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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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般說來,馬在發情期,除了食慾不振,會時常有嘶吼的現象,有的馬同時分泌一種有刺的氣味來引異

但紀夫人的馬匹乃是極品,天生高貴的血統,讓她不屑於其他的馬匹,因此雖然是到了發情期,但狀況並不明顯,而一般馬匹,她也沒有興趣。”紀嫣然聽著娓娓道來的董匡,有些出神,等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董爺可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董匡想了想,說道:“若說一般的馬匹,追雲看不在眼裡,但不妨試試那種天生的馬中王者。”

“哦?哪裡有這種馬中王者?在下的另外的愛馬疾風也是極佳的馬種,可否一試?”董匡搖了搖頭道:“不,疾風和追雲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了,相互之前已經對對方的氣味十分的悉了。

因此她需要一些‘新鮮的刺。’在下打來的馬匹中,有一批馬,叫慄王,可以說同樣是馬中的萬里挑一的王者,這批野馬子極烈,完全沒法馴服。

但若紀夫人願意的話,倒可以試試讓追雲和慄王配。”紀嫣然微微一沉,就點了點頭,道:“既然董爺有成竹,那就有勞董爺了。”

“好,今已經有些晚了,不如明天上午,同樣在這裡,我將慄王帶來,試著讓他和疾風配。”紀嫣然點了點頭,跟董匡約定。

回到府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離吃飯還有一些距離,紀嫣然就喚僕人準備浴桶洗了個澡,然後打算去找趙致聊天。

在眾女之中,她跟趙致的關係最是要好,一是因為兩人同是在趙國選擇跟隨項少龍,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兩人都喜歡下棋。

雖然紀嫣然的棋力遠勝趙致,但兩人對弈的時候,往往隨心所,所以也互有勝敗。趙致住在紀嫣然北邊的一個小樓,穿過幾排花叢就到了,這時趙致的房門緊閉,似乎沒有人在。

正打算返回的時候,紀嫣然突然聽到一陣說話的聲音,便好奇地走過去,知道聽清裡面的對話。

“好致姐,求求你了,就幫我一次,就一次。”聽這聲音,竟然是荊俊。

又聽見趙致說道:“你怎麼的得寸進尺啊,上次不是幫你過了一次麼,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是啊,上次是幫我過,但那次致姐得太舒服了,我每天都想著那種覺,求致姐再幫我一次吧,求你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得了吧,這次了,下次你還會求我的。”荊俊聽趙致的語氣,似乎有一些鬆動,急忙說道:“我發誓,真的是最後一次,求求你,好致姐,我好痛苦啊。”紀嫣然聽得一頭霧水,十分好奇荊俊說的痛苦是什麼,而為什麼又一定要趙致幫他,於是小心翼翼地來到窗前,透過窗上的雕花氣孔往裡面一瞄,立即傻眼了。

此時荊俊正拖了褲子,站在趙致面前,而趙致正坐在他面前,一隻手握著荊俊堅硬的陽具不斷‮套‬著。

荊俊似乎急了,不斷髮出一陣陣哼聲,這種哼聲並不像女人在第之間的呻那樣婉轉,卻能受到荊俊此時的狀態。趙致一隻手握著荊俊的陽具‮套‬,另外一隻手則去撫摸著荊俊下的兩顆丸。

“好,好致姐,真舒服。”荊俊扶著趙致的肩膀,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衡,身體一邊微微搖晃著,一邊說道:“好致姐,我,我想看看你的。”

“你說什麼?”趙致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荊俊說道:“致姐,求你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歡你的,可是後來你選擇了三哥,而我只能控制自己,但是,無論怎麼,我都在腦子裡不能將你驅散,你就讓我看看好不好。”趙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卻講手伸到衣領處,解開了自己襟的扣帶,將衣襟往一邊一拉,出了一隻渾圓堅房。荊俊立即血脈賁張,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荊俊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和呼,知道他現在已經慾火中燒了“致姐,讓我摸一下好不好。”荊俊說著。

就將一隻手伸向了趙致的前,趙致竟然也沒有阻攔,荊俊的手終於爪上了趙致的玉。而這時,趙致握著荊俊陽具的手,也開始飛快地‮套‬著,荊俊立即被趙致練的動作得不斷哼起來,手上著趙致房的手也加重了力度。趙致的房在荊俊的手中,不斷被變換著形狀。

而趙致的呼也開始沉重,終於,在一陣雙手並用的飛快‮套‬下。荊俊發出一聲嘶吼,握著陽具,一把抓過趙致,抵在了前,將一股火熱的陽全部噴在趙致雪白的房上。

之後的荊俊,舒服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癱軟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時,趙致已經清理完了前的荊俊的陽,將衣服重新穿戴整齊,說道:“臭小子,整天就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此時,紀嫣然料定,今天很難跟趙致下棋了。

於是便從窗邊離開,這時,紀嫣然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腳心全都是汗水,剛才的情畫面,得她也是一陣臉紅。

“唉,要不要將事情告訴少龍呢?”紀嫣然這麼到,一來,趙致是自己的摯友,二來又是自己在家裡的幫手,三來,荊俊雖然胡來。

但項少龍的威懾力還是讓他不敢真的有什麼出格之舉。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告訴少龍吧,而且,這兩年,項少龍因為意外受過一次傷,第的次數比起以前的夜夜笙歌,少了一大半。自己跟項少龍歡好的次數都少了很多,更何況趙致這些呢。

其實紀嫣然看得出,趙致的內心是有一些空虛的,既然不會太出格,就讓他們玩玩吧,就當找樂子,只要不真的和小俊發生關係就好,其實在那次項少龍受傷後,雖然平時自己也不介意。

但這種夏天來臨,心裡開始躁動的時候,總是會回想起跟項少龍剛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情,而在這個“董匡”出現後,似乎回憶那時的時間更多了。

這個董匡和少龍在格和氣質上有些差別,但更像是那時被項少龍假扮的那個董匡。那時自己之所以被那個假董匡引,一方面是因為他格上和項少龍的共,另外一方面也是他身上的獷的那種野的魅力。

“不不,我在想些什麼呀!”紀嫣然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搖了搖頭。獨自回屋發了一會兒呆後,天已經黃昏,僕人過來請她到前廳用膳。穿過迴廊,卻聽見一陣嘰嘰咋咋的聲音。走過去,卻看到烏廷芳正在對著薇兒發著火。

“有你這麼不小心的嗎?再說了,這東西,把你賣了都買不起,嫣然平時怎麼教的你。”烏廷芳指著地上碎掉的一個鐲子,似乎是因為什麼原因被薇兒碎了,薇兒也不答話,只是低著頭任由烏廷芳發落,但任誰都能從她微微撅起的小嘴看到不服。紀嫣然急忙上前問怎麼了。

烏廷芳見紀嫣然來了,似乎並沒有好臉。倒是一邊的琴清,向紀嫣然解釋到,原來董匡請薇兒幫他找一些傢什之物,結果薇兒拿著東西沒注意,拐角處撞到了正在把玩一個碧玉鐲子的烏廷芳,鐲子掉到地上立即碎了,由於這玉鐲是之前老爺烏應元讓人專門給烏廷芳帶的,所以自然是十分名貴的。

紀嫣然點了點頭,柔聲說道:“芳姐姐,薇兒實在是不小心,不如我挑一個芳姐姐看得上眼的鐲子替薇兒賠給芳姐姐吧。薇兒,趕緊跟大夫人陪個不是。”紀嫣然故意用了大夫人這個詞,也是想息事寧人。

但沒想到烏廷芳竟然不依,原本以項家的財力,別說一個鐲子,就是十個百個,烏廷芳也不會在意,此時這種狀態,想必其實是因為此前有幾次,薇兒在項少龍面前維護紀嫣然的形象,讓她不了。

此時項少龍不在家裡,她正好變本加厲。氣氛正在尷尬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多大點事兒,鬧起來沒玩了。”循聲望去。

原來是善柔正好抱著去年剛為項少龍誕下的次子,小飛兒走了過來。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董匡,另一個是剛從趙致那回來,一臉滿足的荊俊。

眾人見善柔來,立即不作聲,因為在眾女中,善柔一向格最獨立,也最潑辣,每次有誰遇到麻煩,經常都是善柔出手。在家裡,別說眾女了,就連項少龍也是對她敬畏三分。

而正好在去年,善柔竟然懷孕,為項少龍生下了一個兒子,要知道,長子寶兒,乃是滕翼所生,過寄給項少龍的,而項少龍本人並無子嗣,雖然眾人不說,但這事一直也是項少龍乃至大家的一個心結。

沒想到去年善柔不僅給項少龍生了孩子,還一舉得男,因此她在家裡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撼動的,這時,善柔轉頭,對董匡說道:“家裡的一些瑣碎事,也是尋常的打鬧,卻教董爺笑話了。”一邊說著。

一邊缺將手中的小飛兒給了紀嫣然抱著,一個是因為除了趙致,小飛兒就數和紀嫣然關係最親,另外也是善柔想表達,自己是站在紀嫣然這邊的,讓烏廷芳收斂一點,董匡哈哈一笑說道:“哪裡的話,看剛才大夫人的意思,想必是因為鐲子打碎了一時不快。

也不知是令尊還是項兄弟所贈,自然是無比珍貴,不過,我這次順道上,意外得到了幾款鐲子,自然是比不上大夫人的東西了,但也還算不錯。大夫人不棄,請收下一個,權當是補一份上次來得唐突,沒來得及單獨為大夫人準備的見面禮吧。”說著,就叫隨從回房挑一個最好的鐲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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