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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痛覺讓自己保持理智,在那剎那,他腦海裡翻湧上很多畫面,有關自己過去的一生都在短短的瞬間一頁一頁地翻過。他想起了童年時做過的蠢事,曾經暗戀過的女孩,共同合作的朋友和一直關切他情況的家人……許多溫暖湧上心頭,韓立命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他牢牢看著鏡子裡的人,用口型說了一句話——“我不怕你。”恐懼在剎那間瓦解,鏡子裡的人猛地想要向外衝出來,但卻被困在鏡子裡,黑霧由內向外地撞擊著鏡面,一聲接著一聲,發出悶吼:“為什麼——是你殺了我!!!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償命——我要你償命!”韓立命被嚇得跌坐在地上,隨後意識到什麼,顫抖地問:“我、我是不是失敗了……?”

“沒有,”林機玄把他扶起來,“你成功了,他被困在了鏡子裡。”他將一張五雷符貼在了鏡面上。

玉佛從韓立命脖子上墜落下來,在地上跌了個粉碎,鏡子裡的人影慘叫著化成煙霧,被隔絕在鏡面內,逐漸飄散。

舊手機震動了一下,林機玄拿起一看。

“恭喜完成連環訂單第二環【微笑的佛】,請繼續進行第三訂單【花壇中的厲鬼】:這具屍體在花壇裡埋得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它的存在,它孤獨地在那附近徘徊著,希望有人能夠再次記起它。

-賀淵接到的那通電話是導師打過來的,他在a大專修法律,大二的時候就被系裡一個老師看中,給了他直升研究生的名額,從那時候開始,賀淵就跟在這位老師身邊圍觀打官司,平裡多蒙照顧,賀淵對他十分尊敬。

鄭秋實四十多歲,待人溫和,說話彬彬有禮,舉手投足滿是素養優秀的老幹部作風。

淵一看來電是他,收斂起一身的刺和不正經,恭敬地問好:“老師,您找我什麼事情?”

“我同學那接了個官司,問你有沒有興趣,”鄭秋實說,“是個婚姻方面的官司,這個家庭非常混亂,牽扯到很多細節,尤其是財產方面的,是個鍛鍊的好機會,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賀淵從來沒拒絕過鄭秋實,他聽後,斟酌了下,對鄭秋實說:“老師,能把基礎信息發過來看一看嗎?我看後再給您回覆。”與案件真實相關的檔案不能隨便給不相關的人看,賀淵清楚這一點,所以只要了這次案件的基本信息,從而判斷他是否有這個時間來處理。

鄭秋實說:“已經發到你郵箱了,下午三點之前能給我回復嗎?”

“三點?”賀淵看了下手機,沒剩幾個小時了,“時間有點緊,我儘量。”

“行。”兩人掛了電話,賀淵把手機收起,剛轉頭就看到林機玄把人扶了出來。韓立命癱坐在沙發上,累得幾乎脫力,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淵在他臉上掃了一眼:“這人丟了一魂,估摸是找不回來了。”

“嗯,”林機玄說,“等他醒了,給他寫個注意事項,讓他少靠近陰氣重的地方。”

明白身上的厲鬼哪兒來的嗎?”

“五年前,格林公寓有一個搶劫殺人的案子,犯案人是房主的朋友,兩人爭執間,房主被人持刀捅死,這個厲鬼就是當時被誤殺的房主。”

“怎麼附到這人身上去了?”

“得查玉佛的下落,”林機玄說,“你路子廣,幫忙查一下。”

“哦,行。”賀淵隨口應了一聲。

兩人沉默下來,空氣裡充斥著略顯僵硬的尷尬,都不約而同想起了剛才那不經意間的事情,可誰都沒開口提。賀淵咳了咳,問道:“那什麼,你這兒有電腦嗎?”

“有,”林機玄從靠在茶几旁的書包裡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你要做什麼?”

“剛才導師打電話說有個官司要給我,”賀淵坐回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將筆電頂在膝蓋上,“我先看下大概是個什麼情況。密碼——”他將筆電轉了個方向,方便林機玄輸入密碼。

林機玄聞言,半蹲在地上輸密碼。

正是夏天,林機玄穿得很薄,出頸後一小塊白的皮膚,細碎的短髮有些長了,輕拂在柔軟的皮膚上。

淵目光一閃,錯開後又忍不住移上去,正巧林機玄輸好密碼站了起來,將筆記本推給他:“別亂翻我文件,其他隨便你。”

“不翻,”險些被抓包的賀淵再次咳出一身,說,“我也沒興趣翻。”話雖這麼說,但擺在桌面上的幾個文件夾還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掃了一眼文件夾的名字,都是跟玄學有關的東西,其中有一個文件夾是“十年前”,他有點想偷偷打開看,又深受良心的譴責,兩邊掙扎不決,最終還是對林機玄的尊重佔據了上風,讓他保持冷靜地打開瀏覽器,輸入自己的郵箱。

“咦?”半個小時後,賀淵說,“這個案子有意思,這個委託人帶了一大筆財產結婚,是她前夫留給她的,這個前夫,還在格林公寓租過房子。”他修長的手指握住鼠標,向下拉到下一頁,鏡片反著筆電的屏幕光,亮出一片明晃晃的白。

“他租的房間是205,死因自殺。”第40章連環訂單(八)205號房是格林公寓裡結了水煞那一戶,論壇給他的搜索結果是住戶被騙婚騙財之後,萬念俱灰,選擇了自殺,死後怨氣不散,遂化成了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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