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安德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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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是將軍。你有權力這樣做,你也有義務這樣做。”
“我不需要失寵的前戰鬥學院司令官來告訴我我的義務。”
“如果你不拘留那些文官和他們的同謀者的話——”
“格拉夫上校,如果我首先‘採取行動’,那麼我將為接下來發生的戰爭負責任。”
“是的,你會的,長官。現在告訴我,那種結果更好——每個人都責備你,但是我們贏得了戰爭,或者沒有人責備你,因為你就面對牆壁站著,等著文官們開始政變然後導致了世界的俄羅斯政權建立了你才開始反擊?”
“我不會開第一槍的。”
“一個軍事指揮官不想搶先發動攻擊,只有在他們擁有堅定指揮而且——”
“政治不一樣,那——”
“如果你讓他們勝利了,那麼就沒有什麼政治了。”
“在二十世紀末俄國就停止成為壞傢伙了。”
“無論是誰在幹壞事,那都是壞傢伙。你是警察,長官,無論人們是否贊同。你都該幹你的事情。”由於安德在,比恩立刻回到了作為中隊長的位置。沒有人對他提起過,他曾經是第一個指揮官,他已經很好地訓練了他們,但是安德總是這個團體的自然的指揮官,現在他在這裡,比恩再一次成為小傢伙了。
比恩知道,那是很公平的。他已經很好地領導過他們,但是安德讓他們看上去象是新手。那不是說明安德的策略比比恩的更好——其實並不是那樣。有的時候不同,但是更多的時候比恩注意到安德在做他也完全會一樣做的事情。
重要的不同點是他領導別人的方式。他擁有他們最投入的熱情,而不是比恩從他們那裡得到的帶著少許怨恨的服從,那從開始就有很大幫助。但是他也贏得了那些熱情和注意,但是僅僅是戰鬥正在如何發展,還有,他的指揮官的思路在怎麼想。他是嚴厲的,有的時候甚至是急躁的,讓人很清楚他期待的比他們盡最大的努力做的還要更好。現在他已經習慣於用無害的措辭和語調錶示出賞識、讚賞、或者類似的含義。他們通過覺得知誰是他們需要尊重的人。比恩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做到這一點。他的鼓勵總是更明顯,手段有一點強硬。由於那
覺上很有計劃,所以對他們意義不大。那“更加”有計劃。安德只是…他自己。從他身上自然透出權威
。
他們撥動了我的遺傳基因中的一個開關,然後就讓我成為了一個智力的運動者。我能夠掌握任何一個領域的任何一個目標。但是知到該“何時”出擊。知道該如何讓很多玩家組成的隊伍穩步前進。但是安德·維京的基因裡有什麼轉變呢?或者對於呆板的天才來說他的身體的深處還藏著什麼東西麼?有聖靈麼,還有,安德從上帝那裡得到某種禮物嗎?我們象弟子一樣跟隨他。我們指望他從岩石上擰出水來。
我能學到他現在做的麼?或者我更多地象那些我從中學習的軍事作家,被責備在每個領域中都是第二人,被記住只是因為他們記錄和解釋了他們的指揮官的天才?我會不會在此以後寫一本書來告訴所有人安德到底是怎麼做的呢?
讓安德,或格拉夫寫那本書吧。我現在還事去作,在它結束後,我會選擇自己的工作,並且盡力做好的。我如果僅僅因為我是安德的一個同事而被記住的話,那就很了不起了。和安德一起服務就是報酬了。
但是,啊,看到其他人是如此快樂讓人到多麼痛心,他們一點也不注意他,除了象對待一個小兄弟,一個福神那樣戲
他。當他是他們的領袖的時候,他們又是多麼恨他啊。
最糟糕的是,安德是怎樣訓練他的。倒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人被允許看到安德。而是在他們分離很久以後,安德很顯然已經忘記了他曾經多麼仰賴比恩。他現在最倚賴的是佩查、阿萊、丁、沈。那些不曾在他的戰隊中一起共事的那些人。比恩和其他飛龍戰隊的小隊長仍然被指揮,仍然被信賴,但是除了當有困難的時候,有非常需要創造才能的時候,安德從不想到比恩。
那沒有關係。不能去想那些事情。因為比恩知道在他主要作為一箇中隊長的工作之外,他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深層工作要做。他必須觀察每場戰役的全過程,預備在安德憂鬱的時候隨時行動。安德看上去並不知道比恩受到教官們那樣的信賴,但是比恩知道,如果偶爾那讓他有在履行他的官方的責任的時候有一點心煩意亂,如果有時安德變得有一點不耐煩,有一點反映遲緩,一點疏忽,他就會被人期待。在安德不知道的任何時候,如果管理者示意比恩,比恩就會接受,然後繼續安德的計劃,照管所有的中隊長,拯救遊戲。
開始,那項任務看上去是個空話——安德很健康,警覺。但是後來情況變了。
那天以後,安德偶然對他們說起他有一個於他們不同的教官。他經常談到他是“馬澤”而“瘋子”湯姆說“他肯定是從地獄爬出來的,用那個名字長大。”
“當他在成長的時候,”安德說“這個名字並不出名。”
“任何人都不能活到那麼大的,”沈說。
“如果他沒有被一艘光速戰艦帶走很多年,然後讓他回來的話。”那讓他們恍然大悟“你的教官就是‘那個’馬澤·雷漢?”
“你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稱呼他,管他叫輝煌的英雄嗎?”安德說。
他們當然知道。
“但是他們沒有提到的是,他完全是個犟脾氣的人。”然後新的模擬戰開始,他們回到了工作上。
下一天,安德告訴他們,事情變了“我們已經和計算機或者他們對抗了這麼久了。但是從現在開始,每隔幾天馬澤自己會指揮一支由經驗豐富的飛行員來控制的對抗艦隊。什麼都可能發生。”一系列的測試,對手是馬澤·雷漢自己。那種說法對比恩來說,聞上去象臭魚一樣。
這些不是測試,這些是有計劃的、有準備的情況,那當他們面對在自己母星附近的蟲族艦隊時需要面對的實際情況。
i。f。正在從遠征的艦隊中獲得初步的數據,他們在讓我們為了當戰爭開始的時候,那些蟲族實際上將要如何對抗我們作出準備。