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風礬變色掌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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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她倒了一口涼氣。

“有何不敢?你可有為我生個一兒半女,你可是無出的子。”

“那是因為你本沒碰過我。”她氣憤的低聲駁斥。

褚司容也不避諱的冷聲說:“那你應該檢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想碰你。”

“你!”她氣到語,好歹她有才有貌,他竟敢要她檢討。

“還不滾,難道要我再喚人將你拖出去?”那雙冷漠黑眸明白說著他不是開玩笑的,事實上,這幾年來他還真的執行了好幾次,讓她顏面盡失。

“我、我要跟爹說去。”她只能怒不可遏的丟下這句話走人。

褚司容只是冷笑,他不在乎她找誰哭訴,至於他爹更不會理她,當年這樁婚事建立在有利可圖,利一到手,他爹只會將時間留給另一份可追求的利益上。

褚司容逕自走入房間,阮芝瑤含淚帶怒的離開綺羅苑,院門外,阮芝瑤的貼身丫鬟雙喜連忙上前。

見主子一臉委屈,雙喜忍不住小聲說著,“大少這又何苦呢?大少爺早說了,誰犯了他的規矩,無論是誰都不給面子的,大少何必去找氣受?”

“我不去,他就會正眼看我嗎?”阮芝瑤哽咽說完,怒瞪她一眼,甩袖離開。

雙喜不敢再多話,但其實她心裡是想勸主子,一個每每開口就冷嘲熱諷、尖酸刻薄、一遇不如意就像潑婦罵街的女人,又如何能討得丈夫喜歡與憐惜。

褚臨安大權在握,不少人私下送來美人、黃金、珠寶,還替他辦了一場場宴席,再再暗示東餘皇朝是他的了,就算他沒有穿上龍袍、高坐龍椅,但已如同地下皇帝。

文武百官爭相恭賀,說他是如何如何的尊貴,總哄得他心情大悅。

“相爺,上管君啊,這樣的先皇遺詔一出,相爺的地位可就更不一般了,右丞相府天天有賀客臨門,想登門攀關係的人多了,相爺可別忘了咱們。”

“怎麼會呢,梁大人,喝一杯吧。”褚臨安高舉酒杯,如置身雲端上,他笑容滿面的將一杯又一杯的黃湯喝下肚,參加一場又一場的宴席,更一次又一次的醉臥美人鄉,然多少有些年紀了,加之多年謀畫的事成功了,這麼夜夜笙歌的下場,竟然少有的病了,而這就是褚司容冷眼等待的機會。

“爹就好好休息吧。”褚司容站在畔看著父親。

半坐在上的褚臨安搗著發問的口,想傾身靠向前,奈何就是使不上力,他皺著濃眉,“可是爹還得上朝,皇上需要爹啊。”

“放心吧,爹,您忘了新皇打從當太子時便!直是由兒子輔佐,兒子的能力雖不足,但讓爹休養幾天的能力還是有的。”點點頭,褚臨安躺回上,“好吧,那就給你,爹這病很快就會好了。”

“是。”或許是褚臨安前些年太汲汲營營,如今成功了,整個人在享受權勢之餘也鬆懈了,這一鬆懈,身子的病便一一跑出來,悶、頭痛、骨頭痠疼、氣虛無力,明明太醫已經用最好的藥材,心腹們也送來最好的補品,但就是全身不適,病情始終無起

子一天天過去,他雖心繫朝政,奈何身子就是不爭氣。

然後有一天他突然發現不太對勁,近訪客少了,進出房間的只有一名眼生的小廝,連太醫都少來了。

褚臨安以手肘撐,掙扎著起身叫人,“叫、叫你家大少爺來!”小廝拱手道:“大少爺忙。”他吃力地以孱弱的聲音道:“那叫老夫人、大太太、賀姨娘來,隨便一個人都行,我、我要見她們。”

“她們也忙。”

“那二少爺也忙嗎?”他身子一晃,又無力的趺回息。

“是,二少爺也忙。”褚臨安著氣瞪著已經主動退了出去的小廝,只見門又被關上了。他明明覺得有問題,卻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其實褚臨安所住的院落已經被多名守衛團團圍住,沒有褚司容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出,當然不可能完全沒有反對的人。

此刻,賀姨娘就氣呼呼的帶著兒子在院子外叫囂抗議,但守衛們人多勢眾的擋著他們,讓他們本見不著褚臨安,母子倆火冒三丈的只得衝進綺羅苑要見褚司容,他撤掉圍住褚臨安院子的守衛,只是他們一樣進不了綺羅苑院門。

不過在賀姨娘的不斷叫囂下,褚司容倒是走了出來。

“這個家由誰作主還不清楚嗎?”他冷峻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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