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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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蜀山的雨嗎?蜀山的雨,和江南的雨很像,每次下雨的時候就會起霧。就像現在的這個房間一樣,煙霧繚繞的,很美。所以,我才叫煙雨。”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她正在繚繞的煙霧當中,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自己赤的身體。

白皙的身體,此時顯得十分紅暈。一方面,是因為煙霧所散發的熱氣,而另外一方面,是來自夙願得償的興奮。

纖細的肢,碩大的房,還有浸在水中若隱若現的一抹兩腿之間的芳草,女人的每一處,都在努力展現著並不輸給她心中的競爭對象的完美。我靜靜地躺在水中,看著這個不需要我去主動挑逗,就會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即使是平時的霸道脾氣,此時她卻像是一個羞澀的小女人。

當女人投入我的懷抱的時候,我的內心有著一種奇怪的覺,既不是衝動,也不是冷漠。我只是在好奇,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對我用情如此之深。此時,女人四肢就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纏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想用四肢的力量,讓我受著她此時的內心。

柔軟的房,不斷在我著,而她的下體,也在我的腿上來回摩擦著,軟的陰似乎並沒有因為多年的婚姻生活而變得糙,此時她的下體反而有著一種少女才有的柔軟,這種覺讓我很享受。

然而,就在此時,我突然發現除了自己和女人,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我彷彿置身在一個是黑暗而疊起伏的圓形裡。這個圓很奇特,周圍的山壁軟的出奇,就像是人體的肌一樣透著彈。猩紅的山壁,此時正散發著一陣陣腥臭的氣息和噁心的粘

我的心立即緊張起來,很想從這裡逃出去,然而身上的女人卻把我越纏越緊。

此時,她的四肢已經陷入了我的身體,只剩下埋在我耳朵邊的頭,就好像是一個人,長了一正一反兩個腦袋一樣詭異。

內心,前所未有的恐懼,我不知道眼前這詭異的景象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我知道的事,我此時很想叫救命,撕心裂肺的叫救命。然而我的聲音,卻只能在這個腥臭的狹小空間裡迴盪著,似乎這個之外並不是我知的哪個世界…

絕望的情緒,在我的身體裡不斷蔓延,甚至連女人在我身上的扭動都已經無法引起我的注意。一個足足可以將滿的巨大柱子,此時正在一點點的鑽進裡,然我,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著這個柱子一點一點迫近,幾乎就要將我們撞碎。

就在離我們只有幾尺遠的地方,柱子停了下來。在柱子的頂端,突然湧出了大量的熔岩一樣的白體,散發著火焰一樣的灼熱。而就在這時,周圍的紅壁也開始出一股股如同血一樣腥臭的體。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直覺,甚至連我自己的尖叫也被這熔岩翻滾的聲音沒。直到最後,我,還有我身上的女人,都被這熔岩一起熔化了。

也許是這一切太快,我甚至受到熔岩把我的身體灼燒掉的疼痛。身體熔化是什麼樣的覺,我很難描述,只覺得這似乎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和眩暈的覺,直到我突然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周圍的一切,終於開始有了不一樣的顏和氣息。小屋,榻,還有獨自躺在上渾身赤,一身汗水的自己。

當我從上坐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巳時了。雖然人還在榻上,但身旁的衣服卻已經被人換過了一遍。一套嶄新的外衣細心的疊好,整齊的放在了枕頭。然而做這一切的人,卻已經不見了蹤跡,空氣中甚至也沒有了她身體的香味。

此時的盈煙,應該去調查案情了。我看著這個平時強兇霸道的北鎮撫司衙門的女錦衣衛頭子放在我枕頭邊的衣服,微微一笑。然而心中,卻突然覺得此時的環境似乎有些一樣,這種來自於霸道女子德溫柔,似乎是很悉,就像是在哪裡剛體會過一樣然而,眼下我卻沒時間回憶這覺的源頭。想著懸而未決的兇案和不知道在躲藏在什麼地方的兇手,我的內心又重新緊張起來,急忙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

東屋的老婦人此時正在燒飯,手中的木勺,麻木的攪拌著鍋中不知道是什麼的一鍋東西。這個老婆子,似乎就像是在等死一樣。從昨天到今天,我們在她眼裡都都像是空氣一樣。她的眼神裡永遠是一種死灰一樣的表情。看到她,就像是看到幾天前的我自己,生命,好像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大姐,你的那個孫兒,到底得的什麼病呢?”我聽著房間裡傳來的咳嗽聲,好奇的問道。昨天晚上我們這邊折騰了很久,他們那邊卻絲毫沒有動靜。不過她年事已高,更何況她的孫子也有頑疾,需要她隨時照顧,因此對於這一群毫不相干的人的生死無動於衷,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肺…肺疾”這是我來到島上,聽這個老婦人說的第三句話,她之前的兩句話,一句是“你們是誰。”另外一句是“別來我的屋裡。”而這三句話只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三句話都像是從死人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肺疾,你不怕傳染嗎?”

“我死跟活著,有什麼區別嗎?”老婆子說話的時候,依然沒有正眼看我一下。我聽她說話實在費勁,所以也沒有再多言語幾句。只是惦記著此時朱六是否已經回來了,有沒有帶回來什麼有用的信息。

然而,當我再次來到顧少驄的房間的時候,情況卻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房間裡此時只有兩個人,一臉疑雲的盈煙正站在屋裡,看著面前的椅子上坐著的人。

此時,這個人一臉驚慌,頭髮凌亂滿身血汙,痴痴傻傻的發著呆。如果不仔細看,你恐怕不會意識到,此人正是幾個小時前還雄姿英發的朱六。

造成他此時面慘白的原因,是來自於他的雙臂上面裹著厚厚的白紗。那一對原本是用來施展看家本領的雙掌,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盈煙道。

盈煙嘆息道:“不知道,但是從手法和傷口上來看,應該和昨晚上殺害師兄的人是同一個人。”我扶起朱六的手腕,輕輕的拆開了紗布的一個角仔細看了看,充滿了‮物藥‬和血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的傷口,此時已經和紗布緊緊的粘在了一起。

傷口的扯動,並沒有讓朱六發出一絲呻,只有手腕的微微抖動,讓我意識到此時他的創口應該是充滿了劇痛,只是長期的習武經歷,讓他對疼痛有了更多的忍耐力而已。

這雙手是被鋒利的刀鋒斬斷的,用的是快刀,絲毫也不拖泥帶水。這比起昨天晚上顧少驄遇到的襲擊更讓我心驚。論武功,朱六在北鎮撫司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而雙手本就是人體的靈巧之處,一旦遇到危險,人會本能的保護好雙手。倘若將朱六的雙手斬斷的人就是昨晚襲擊顧少驄的兇手,那此人的武功恐怕比我們預計的還要可怕。

“看清楚了襲擊者嗎?”我看著發呆的朱六,低身緩緩問道。

“不,沒有襲擊者…”朱六的嘴裡結結巴巴的說道:“是鬼,是幽魂厲鬼。”朱六的語氣中的恐懼,只讓人一陣脊背發麻。然而,無論襲擊者是人是鬼,現在我們必須要掌握一切的線索,當下於是又問道:“厲鬼是什麼樣的?”

“厲鬼…就是厲鬼…厲鬼有三個頭,三隻手,拿著鬼頭砍刀…他…他要殺了我。”朱六一邊叫喊著,一邊揮舞著雙拳,就像是在懸崖邊上掙扎一樣。

朱六已經瘋了,這是任何一個人聽到這番話後的想法。盈煙當下急忙扶住朱六,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問了。作為朱六的下屬多年,盈煙此時對這個一向很關照自己的上司心中充滿了關心是自然的行為。我又仔細看了看血的凝固情況,然後封住了朱六的肩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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