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玉嬌遭暗算挾持回總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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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馬玉嬌與玉嬌娃認得蕭克英,蕭克英卻對她們兩人,覺面
陌生。
這是由於司馬玉嬌身為“尊天會”少會主,為了避免沿途麻煩,遂乾脆恢復了女兒打扮。
玉嬌娃上次在“九回谷”外,雖與蕭克英見過,但那時是以“吝嗇夫人”錢太真身分,作一副中年婦人打扮,不是如今這樣的絕代容光。
這是使蕭克英覺得陌生之故,至於使她覺得面之故,則是司馬玉嬌男女雖變,容貌未改,而玉嬌娃的容貌,又和司馬玉嬌幾乎毫無二致的極度相像。
玉嬌娃一見蕭克英與焦良從中雙雙縱出,便含笑叫道:“蕭大妹…”這一聲“蕭大妹”著實把蕭克英叫得為之愕然一怔。
玉嬌娃是七竅玲瓏之人,一看顏,便知心意,朝蕭克英笑道:“柳延昭叫我玉姐姐,我叫你‘蕭大妹’,大概沒有錯吧?蕭大妹怎麼不認識我,我就是你和秦文玉在‘小興安嶺’九回谷外所見過的‘吝嗇夫人’錢太真呀!”既稱“玉姐姐”又稱“錢太真”越發把蕭克英
得發傻!
玉嬌娃再加解釋笑道:“玉嬌娃是我本名,錢太真是我化名…”語音至此略頓,伸手指著身旁的司馬玉嬌,揚眉笑道:“就等於我這小妹妹,真名叫司馬玉嬌化名卻比較響亮,就是‘尊天會’的少會主司馬玉人!”蕭克英這才從恍然中鑽出一個大悟,目光盯在司馬玉嬌身上“呀”了一聲,說道:“司馬少會主,原來你…你…你竟是…”玉嬌娃接口笑道:“不是‘少會主’了,我這玉妹妹,玉質瑰姿,已歸正途,並和柳延昭訂甚深,你也叫她一聲‘玉姐姐’…不,叫她‘玉三姊’吧!”
“玉三姊!
…
”蕭克英口中,雖應聲在叫,但心中對這“玉三姐”中的那個“三”字,不又起問號?玉嬌娃笑道:“這個‘三’字,只是年齡上的區別符號,玉嬌娃,秦文玉,和司馬玉嬌,全是柳延昭的‘玉屏風’,我叨光一些,要算玉老大,司馬玉嬌吃虧一些,只能作玉老三…”說至此處,語音一頓,目光四外略掃,微帶詫異問道:“對了,我們‘玉屏風’中的玉老二,也就是當世武林中,名氣甚大,已居‘七雄’之一,在‘九回谷’外,與你同奔‘秦皇島’的‘巾幗之雄’秦文玉呢?”一面問話,一面目注
中,看秦文玉是否會從
中,隨後走出?
蕭克英一聽玉嬌娃提起秦文玉,不眼眶微紅,傷心
泣!
司馬玉嬌見她滿面悲容的傷心之狀,不大吃一驚問道:“蕭大妹為何傷
?難道我秦文玉姐姐受了什麼意外傷損?”蕭克英悽然嘆道:“何止傷損?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見不見得著我的秦姐姐?”話猶未了,玉嬌娃已自全身一震地,手指寒潭,失聲問道:“我們的玉老二,是不是失足跌落這山潭內…”這一問,把蕭克英問得好不吃驚,連焦良也好奇萬心地,一旁怪叫道:“玉…玉大姊,你…你是神仙…”就衝這“神仙”二字,玉嬌娃已知自己所料不差,向焦良搖頭說道:“我這玉老大不是神仙,你師傅才是神仙!”焦良愕然道:“我師傅…”玉嬌娃笑道:“衝你這個頭兒,和我在柳延昭口中所聞,已知你叫焦良,邋遢和尚前輩,是不是你的恩師?”她才說到“邋遢和尚”四字,焦良業已趕緊恭身肅立,向玉嬌娃抱拳問道:“玉大姊看見我恩師了?他老人家一向
於‘先天易數’,和‘靈光察隱’之術,難道是他老人家指示出秦文玉姊姊有甚劫數麼?”玉嬌娃點頭道:“邋遢前輩要我們急奔‘秦皇島’‘山海關’左近,接應你們,並有‘玉慮沉淵禍’之偈,我方才看見那潭山泉,冷氣特別森冽,似乎有點異樣,遂隨口一問,居然有了應驗,可見前輩靈機,委實無法企及!”焦良問道:“我恩師是否還有什麼其他指點?”玉嬌娃搖手道:“指點尚多,但此時不必急談,到是玉老二既已沉淵,應謀急救,你們先把出事經過扼要一述如何?”蕭克英嘆道:“這是寒潭弱水,非尋常人可以為之,尚幸孟二哥泅術絕
,他已深入潭底,全力挽救,我們一面在此等待,一面把經過詳情,告訴二位姐姐。”話完,立將秦文玉墜潭經過,詳盡敘述,並把自己受傷,焦良喂血,以及已除“變
石龍”等情,也順便說了一遍。
司馬玉嬌聽完,有點惑地,向玉嬌娃面帶苦笑說道:“玉大姐(玉嬌娃把所謂‘玉屏風’,加了排行以後,他這‘玉大姐’三字,已成了公眾稱呼),我真佩服邋遢前輩的前知慧覺,他老人家‘玉慮沉淵禍’一語,豈不連玉二姐身墜寒潭之事,都早就算出,宛如目見…”玉嬌娃搖手笑道:“靈
修為特為深厚,到了某種程度之人,只要心誠意專,仔細參詳,對大概吉凶,確可先期
應,但絕對無法與實際情形,完全吻合…”司馬玉嬌道:“怎麼不完全吻合呢?偈語中有‘玉慮沉淵禍’之句,而玉二姐又正是身墜寒潭之中…”玉嬌娃道:“所謂‘沉淵’乃是形容之詞,與‘蒙塵’、‘碎裂’等語相同,但在份量上,輕於‘碎裂’,重於‘蒙塵’而已,因為‘玉碎’便無法復全,‘蒙塵’則一拭即淨,‘玉’若‘沉淵’,只要打撈得法,豈不仍是一塊美玉,或許會因禍得福,更來得晶瑩潔淨一點?”司馬玉嬌聽得連連點頭,目注玉嬌娃,心中折服笑道:“玉大姐的這種推解,確有高明見地,照此說來,我們焦急無益,只有在此靜等孟二兄,仗恃他
湛水
,使玉二姐玉出沉淵的了!”她在笑,玉嬌娃卻在皺眉,向焦良看了一眼,微嘆說道:“我們目前諸人的水
程度,誰也無法下此寒潭,何況玉二妹的蹤跡,業已不在潭內,當然只有耐心等待,但…”焦良一旁接道:“玉大姊但些什麼?我發現你好似有甚話兒,礙難出口?”玉嬌娃聞言便知焦良雖身若巨靈,卻是外愚內秀,點頭一嘆說道:“焦三弟說得對,我是在想‘九無急險,雙傑有尤驚’中的‘雙傑’之語,是不是指你和孟二弟呢?”焦良方把大眼一翻,玉嬌娃又復面
沉重,雙眉蹙說道:“我從邋遢前輩偈語推參,秦文玉二姊或可逢凶化吉,有驚無險,但深入寒潭急漩的孟二弟,倒或許有些兇厄?
…
”焦良忽然接道:“玉大姐放心,自古吉人,皆有天相,不單秦文玉姐姐必然逢凶化吉,那位硬要叫他‘大小子’的孟老二,也會遇難呈祥…”玉嬌娃看他一眼,含笑問道:“焦三弟璞玉之質,愚外秀中,既出此語,必有特殊看法?”焦良笑道:“我的看法是相信我師傅的偈語極靈,因為他老人家的偈語若是不靈,我們便本不需作杞人之慮!”司馬玉嬌點頭道:“對,焦三兄的這種原則不錯…”焦良笑道:“玉三姊,你不能叫我焦三兄,應該隨著柳大哥的稱呼,叫我焦三弟?”司馬玉嬌在這些方面,自然不如玉嬌娃來得大方,不
兩朵紅霞飛上玉頰。
焦良咧著大嘴笑道:“有了原則,便易推敲,我師傅偈語中‘九回無急險,雙傑有尤驚’和‘玉慮沉淵禍,英防量窄人’,分明指出將有兇厄險驚者,只有秦文玉、蕭克英、孟良、焦贊四人,而再據偈後的‘山海之關,秦皇之陽,速作策應,切莫傍徨’的接語,加以綜合參詳,似是我們四人在秦皇島,山海關附近,會出點差錯’…”蕭克英噘嘴道:“三哥,你嘮叨半天,怎麼尚未說到為何認定孟二哥會遇難呈樣之故?”焦良笑道:“這道理不必推敲,已可斷定,因為在‘山海關’有厄的,是你和秦二姊,我和孟大小子,已在‘秦皇之陽’應禍劫了!”蕭克英一驚道:“你…你在‘秦皇之陽’應…應過了什麼劫數?”說話時,目光凝注焦良,滿面焦急關切之情,自然
,使玉嬌娃和司馬玉嬌都看得相顧會心微笑!
焦良笑道:“我們奉醉酡師伯之命,去往‘秦皇島’,訪謁‘白玉簫主人’,也就是柳大哥的恩師‘九絕書生’董伯奇,略蒙傳授,便去‘九回谷’,召喚柳大哥,同赴‘秦皇’,進參上藝,但到了‘秦皇之陽’,柳大哥先去參師,我二人卻誤墜沙…”蕭克英“哎呀”一聲道:“墜人
沙,豈非萬無生機?”焦良點頭笑道:“
沙的自然威力,非任何武功,可生/抗拒,當時我與大小子雙雙陷身,均覺已無生理,但卻被深悉當地地形的董師叔所救,不僅從
沙之下,進入海底
,我並因禍得福,服食了一朵能增進功力,萬毒不侵的‘龍虎紫菌’,大小子也得了一對威力無比,妙用甚多的‘龍虎震天環’呢!”‘蕭克英突然撫掌笑道:“妙極,妙極,秦文玉姐姐有生機了…”這句話兒,把到焦良聽得一怔,剛剛目注蕭克英投過詫異眼
,蕭克英已是解其意地,嫣然笑道:“我是依理類推,
沙之底,尚通藏寶秘
,凡急漩之下,也極可能別有
天…”話方至此,玉嬌娃與司馬玉嬌突然似有所覺的,雙雙轉身,目注二座山峰的轉角之處。
她們二人,一來功力極高,二來所站位置又好,故而先有所聞,跟著焦良與蕭克英也聽見從峰角之後,隱隱傳來的輕微步履聲息。蕭克英最為關心秦文玉的安危,以為是孟贊從急漩以下,繞到別處回來,遂欣然喜地,首先發話叫道:“是…是孟二哥麼?我秦文玉姐姐的吉凶禍福,究竟如何…”因為崖角後,是慢慢轉出三個人來,不是意料中的孟贊與秦文玉等兩個…
三人中,蕭克英只認識一人,其餘兩個,卻完全陌生。
的一個,身材也相當雄偉,只比焦良稍稍矮了一點,就是曾赴‘伏牛山金剛大會’,並對蕭克英有求凰之念的戚九淵之子‘花花太歲’戚如山!
生的兩個,一個滿面倨傲之氣,全身服飾顏,無不火紅,年紀大約在五十八九。
另一個則是灰衣駝背老人,雙鬢花折,看似在六旬以上,手中並掛著一呈紫紅,虯節繁繁的奇形竹杖。
這三人才一出現,玉嬌娃首先動容,壓低語音,悄悄說道:“玉三妹,蕭大妹,和焦三弟切莫輕視,那全身服火紅之人,就是‘七煞’之中的‘氣煞’,‘霹靂火’廉不和,此人
襟狹傲,
如烈火,但功力絕高,尤其一身火器,威勢奇強,出手更狠辣迅疾無比…”司馬玉嬌一見戚如山,雙眉已剔,不等玉嬌娃的話說完,便沉著臉兒叫道:“戚堂主…”戚如山瞥見司馬玉嬌改了女裝,先是略略一怔,旋即搶前幾步,抱拳恭身,陪著笑臉,說道:“屬下戚如山,參見少會主!”司馬玉嬌漫聲道:“你來自‘九回谷’麼…”戚如山恭身答道:“屬下奉命請少會主速返總壇,有…有重要大事…”司馬玉嬌“哼”了一聲,目注戚如山道:“你是奉誰之命?”戚如山道:“當然是會主之命!”司馬玉嬌剔眉問道:“當真是我義父之命麼?不是那‘瀟灑殺手笑面人屠’萬心玄的主意?”她問話之時,雙目之中的威凌太厲,竟使戚如山不敢
視,有些膽懾地,往後退了一步。等到司馬玉嬌話完,戚如山已趕緊伸手人懷中,取出一面半黑半白的小型令箭,向司馬玉嬌恭身遞上。司馬玉嬌取令在手,只隨便看了一眼,便自連聲冷笑說道:“戚如山,你攜來此令,更顯有了弊端,我來問你,對義父向來對我只傳口諭即可,最多在爭取時效之際,偶用‘銀管飛書’,何曾用過這
在他老人家書案以上,代表生殺權威的‘黑白大令’?”戚如山平素就極怕這位人頗正直,品端藝高的少會主,加上心中有鬼,致被司馬玉嬌問得滿面通紅,囁囁嚅嚅的難以答話。
那灰衣駝背老人,突冷笑一聲,向戚如山發話說道:“戚堂主,司馬會主傳此‘黑白大令’之際,是怎樣吩咐,你難道忘記了麼?”戚如山聞言,剛要答話,但與司馬玉嬌充滿威風殺氣的目光一觸,卻仍然有些膽怯地,把剛剛張開的嘴,又閉了起來。
灰衣駝背老人見了他這種神情,有點不屑的,哂然一笑說道:“戚堂主既不方便,我來替你宣佈,司馬會主傳此‘黑白大令’之際,是聲稱必令司馬玉嬌立回‘九回谷’,違則生擒,對其餘黨羽,包括假扮‘財煞’‘吝嗇夫人’錢太真之人等,均一併格殺勿論!”司馬玉嬌認定這種絕情之語,絕非發自義父本心,不銀牙一挫,從目中
出了森森殺氣!
全身服飾無不火紅的‘霹靂火’廉不和,突在一旁目光電掃,冷冷發話問道:“你們四人之中有無假冒‘吝嗇夫人’錢太真身分之人在內?”玉嬌娃笑道:“我曾經借用過‘吝嗇夫人’名號,廉朋友問此則甚?”廉不和把兩道充滿怒火的目光,緊盯在玉嬌娃的絕代嬌靨之上,厲聲問道:“是你把人誘往‘葫蘆島’,破壞了我煉製‘震天七寶’計劃,並造成一樁自己人之間的極大血腥殺孽?”玉嬌娃微笑道:“我怎知有人心懷叵測,有人對我和司馬玉嬌妹子,暗地追蹤?只不過在剛剛踏上‘葫蘆島’後,便突然隱身,進入‘山海關’而已,你們喜歡狗咬狗,窩裡反,與我又有什麼相干?何況閣下得號‘氣煞’,生平火氣太暴,手下殺孽無數,多添了幾名萬心玄的爪牙冤魂,可能反而令你在血腥之中,積點德呢?”廉不和本是氣得全身發抖,但聽到後來,牙關微咬,神反轉平和!
玉嬌娃何等智慧,見狀便知道他是怒到極點,隨時都可能有辣手發出,遂目光微掃,對司馬玉嬌,焦良,蕭克英等,暗示警戒之意!
司馬玉嬌等人,一齊頷首會意,廉不和又向玉嬌娃問道:“真正的‘財煞’,‘吝嗇夫人’錢太真如今已為‘尊天會’的上賓,姑娘應該報個真實來歷了吧?”玉嬌娃笑道:“雙方臉皮既已抓破,我自然無需化名,我也被江湖好事人物,推列於‘七煞’之一,我是‘天魔玉女’玉嬌娃…”戚如山叫道:“胡說,真正的‘天魔玉女’玉嬌娃,如今也在‘九回谷’。”司馬玉嬌道:“戚如山,你才胡說,我這位玉大姊,才是真牌實貨的‘天魔玉女’,‘九回谷’中的冒名之輩,是不知來歷的蕩婦娃…”戚如山剛覺一怔,那灰衣駝背老人已擺了擺手,揚眉說道:“戚堂主,如今已不必辯論誰是誰非,你應該遵照那‘黑白大令’行事!”司馬玉嬌發現這駝背老叟,似乎事事在指揮戚如山,遂向他問道:“尊駕是何人?”駝背老人剛待答話,戚如山已在一旁陪著笑臉說道:“這位是大荒‘雙聖谷’中總管‘西漠神駝’赫連甫,也就是‘大荒二老’的前站先行,大概最多再有十
光陰二老便將駕臨‘九回谷’,會主才命屬下,速尋少會主迴轉總壇,共商…接待之事。”司馬玉嬌心中明白,義父不知是自主?抑或被迫?要叫自己迴轉總壇與萬心玄完婚,戚如山是臨時的改口,才說成共同接待之事。
她心中有氣,詞自然不善,目光冷往那‘西漠神駝’赫連甫“哼”了一聲道:“這倒也真希罕,大漠‘雙聖谷’中總管,居然兼管‘尊天會’的‘九回谷’中之事…”赫連甫臉上烘的一
,厲聲說道:“司馬少會主不必冷言諷刺,只因司馬老會主傳令之際,恐你身邊,有人盅惑,才央請老夫與戚堂主同來,在必要時出手鎮壓,使戚堂主可以完全使命!”司馬玉嬌越聽越覺有氣,目注赫連甫,秀眉雙挑說道:“這樣說來,尊駕的藝業驚人?”赫連甫嘿嘿笑道:“少會主倘若膽敢犯上,不遵‘黑白大令’之時,少不得就會試上一試!”司馬玉嬌
然怒道:“好,我如今便宣佈不遵此命,倒看誰能出手,把我生擒,大荒來人,又有什麼樣的泣鬼驚神震世絕藝?”戚如山滿面為難神
恭身陪笑產道:“少會主尚請三思…”司馬玉嬌怫然叱道:“戚如山休得多言,你以為我尚懵懂不知,我義父形同傀儡,受人挾制,整個‘九回谷’,已入
人掌握;我會這樣輕易上當,被你們騙回去麼?”戚如山還
發話,赫連甫又連連搖手地,加以制止說道:“戚堂主,對方話已說絕,不必多言了,還是依照江湖規矩,在手底下見分曉吧!”廉不和搶前一步,向赫連甫笑道:“赫連兄,你只負責生擒司馬玉嬌,其餘三人,便由我超度打發好麼?”赫連甫點頭笑道:“好!小弟久仰‘霹靂火’震世威名,敬觀廉兄的神威絕技就是…”一面說話一面便與戚如山雙雙退後。
玉嬌娃笑道:“廉不和,你既出陣,想必是找我一斗?”廉不和冷笑道:“倘若你真是‘天魔玉女’玉嬌娃,或許尚可與我鬥個三五十合,否則,便識相一些,和其餘幾個膿包一齊上吧!”焦良呵呵一笑,向玉嬌娃抱拳說道:“玉大姐,我不願意被人看成膿包,想先和這個號稱‘氣煞’之人,鬥上一陣!”玉嬌娃雖從柳延昭,既司馬玉嬌口中,聽說過焦良外璞內秀,極為聰明,一身功力,亦非凡響,但仍因對手太以厲害,不願讓他冒險,搖了搖頭,含笑說道:“焦三弟先歇一會兒,等孟二弟回來,再使對方嚐嚐你們在當世武林中,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絕招滋味口巴!”焦良的確相當乖巧,見玉嬌娃不許自己出陣八遂知必有深意,也不再爭,與蕭克英雙雙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