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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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那個隨從就拿著一個碧綠的鐲子回來,眾人一看這鐲子的品質,甚至比烏廷芳那個品質還要好一點,不由得嘖嘖稱奇。
董匡雙手將鐲子遞給了烏廷芳,烏廷芳這才罷休。一場小風波後,烏廷芳也不願跟眾人吃飯,獨自回房了,善柔這時對紀嫣然說道:“嫣然,有勞你和小俊陪董爺去用膳吧,我去找下妹妹。”說罷,也來不及聽薇兒的道謝,就徑直離開了。
“謝謝董爺替薇兒解圍。”紀嫣然微笑著,跟董匡答謝,而薇兒也向董匡行禮,就要跪下去,卻被董匡一把攔住。
“些許小事,姑娘不要掛懷。”薇兒被董匡鐵箍一樣的大手扶著,自然是不能再跪下去了,只好站起身子,媚眼波地看著董匡。
而就在這時候,尷尬的一幕突然發生。紀嫣然懷中的小飛兒,突然抓著紀嫣然前的衣服要找
吃,由於夏天的衣服單薄,被這小子一拉,竟然
出了一大片雪白的
肌,就這麼赤
地暴
在董匡面前。
她的本就豐滿,因此雖然只是一部分
肌,卻能隱隱看見深深的
溝。紀嫣然一呆,正好看到董匡那雖然不是刻意瞄著自己
部,卻是充滿了野
火辣的眼神,立即臉上一紅,急忙轉過身去。將小飛兒
給了薇兒,自己整理好了衣服。
“我想定是二少爺餓了,我去喚孃吧。”薇兒說道。
“嗯。”紀嫣然收拾好衣服,緊了緊前的衣釦,才重新接過小飛兒,讓薇兒去叫
孃來哺
。短暫的香豔,讓紀嫣然俏臉通紅,雖然跟著董匡走在一起,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翌上午,是約定給追雲配種的時間,紀嫣然使人邀請董匡一同出發,卻得知董匡已經動身半個時辰了。
便獨自一人,帶著追雲來到了配種場。還沒到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一聲炸雷般的嘶吼聲,一個布幔圍著的種房中,一群人不斷進進出出。
紀嫣然急忙過去,卻被一個牧馬人攔在外面,說是馬驚了,帳幔之內一陣喧囂,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董匡從裡面走出來。
身後是幾個灰頭土臉的牧馬人,看著有些狼狽的董匡,紀嫣然不由得莞爾一笑道:“沒想到董爺這麼通馬的人也會被馬
得如此狼狽。”董匡尷尬地笑了笑說:“這廝厲害著呢,當初就廢了好大的力氣將它抓住,現在想給它套上蹶子,著實費了一番周折。”說著。
就領著紀嫣然入內,裡面是很大的一塊空地,一匹黑的馬被拴在了一個
大的木樁上,雖然被蹶子套住,黑馬唔自不斷掙扎。一般說來,野馬大多身材矮小,但這黑馬十分高大,身形也是異常的矯健。
“這就是慄王。”董匡說道。說來也怪,本來狂躁不安的野馬,見到追雲後,立即安靜了下來,對著追雲一陣嘶鳴,而這邊,追雲似乎也有反應,不斷從鼻腔中發出重的
氣聲。
董匡對紀嫣然說道:“紀夫人,看起來,兩匹馬都注意到了對方,請將追雲拴在木樁上吧。如果是真的發情,他們就會配。”紀嫣然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拍了拍追雲,就像是送女兒出嫁一般,依依不捨地將它拴在了木樁上。被拴在一起的兩匹馬,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慢慢地,來回走動著,看著對方,突然,追雲伸出腿雙,不斷地踢向慄王。
紀嫣然見狀,立時緊張起來,想上前嘗試解開追雲的韁繩,卻被董匡一把抓住,說道:“夫人別急,兩匹馬並不是在鬥毆,你看慄王此時並沒有還手,而是在不斷嘗試接近追雲。”紀嫣然仔細看了下,發現慄王的確沒有攻擊追雲,反而不斷用頭去蹭著追雲的脖頸,這才放下心來,而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還被董匡握在手中,於是立時微微一掙。
董匡這才彷彿反應過來一般,鬆開了紀嫣然的手腕。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事情緊急,一時無狀,請夫人不要見怪。”紀嫣然搖了搖頭,並不責怪董匡,卻不斷注視著場地中的情況。
此時,追雲的力道突然盡了,停了下來,就在同時,慄王跳起來,趴到了追雲身上,將那長的變態的馬
送入了追雲的體內,而追雲,則不再反抗。
而是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嘶鳴。眼前的場景,讓紀嫣然不臉紅,雖然只是馬的
配,但無論是兩匹馬
配的動作,還是追雲不斷髮出的嘶鳴,都和人並無差異。
慄王似乎有無盡的力量一樣,動作快得瘋狂,看上去追雲似乎都有些支持不住了,不過馬匹終究不是人類,這場充滿野的
配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慄王就
了,結束了
配的兩匹馬,慢慢地癱軟在了地上,卻將頭緊緊貼在一起。
一旁看著的紀嫣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汗珠,剛才跟一個陌生男子,在馬棚裡看著兩匹馬配的場景,竟然是有一種別樣的刺
。
“我想,現在紀夫人的追雲,不會再吃不下草料了。”董匡說道。
紀嫣然微微一笑說道:“有勞董爺了。”董匡突然嘴角也冒出一絲狡的微笑說:“夫人不必道勞,只是因為夫人的愛馬在北疆呆久了,需要一些新鮮的刺
,因此小人只是代勞而已。”紀嫣然似乎聽董匡話中有話,但也沒仔細琢磨。只覺得眼前的董匡,似乎給他一種莫名其面的親近
。
“夫人,現在正事已完,離午飯還有些時間,不如我們去走走?”董匡提議道。紀嫣然並沒有拒絕他的邀請,跟著董匡,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慢慢散步著。
“董爺可曾婚配,有幾房家眷?”紀嫣然問道。董匡卻搖了搖頭說:“董某鄙人一個,至今仍是光
一條。”紀嫣然將信將疑,董匡卻接著說:“多年以前,董某曾經也有過一房婚姻,不過不幸的是,賤內在幾年前因病過世,之後董某也沒有再續絃了。”
“是嫣然無禮,無故提起董爺的傷心事。”董匡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已經過了多年,董某也已看開。”
“那董爺為何不再娶一房呢,一個人不覺得寂寞嗎?”
“寂寞是有的。但總歸不想將就自己,就像是慄王一樣,非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才願意釋放自己的情。”說著。
直勾勾地在紀嫣然身上掃了幾眼。紀嫣然被董匡火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習慣,卻並不惱怒,只是轉換話題到:“董爺走南闖北多年,可有些什麼新鮮的事,可否說給嫣然聽聽。”董匡笑道:“夫人但有興趣,小的自當講來。”說著。
就將自己的很多過往的軼事說給了紀嫣然聽,紀嫣然雖然也算的上是見多識廣。但董匡那樣的行賞人的生活,卻並沒有經歷過,反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聊了很久,也走了很遠,直到馬場已經幾乎消失在視野盡頭了。
此時,紀嫣然已經聽董匡講了很多事了,似乎就像是當初聽項少龍的故事一樣,深深被這個男人引了,但她也不知道,這只是一種好奇,還是一種淡淡蘊育的好
。
“對了,紀夫人,遠處的那座山是什麼去處?”董匡指著遠處的一座黑的山丘問到。
“那叫暗蒼山,因為山上長滿了深葉子的植物而得名,山上的奇花異草甚多,還有潺潺山泉,是個美麗的所在。”
“哦,沒想到這北疆竟然有如此的去處,真是另人驚喜。”
“倘若董爺有興致,哪天差人引你前去遊玩一番。”
“如此甚好,哪天夫人有興致的時候,我們便前去遊玩一番。”其實紀嫣然本來的意思是讓人陪董匡去,而董匡言下之意,似乎只是想邀請自己前去,也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若無其事地說著其他事情。***接下來的幾天,都是紀嫣然伴隨董匡搭理馬場的事情。
而董匡總是有意無意地製造著各種和紀嫣然獨處的機會,紀嫣然也在這段時間裡,意識到董匡真的是一個人的男人,他時而
獷,充滿了男人的異
魅力。
時而又很細膩,紀嫣然不常對外面表的內心世界,似乎總能被他看透。一股淡淡的情愫沖淡了她對項少龍的懷念,她內心,希望這樣的時間,儘量長一點。
自從項少龍受傷以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男女之情了,但董匡的出現後,似乎讓她回到了那個心萌動的年紀。
就像在趙國的時候,用心去期待,用心去受著,但似乎好的時間總是會很緊張,一天晚上晚飯後,僕人傳來書信說,項少龍將在後天返回。
本來項少龍的迴歸應該是很高興的事情,但紀嫣然心裡似乎有些失落,她甚至希望項少龍再晚幾天回來。
拿著書信,紀嫣然坐在涼椅上,悵然若失地發著呆,鬧鐘盡是這段時間和董匡在一起的情緒,這時,薇兒悄聲走到紀嫣然,突然跪了下去,紀嫣然吃了一驚,還以為薇兒遇到麻煩了。
連聲追問,卻聽見薇兒小聲地說道:“薇兒當落奴婢市場,多蒙小姐慷慨搭救。自從被小姐帶入項府以來,小姐對薇兒表面說是主僕,其實薇兒知道,小姐其實一直把薇兒當妹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