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沒有令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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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他們自然心中不滿,下手更加殘酷,雖然他們或許也清楚這件事,和常師兄並無任何關係。”

“他們一口咬定,就是和我有關係。”聽了楊缺的話,常臨忽然開口道,臉上的神卻是異常平靜,沒有任何憤怒和冤屈。

“也是,那件事太過詭異,他們既然查不出來,自然要找個替罪羊。”楊缺苦笑道。張建滿臉憤怒,剛要低聲咒罵幾句,卻聽身後的一排執法修士突然舉起了手中的靈劍,唐劇冷漠的聲音響起:“時候已到,準備行刑!”

“楊師弟,快點回來吧。”木一清連忙在不遠處對著楊缺喊道。

“常臨…”張建聽說就要行刑,緊緊握住常臨的手,滿臉痛苦:“我沒用,我不能救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好了,你們快走吧,死就死了,我早就絕望了。”在這短暫的時刻,常臨似乎恢復了清醒,看了兩人一眼,淡淡一笑。

“楊師弟,我知道你和我們不是同一類人,你的路比我們遠,謝謝你這些子來,能夠不嫌棄我和張建的身份,和我們在一起說話聊天。

其實我和張建心中都非常你的。我想永遠有那個榮幸,做你的朋友,可惜,我快要死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幫我照看一下張建,以你的實力和背景,一定能夠讓他不受欺負的…”常臨看著楊缺,笑著說完了話,隨即對著他,重重地磕了個頭。

“常臨!”張建見他臨死還為自己著想,頓時再也忍受不住,抱住他,嚎啕大哭起來“常臨,我好沒用,我辛辛苦苦修煉了數十年,卻要眼睜睜地看著你死,當初若不是你,我和我娘,早就不在人世了,我對不起你…”常臨低下頭,眼中溢出了淚水。楊缺微微嘆息一聲,想要伸手去拉張建,卻是有些不忍,正在此時,卻聽到唐劇冷喝道:“好了!時候已到,快些離開,耽擱了行刑的時間,連你們一起殺!”

“殺吧!有本事你們連我一起殺!你們就只會欺負弱小,冤枉好人!”張建情緒動,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憤怒,轉身對唐劇怒吼道。

“放肆!”唐劇一聽,頓時臉陰沉之極,鄙夷地瞥了他和楊缺一眼,冷聲道:“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阮執事的面上,就憑你們擅闖刑場這一條,我就有權殺了你們!”

“楊師弟,快些帶著你的朋友出來,不可衝動!”阮鳴和木一清見雙方起了爭執,連忙喊道。

楊缺聽著唐劇狂傲的話,心中也是怒不可遏,但是他清楚地知道,現在不是逞一時只勇的時候,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如果衝動下去,會讓阮鳴非常為難的。

“張師兄,咱們走吧。”楊缺嘆息道。常臨也推著張建道:“快走,快和楊師弟離開這裡,不要惹那唐隊長髮怒,小心被他記恨上了,以後就麻煩了。”

“常臨,我不走!我娘說過,要我好好報答你,我現在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呢?”張建此刻一心想著母親臨死前的話,心中壓抑的情一瞬間猶如山洪爆發,不可遏制,他情緒動至極,本無法控制。

“哼,時間已到,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就成全你!”唐劇陰冷地看了他一眼,舉起手,直接發佈了命令:“開始準備行刑!”

“嗡――”那一排執法修士手中的靈劍突然舉起,一起翁鳴起來,隨即光芒顫動,寒意森森。

“唐隊長,不可以!”阮鳴一看他就要下命令動手,連忙阻攔道。唐劇看了他一眼,冷聲道:“阮執事,對不住了,今是你那位朋友不識好歹,並非我唐劇不給你面子。

你身為執法隊的人,自然也清楚我們的規定,行刑的時間到了,我如果耽擱了,被那些長老看見,死的就是我。”阮鳴聞言,滿臉焦急。

“預備――行刑!”唐劇漠然地看了楊缺兩人一眼,直接發出了指令。數十道冷寒刺骨的殺意,突然從那些執法修士手中的靈劍中爆發而出,向著楊缺等人漸漸了過去。

“楊師弟,你快走!別管張建了!”常臨見張建緊緊抱住自己的腿,不肯離去,他心中焦急的同時,也非常動,看著身後那些人將要動手,他連忙催促著楊缺。

張建陪著他死,是因為他曾經救過張建一家人的命,而楊缺與他之間的關係,還遠遠沒有達到為他去死的地步,所以看著楊缺也站在身後一動不動,常臨吃了一驚。

“楊師弟,快些離開那裡!”阮鳴和木一清,在不遠處,焦急地呼喊。

“現在離開,恐怕已經晚了吧。”唐劇嘴角出一抹嘲,戲謔地看著山崖前,那沐浴在陽光中的少年。

“就憑你這小子的修為,也配讓我在這多人的面前為你破例?”想著先前為了給阮鳴的面子,不得不破例讓楊缺帶人過去看望朋友,唐劇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惱意。

***“時辰已到,全部殺完!”唐劇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冷聲命令道。

“楊師弟!”木一清和阮鳴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大急,卻是苦於宮規,不敢上前救援。兩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不能像楊缺那樣隨便,稍一犯錯,很可能就命不保。

然而想到楊缺身後的那個大人物,如果現在眼睜睜地看著他死,那麼他們很可能也會受到牽連,所以此時此刻,兩人心中矛盾至極。

“楊師弟,快走啊!”常臨看到那些執法修士近,大聲喝道。張建也在這生死剎那驚醒過來,嚇的臉煞白。

“殺!”眾執法修士齊喝一聲,舉起手中靈劍,就向著楊缺等人劈斬而去。楊缺心中嘆息一聲,剛要祭出烈,拉著張建逃跑,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山坡傳來一陣大喝:“都給我住手!”這聲怒喝,夾帶著一股奔騰的法力波動和一種令人心驚的威嚴,竟生生地讓那些執法修士的靈劍,整齊地停在了半空中,沒敢繼續斬下去。

“曾長老?”唐劇聽到有人阻礙執法,本要怒喝,卻忽然發現來人竟然是那名在執法隊權利很大的曾長老。這些殺人的小事,這位長老從來就沒有來看過,或者管過,今怎地會冒出來呢,他皺起眉頭,心中納悶起來。

“曾長老。”阮鳴看到曾梵過來,也是微微一怔,連忙拱手打了招呼。曾梵本就不看他一眼,怒氣衝衝地行到唐劇的面前,道:“這次的行刑,是你主持?”唐劇見他語氣似乎不善,心中頓時有些忐忑起來,連忙低下頭,恭敬道:“是的,晚輩剛要行刑。”

“混賬東西!”曾梵一聽,不由分說,揚起手掌“啪”地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冷喝道:“時辰還沒有到,誰給你的權利讓你行刑的?”曾梵很憤怒。

同時心中暗呼僥倖,如果晚來一步,那少年被眼前這蠢貨殺死了,那他也將徹底完蛋了。昨明明代過下面,讓他們推遲半個時辰行刑,所以他才來的較晚,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料到,這唐劇竟然提前行刑,差點害死了他,甚至是侯爺,他如何不怒!

唐劇被扇了一耳光,臉頰脹痛,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臉上卻不敢表現出半分異常,惶恐道:“曾長老,平常行刑的時間都是這個時候,昨的確有人代過。

不過沒有拿出您和那幾位高層的令牌,我就沒有當真。您也知道,這行刑的時間極為嚴格,沒有令牌的話,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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