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奇寒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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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南風沒想到剛踏入幽州境地就遇見了秦沐川,秦沐川對此也驚喜萬分,二人正要奔向彼此,怎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慕容一秀擋住了他去路。wenxuecom“不要跟他廢話,你帶著她先走,我來對付他。”慕容一秀冷道,此話顯然是對慕容一郎說的。

說罷,她便拔出了劍,等著戰秦沐川。

秦沐川一見那人正帶著月南風疾奔,心下甚急,正要追過去,慕容一秀卻橫在他們中間,手裡威風凜凜地握著一把劍。秦沐川急道:“姑娘還請讓一讓。”慕容一秀眉一揚,道:“我不讓,你奈我何?”語氣了充滿了不屑。

秦沐川本是心急如焚,又見她冷厲囂張,知道這場打鬥是躲不過了,便道:“那在下就得罪了。”都說好男不與女鬥,但有些時候有些女人卻比男人還好鬥,你不得不鬥。

秦沐川抄起劍近前,他並不知慕容一秀武功的深淺,也不敢怠慢,但又怕自己出手太重打傷了她,畢竟二人並無過節,只用了五成功力。

只聽秦沐川道:“姑娘可是慕容山莊的人?”原來慕容一秀使用的正是慕容山莊的萬儀劍法。

“是又如何!”慕容一秀冷道。

“那姑娘可是冷羅剎慕容一秀了?”秦沐川接著問道。

“是又如何!”慕容一秀還是那般強硬。

他們一問一答,但手中的劍卻並不停止舞動過。

秦沐川又道:“姑娘為何劫走月姑娘,她與你們有和冤仇?”

“哼,我想劫便劫,與你何干!”慕容一秀叱道。

“好大的口氣!”她終於怒了秦沐川。漂亮的女人強勢一點未嘗不可,但強勢又咄咄人的女人即便再漂亮也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秦沐川加大了力道,出劍也更加迅猛,兩人打得不可開

秦沐川乃是江湖中最出類拔萃的後起之秀,人稱一劍知,其劍法雖不像司空軒等人那般出神入化,但也是經過名師指點,加上自己資質上乘,勤奮努力,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一陣快攻後,竟迫得慕容一秀無退路,他及時飛起一腳踢到慕容一秀的小腹上,只聽“啊”的一聲尖叫,慕容一秀便向做了平拋運動的物體,迅速落地。秦沐川見狀又心覺不忍,急忙飛過去將她接住抱在懷裡,這一抱使得秦沐川的面容在慕容一秀的眼裡來了一個大號特寫,她發現秦沐川眉宇俊朗,氣質優雅,嘴角的笑容也很溫暖,竟有一顆種子落在了她那冰封的心裡,像一道的陽光,雖然細小,卻讓她受到了天,羞赧像是彩雲一樣飛上了她的臉,頓時紅了半邊天,像極了一頓怒放的花。

慕容一秀正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提了起來,道:“風兒是被你們慕容山莊抓走的,現在我抓了你,我就不行那個人不來救你,我要拿你和風兒換。”

“我就是死也不告訴你那個孽種在哪裡,就是死也不會和她作換。”慕容一秀恨道,她急於掙脫他的鉗制。

秦沐川不耐煩地點了她的**道,很多男人對一個好動、易怒、強勢的女人都不會有太多的耐心,他抬起她的下巴道:“你長得也不難看,卻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容,哪個男人喜歡!”

“呸!拿開你的臭手。”慕容一秀怒道。

“你既是慕容一秀,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慕容一郎嘍,看他身手也不錯。只是不知你們慕容山莊為何做這等欺男霸女的事情?說出去真是有損慕容世家的武林聲譽。”他正打算押著慕容一秀趕往慕容山莊,卻見慕容一郎便帶著月南風回來了,道:“你不要傷害我妹妹,我把她給你。”

“呵,妹妹?你果真是慕容一郎。如此提議甚好。”秦沐川笑道“風兒,快過來。”

“他們為什麼抓你啊?”

“我哪裡知道啊。還被那個女人打了三巴掌。”秦沐川仔細一看,月南風的臉頰還微微腫著,心道:方才也真該那女人幾巴掌,居然出手這麼重,嘴裡卻安道:“等一下上點藥應該很快好了,以後有機會幫你討回來啊,乖啊。”忽聽月南風“哎呀”一聲叫出來,捂著心口道:“我這裡痛,頭也痛,好像都結了冰…”臉頓時蒼白如紙,額頭冒著冷汗。

“風兒,你怎麼了?你們是不是給她吃了什麼藥?”秦沐川怒道。

“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們不會用。”慕容一秀氣道。

只見月南風渾身不停哆嗦,額上竟結了一層薄薄的霜花,四肢冰冷至極,手臂上的血管歷歷可見,只聽她喃喃道:“冷,冷,我冷…”秦沐川見狀,心疼得幾乎落淚,緊緊抱著月南風道:“風兒不怕,風兒不怕,我幫你暖著啊。”慕容兄妹也呆住了,他們的確不從給她吃過什麼‮物藥‬,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慕容一郎淡淡道:“你讓我為她把把脈。”秦沐川仍是抱著月南風不放。

慕容一郎出月南風一隻手,然後道:“看她的脈象並不是中毒,脈搏很微弱,大概是有什麼頑症。你這樣抱著她不是辦法,趕緊去找郎中。”他這一說讓秦沐川大悟,趕緊抱著月南風往前飛奔。可是進了城之後,偌大的幽州一時竟找不到郎中,這讓秦沐川等人心急如焚,竟至大汗淋漓。

這時,只見幾匹快馬飛奔而來,原來是宋北雪,還有她師兄趙東陽,琴公子居然也來了。

“風兒,風兒這是怎麼了?”宋北雪與趙東陽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琴公子急忙下馬上前,喃喃道:“風兒…難道我還是來晚了嗎?真的是天命嗎,你竟度不過這個劫難?”又對他們吩咐道:“你們速去找個安靜的客棧,一般郎中是沒有辦法醫治的。”某客棧。

琴公子道:“北雪你去守著房門,不能讓任何人進來,東陽你與我一起為南風運功療傷,還要勞煩世侄。”

“我們能做些什麼?”慕容一郎冷冷問道。

琴公子看了他們一眼,道:“那勞煩二位與北雪一同守著房間吧,我們若不開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月南風這時臉上結滿了霜花,雙手及手腕處也盡是霜花,身體幾乎僵硬,若不是還有一絲氣息,誰都不會想到她還是個活人,但是這種活也許離死並不遠。

琴公子又道:“等一下運功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全神貫注,否則你我及風兒都有危險,免得自傷了元氣,運功切忌過急過猛,否則她承受不住。我們一定要盡力,再沒打通她的血脈前都不能輕易放棄,否則風兒再也無法救活。等一下若發現異常情況或者一時打不通血脈,也千萬不要慌張,事後我與你們解釋。”秦沐川與趙東陽鄭重點頭。

於是三人集中全力將內力輸入月南風體內,可是奇怪的是,內力如何都都輸入不到她的奇經八脈,本無法催動月南風的氣海,催動不了她的氣海便打不通任脈,三股力量也無法聚於一處,只能各自碰壁。這在秦沐川與趙東陽都是從未遇見的事情。

雖然遲遲催動不了她的氣海,但三人仍不敢加力。

良久,他們才覺到月南風的氣海有了反應,內力才慢慢進入她的任脈。任脈是人體的基礎,只有打通任脈之後,才能鏈接其他三大脈絡。

月南風方才身上結的冰霜竟慢慢融化,直至冒出許多白氣來。

只見琴公子、秦沐川、趙東陽三人滿頭是汗,面紅漲,很是疲憊。

“師兄,你沒事吧?風兒怎樣?”宋北雪焦急問道。

趙東陽疲憊地搖搖頭,沒說話只是示意她進去。

宋北雪在房外等得甚至著急,因為三人已經在屋內運功很久了,卻絲毫沒有動靜,而她又不能闖進去看看究竟。

房門終於打開了,只見趙東陽面慘白,招呼他們進來。

這三人中,因為琴公子功力最高,也是最懂得如何運功療傷,他把持了月南風整個氣海**,給月南風發的內力也最多,所以他最顯疲憊,甚至像是突然老上了幾歲。

“師父,你沒事吧?風兒怎樣了?”月南風此刻正安靜地躺在上,臉上仍無半點血,只是只是呼平穩起來。

“我們打通了她的氣海,幫她輸了內力,暫時無大礙了。”秦沐川正坐在邊,滿臉憐惜第看著她,為她擦去額頭的汗水,輕聲道:“傻丫頭,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又轉向琴公子問道:“風兒這是怎麼了?”

“她有奇寒絕脈。”琴公子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道:“奇寒絕脈?”

“是的,在她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便有了這奇寒絕脈,這件事是說來話長,以後會告訴你們的。我一直擔心她發病,盡我所能給她配藥,然後偷偷放在她的飯菜裡,這才將她的發病期延遲到今天,但怎樣延遲都不會超過十五年。禍福天定,人算不如天算,她一出桃花居就病發,今年正好是十五年。”

“所以,師父一直不放心風兒離開桃花居?”琴公子點點頭,接著道:“我們只能暫時幫她打通經脈,使她不致血脈凍結而死,但卻沒有治癒之道,她終究是福薄之人。一旦病發,以後發病的次數便會繁多起來,我們都無法控制。我時刻擔心她有危險,這才趕了過來,還好今天來得及時,又有你們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聽到這話,秦沐川表情極為憂傷,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風兒她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我也希望她不會有事,但這都是命,我們鬥不過天,勝不過命。”慕容兄妹聽聞臉上竟也有悲涼之,慕容一秀輕聲竟道:“我一直這麼恨她,想不到她竟也是可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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