看他能忍多久。

夏奎一把抱起唐瑜兒走到了飯桌旁坐下,讓唐瑜兒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個人都躺在了他的懷裡,一雙大手在唐瑜兒身上游走著,一邊兒說:「妹妹,你不後悔?清兒這是在走你的老路。」

唐瑜兒躺在夏奎懷裡杏眼離,嬌著說道:「奎哥,咱們就這一個孩子,你難道想讓他一輩子留在身邊,將來也做個獵戶?」………………原來唐瑜兒以前也是一個修仙門派的弟子,不過入門後資質平平,雖然努力修煉,但進步低微,總是在練氣三層以下徘徊,無法突破。

漸漸的也就心灰意冷,想在門派裡找個有來頭的靠山,給人家做侍妾,或做個爐鼎供人家雙修採補。

心想著如果能將對方給侍候的好了,得寵後說不定會提攜她,賜一些功法或丹藥給她,幫助其突破,好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更遠。

她也知道,一個女修如果要靠出賣自己的姿和身體在修仙界裡混,往往下場不會有多好。

如果對方真的能對她有情有義,在拿她當爐鼎採補時會手下留情,取她的陰時會適可而止,不傷及她身體的本,這倒沒什麼,事後如果喂她吃些滋補調理的丹藥就能在短時間內恢復。

但如果對方是個自私貪婪的主兒,不管她的死活,那麼有可能她在短時間內就會香消玉殞。

但她沒想到的是,以她練氣二層的修為,在門派內那些有實力的老祖本就沒人正眼看她,人家就是選侍妾或爐鼎雙修,也都是至少是築基期的女修,像她這種修為練氣最低級的本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後來有一次一位練氣大圓滿的師姐在給門派執行任務時選中了她,讓她一同去。

任務很簡單,只是去附近一座山脈採集一些煉製『補氣丹』的草藥,最低級的草藥,也是用來煉製低級的練氣期的弟子服用的『補氣丹』。

但沒想到在採藥回去的路上不巧碰到幾個敵對門派的弟子,對方有一人是築基初期,一名練氣期大圓滿。

那幾個修士立刻就對她們幾個女修展開了截殺,幾乎是毫無懸念的一邊壓倒式的殺戮。

唐瑜兒當時就負傷了,還好只是一點兒輕傷,無關緊要。

但她在雙方的戰鬥中起不到絲毫的作用,那位師姐也是當機立斷,拿出了幾張飛遁符讓她先逃命,而那位師姐卻來不及逃跑被對方纏住。

唐瑜兒後來也不知結果如何,估計那位師姐是凶多吉少。

當時她只是拚命的更換、發那幾張飛遁符逃命,對方看她只是個練氣二層的低級女修,轉眼就跑沒影了,也就懶得去追。

她也不知逃了多久,終於體力不支一口元氣耗盡,在一片山林中落下並昏倒過去。

正好夏奎當時在這片山林中打獵,他看到昏倒的唐瑜兒並將她救起,帶回家養傷。

夏奎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心照顧,讓唐瑜兒把傷勢給徹底養好。

在這期間,兩人的朝夕相處也漸漸地產生了情。

唐瑜兒也是當時對修仙之路到了茫然,知道自己將來想修成大道本無望,而且就連回門派的路怎麼走都不知道。

就算能打聽出來,想想以自己的修為也很難安全返回門派,這一路上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麼兇險。

她想通了這些後,不將玉齒一咬,決定放棄修仙,跟夏奎結為夫,從此做一名凡人。

但現在夏清想去修仙,又讓唐瑜兒的心中泛起了漣漪,與其讓兒子默默無聞的在這偏僻山村終老,還不如讓他出去闖一闖,也許將來能出人頭地呢。

男孩子嘛,就應該這樣。

一旦他有那個福緣,將來能在修仙的路途上有所建樹,自己夫婦也能跟著沾沾光,雖然不敢奢望自己也能跟著得道飛昇成仙,但至少能有機會從兒子那得到些靈丹妙藥,讓自己容貌久駐,儘可能久的保持青不老,那也是一樁美事。

有時唐瑜兒一個人時一想到自己會慢慢變老,這副嬌軀也會變成一堆枯骨,她心裡就充滿了遺憾。

但現在夏清又給了她一絲希望,如果能真的紅顏永駐,和夫君長久地雙宿雙飛,盡情享受這男歡女愛,那在這世上還有何求?唐瑜兒天生媚骨,嫁給夏奎後一經人道,嚐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對男女之事更是索求無度。

好在夏奎身體雄壯,對唐瑜兒在上也是如獲至寶,兩人男,對第之事彷彿永不知疲倦。

◇◇◇

此時飯堂內黑著燈,只有月光從窗戶上灑些進來,唐瑜兒已被愛撫的嬌連連,香舌輕吐,但夏奎還是在戲著她,手連裙衫裡都不伸進去。

唐瑜兒心中慾火中燒,也故意不開口相求。

夏奎低下頭在唐瑜兒耳邊輕輕的說:「明天我把那個大木桶整理一下,看看漏不漏水,好到山裡採些草藥給清兒洗澡浸泡,強骨易筋。」

一聽他說到那個大木桶,唐瑜兒就心跳加速,那個大木桶是夏奎當時給他自己定做的,裡面洗澡時坐上兩個人都顯得寬敞有餘。

由於夏奎當年作為武將在戰場上廝殺,胳膊和腿上留下了幾處暗傷,幸虧他懂得草藥浸泡治療之術,時常採些草藥給自己藥浴療傷,很快就將那幾處暗傷給治癒除了。

想想當年給夏奎大浴桶裡換水的時候,不知多少次被他給抱進那浴桶之中扒個光,二人在那浴桶之中盡情地合。

一想到當年夫倆那水中的戰場,要給兒子使用,唐瑜兒的臉立刻紅得像塊布,只是屋子裡光線暗,夏奎看不出來。

唐瑜兒在他的懷裡輕輕扭動了兩下,覺到肥下那堅的火熱。

而夏奎也被摩擦的不住一陣

「奎哥,妹妹渴了。」

唐瑜兒膩聲說道。

夏奎輕輕一笑,將手從她身上拿開伸進自己的懷裡,拿出了那個酒囊,用嘴咬開子,對著唐瑜兒的小嘴咕嘟咕嘟灌了幾口火鹿血,自己也仰起脖子喝了幾大口,然後將子蓋上,把酒囊扔在了飯桌上。

他剛將手按在唐瑜兒前的那一大團軟上,還沒來得及用手隔著她小褻衣去捏那軟上已經硬起的尖兒,忽然覺一股熱從小腹下生起,中那已經燒得很旺的一團慾火瞬間就散遍全身。

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雙眼通紅就要將手往唐瑜兒小褻衣裡面伸,知道在那褻衣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

「不,親哥不要,清兒還沒睡著呢,可別萬一讓他聽見。」

唐瑜兒一邊兒扭動著躲閃,一邊兒捉住夏奎的手不讓他往裙衫裡面進。

夏奎知道唐瑜兒是故意的,報復他剛才故意只在裙衫外面撥她,以前他們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哪管過夏清是否睡著了?知道孩子還小,就算聽到什麼聲音也啥也不懂。

夏奎發出野獸般的息聲,一陣陣男子的熱氣噴在唐瑜兒的玉頸間,讓她也興奮地發出了一陣嗓音沙啞的呻

他抓住唐瑜兒的衣襟,將她的裙衫給褪到了間,然後兩手將她裡面穿的小褻衣用力往左右一分,「譁」

的一聲給徹底撕開。

唐瑜兒前那對碩大的玉立刻彈跳了出來,在他眼前搖晃著,上面的兩粒尖已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小騷貨。」

夏奎低吼著將手按了上去,緊緊地抓住了一隻飽滿的碩使勁的捏著。

這讓唐瑜兒的慾大堤徹底地崩潰了。

夏奎經常暴地將她的裙衫撕開,為此她不知毀了多少件衣裙。

但她還是喜歡夏奎這樣對她,這種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一頭猛虎蹂躪的母狼。

「好人兒,抱我到臥房裡去。」

唐瑜兒從嗓子裡說出這句話,說完後就一口咬住了夏奎的肩膀,興奮地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夏奎抱起唐瑜兒就往後堂走去,一路上雙手不停,將唐瑜兒身上被撕開的衣裙給剝了個乾乾淨淨。

進屋之後他反身把門關好,將唐瑜兒輕輕放到了上。

「我去把燈點上。」

夏奎說完後就一邊兒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兒走過去點油燈。

把油燈點著後,他轉過身將雄壯的身軀對著唐瑜兒走去。

唐瑜兒趴在被子上,微微拱起那雪白的肥,轉過頭看著他,將拇指含在了嘴裡,不停地

她將雪白渾圓的肥輕輕地一擺,只見一陣兒輕顫。

這讓夏奎看了還如何能忍受得住?他迅速的爬上壓在了她的身上。

房間裡很快就傳出了兩人重的息聲和唐瑜兒一長聲一長聲的嬌啼。

夜,很靜,夜,並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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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澀天使

2024-08-18 02:18:45

這個主角的名字和網上搜到的不一樣吧,難道是作者修改版的?那真的非常啊,而且夏青這個名字聽著比較順耳。原文沒寫完,希望作者能把這部優秀的小說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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