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惡魔前鋒暗中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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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投出剛剛好的球實在是太難了”事後終這樣為自己辯解。

始離開了院長室,朝著講師休息室走去,這時侯,終揮著一隻手靠上來。他突然裝出一副哭喪的表情。

“嗚,老哥,班上的同學都欺負我呀!我不想再到這種學校上課了。”

“你有沒有搞錯主詞和述詞!你不會是那種乖乖接受別人欺負的人吧?就算你拒絕上學也是白搭。”

“啐!被識破了。”終搔了搔頭。雖然悉了弟弟的演技,可是,始卻不得不好好想想。白楊學院的所有教師對院長並不心服。剛剛他在院長室就目擊了事實。如果只是針對教育和學校經營的方針而有所異議,那倒是無可厚非,可是,如果神聖真理教團的手不只伸向學生,連教師都難逃控的話,事情就不能等閒視之了。有時候笑得太得意忘形反而會讓自己從椅子上摔下來的。

“可是,老哥,姑且不說我,餘好像也受到欺負哪!”

“在中等科也有信徒集團嗎?”

“餘那傢伙有時候被欺負了還不知道。做哥哥的可不能不擔心啊!”

“是啊!就算被你欺負了,他也不在意,還是跟著你走。”

“啊,什麼意思嘛,我受到傷害了。”始帶著苦笑拍拍發了火的弟弟的肩膀。

“對不起啦!來到這裡之後,好像連幽默都沒了。是來自本海的風不好吧!”

“不要把責任推到風土身上。”竜堂兄弟換著欠缺危機的會話,然而,在隔著他們四道牆壁之外的地方卻進行著一段相當陰險的會話。神聖真理教團的教主和兩個信徒在一個教室裡會面。

“對不起,教主大人。”陣內厚子和昨天叫出終的高年級生匍伏在地上。在他們前方有一雙穿著白襪子配上草鞋的腳。

“對不起?什麼事對不起、具體地說來聽聽。”這個聲音具有足以讓人膽顫心驚的重量和壓力。兩個男女學生蒼白著臉,說不出話來。這兩個人各為白楊學院裡的神聖真理教團信徒組織的男女領人,可是,在教主面前,他們只像是下人。

“那些竜堂兄弟似乎很頑固。或許由你們來處理是錯的。

陣內厚子好不容易才擠出了聲音。

“那個叫竜堂終的一年級生,昨天原本以為可以渡死他的。可是,他的哥哥出現了,把事情都搞砸了,今天,他則把我們都牽著走…”

“你們被耍了!”教主微微地改變了語調,兩個學生就像被隱形的手壓著脖子似地低下了頭。教主看也不看,自言自語道。

“如果不把竜堂兄弟排除掉,拿到白楊學院的土地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在海東建立起神的王國了。光是要趕走他們是有好幾種方法,可是,不讓他們這種不怕神的人得到報應我是不甘心的。”教主抱起了雙臂。匍伏在他腳邊的學生們跟他是同年紀的,可是,看來一點也不像。這個年輕人自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或偉人,然而,他確實有著常人所不及的神厚實度。

另一方面,竜堂兄弟中沒有揹負著到白楊學院上課的責任的老二,這一天又來到銜上。躲在公寓裡,情報也不會長出翅膀飛進來,所以,他還是決定到外面去走走。他戴上了淺的太陽跟鏡,固然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美貌,然而,有沒有效果就讓人猜疑了。

離開公寓的時候,續停下了腳步。他覺到地面微微地晃動著。由於從小在東京長大,所以對地震非常。從電線的搖晃,他確定是地震,不過,時間並不長,立刻就停下來了。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餘震,所以續便開始往前走。在第二個十字路口,他為了確認信號燈而摘下了太陽眼鏡。在第一個十字路口時,大家都走人行道,所以並沒有那個必要。

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小的人影從上往下,在他的視線中垂直地移動。他在這個人影的垂直移動結束了之後才確定是有人從前面的大樓上跳下來。續目擊了跳樓自殺的現場。

成為現場的十四樓建築大樓立刻化成了騷動的焦點。起鬨的人們發出了慘叫聲聚集過來,巡邏車和救護車也高聲響著警笛聲趕來了。止通行和止進入的繩子被拉了起來。續只從人牆中瞄了一眼死者的腳和噴散在路面上的血跡一眼就離開了。這種景象是不需要多看的。

續從電視上知道了從大樓上跳下來的男人是一個叫寒川的三十五歲人物。之前是縣鹿職員,由於人事異動而成了神經病,因酒醉毆打警官而被懲戒免職。沒有退休金又丟了工作,在絕望之餘便走上自殺一途,這是警察方面的說法。

續並不全然相信這種說法。公務員的自殺往往和冤獄及瀆職、政治的壓力扯上關係。除此之外,他還因為有目擊跳樓現場的奇妙因緣而到在意。

“今天晚餐就叫外送吧!”丟下這一句話,續在傍晚時分一個人外出了。始因為第二天有四堂課,要預先準備資料,所以沒和弟弟同行。老三和老么則各有習題要做。大學生真是輕鬆愉快啊!留下來的三個人都這麼想著,可是,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寒川家的守靈很淒涼。或許是因為死法為世人所忌諱吧!續原本只打算去燒燒香就好了,可是,他看到了在白楊學院碰過的園浦,所以便決定留下來靜觀其變。

寒川的子看來在三十歲前後。雖然因為勞心而顯得憔悴,可是,她穿著喪服,抱著嬰兒的樣子,仍然難掩其以前的美貌。坐在她旁邊的園浦以寒川家的住宅貸款在海東商工銀行裡還沒有了結為由,要求讓出這個家。在守靈一個小時之後,他和三個手下留了下來,開始在故人的靈位之前進行苛酷的涉。他知道名雲對寒川的憎惡,所以為了表示對主人的忠勤,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對著他低下頭來的未亡人突然抬起了頭。

“我不是說他不應該會自殺。可是,就算他是自殺的,一定是有人他走上絕路!我要那個人負起責任,否則我的丈夫不會閉目的!”未亡人的聲音顫慄著。園浦歪了歪嘴角。

“太太,請小心你的遣詞用語。你先生固然可憐,可是,說起來,他也是自作自受。如果他乖乖地照著人事異動做就沒事了,是他自暴自棄落得如此醜態。責任在你先生本人。”園浦故意地拿出手帕接著汗。

“現在不說這個了,什麼時候你把房子讓出來?本月中能不能結算清楚?”寒川夫人提高了聲音。

“你想幹什麼!你以為我先生沒有寫遺書!我知道七曲川的修改工程有很多黑幕!誰為了名雲一族無視於法律和條例的存在?誰行為不正?我先生在死前全部都寫在遺書上了。”看到寒川夫人堅毅的視線,園浦不動容了。最初是猜疑的表情,可是當他了解到夫人不是信口胡扯的時候,兩眼中便燃起了殘忍的憤怒彩。他環視左右,似乎想要找出書信藏在哪裡。

“把信找出來。”園浦動地下了命令。

“你們夫婦都無藥可救,你們是非國民,由於名雲先生的大恩大德,你們才能在海東混口飯吃,現在卻不知報恩。”園浦出了權力者走狗慣有的兇暴表情。他非常瞭解,自己背後有強大的權力支撐著,而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失去丈夫且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所以才如此盛氣凌人。

他的手下們暴地開始在家裡面翻箱倒櫃。他們無視於寒川夫人的制止,拉開了屜,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在地上、翻倒桌子。這無異是暴至極的行為,然而,事實上,與其說他們是想找出書信,倒不如說是脅迫未亡人出東西的示威行為。然而,就在他們的行動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房間的入口處出現了不相干的外人。園浦睜大了眼睛。

“你是什麼人!是誰讓你進來的!”園浦像猿猴一般地出牙齒詰問。續對準了他的牙齒揮出了左拳。當園浦發現到跟前的人就是出現在白楊學院院長室的四人組之一時,身體已經飛向半空中,撞擊在房間的牆壁上了。折斷的牙齒散落在地毯上,他發出了痛苦的呻聲。

續當然是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他使出全力毆打的話,園浦的身體只怕早就散了。那些翻箱倒櫃的手下們呆立了半分鐘,在恢復意識之後,他們丟下了屜,朝著續跳過來。續抓起了第一個跳過來的人的衣領,朝右邊一甩,讓他和第二個人撞個正著。兩個人糾纏著撞擊在牆上,續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用手刀擊向第三個人臉上。

續輕輕地拂去兩手上的灰塵,整個經過只花了五秒鐘的時間。如果是終,他或許會誇口“我只要四秒鐘就行了”續溫和地對坐在房間一角,抱著嬰兒的寒川夫人說道:“你沒有受傷吧!”

“嗯,謝謝你。”

“請趕快離開這個家。不,乾脆離開這個城,這樣會比較安全一些。你有孃家吧?”

“嗯,在長野縣…”

“不,我還是不要問的好。請立刻準備好離開。等你安頓好了,請打這個電話給我。”續把寫有公寓電話的便條紙給寒川夫人。

“或許我可以幫一點小忙,好讓你的先生瞑目。如果你能相信我的話,我會到很榮幸。”

“是,我明白。”沒有一個女在續的凝視下不動容的。更何況這個男人為她打倒了跟前的暴漢。她接受了續的指示。

夫人在準備離開之前的工作時,續決定把園浦料理完全。園浦抬起了滿是鼻血的臉,用失去了大半前齒的嘴巴呻著。

“畜牲,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官員和警察都是我們的人,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早晚得哭著求饒的。”續只是報之以冷笑。他的右手上拿著放在寒川家頭櫃上的國產威士忌酒瓶。…續把寒川夫人和嬰兒送到車站,確定她出發前往長野方面之後,便打道回府了。年少組已經睡了,始叫了外送餐點,續便-邊吃著壽司飯一邊把事情跟長兄說清楚。

“未亡人沒有把書信給警察吧?”

“如果讓警察知道了,就會被沒收,永遠見不了天了。因為毀滅不利的證據是本警察最拿手的本事。”在本,每次發生冤獄事件時,警察隨意控證物的情形都會被提出來指責。一個足以讓人面臨死刑的證據被警察“漏失”掉的例子不只一個,而且最後也沒有人負起責任。警察之所以失去他們的信用,責任在他們本身,不在任何人。

“對了,你怎麼處理園浦那傢伙?”

“當他醒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天國裡。大概是最漂亮的地獄吧!”續出了豔麗的微笑說道,始苦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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